四人走后,袁琪琪也溜了。
包間里就剩下歐陽幽笛與柳蘇爵兩人。柳蘇爵走到歐陽幽笛面前,俯視著她。
歐陽幽笛望著柳蘇爵說:“回房還是去散步?”
柳蘇爵沒有要走的意思,嘴角還浮現(xiàn)著淺淺笑意:“你不怕被別人拍到我們兩人單獨(dú)在一起嗎?”
歐陽幽笛的目光停在柳蘇爵動了一下的喉結(jié)上,良久才說:“哦,我忘了這里全是劇組的人。那我先走吧。”
歐陽幽笛正想走,就被柳蘇爵拉了回去。
“你干嗎?”歐陽幽笛的腦袋撞到柳蘇爵的胸上,她后退了一步,與他隔了一點(diǎn)距離,臉通紅通紅的。她埋著頭,不敢去看他。
他誘人心魄的氣息,讓她想起與他的那些纏纏綿綿。
他的手還握著她的胳膊,力度不大,卻沒有松手的意思。
他給她的感覺與昨晚在花園涼亭里,他安慰她時不一樣,倒與在S市時差不多。
有一瞬間,歐陽幽笛甚至忘了他們兩人已經(jīng)‘和平分手’的事情。
柳蘇爵抬起她的下巴:“看著我。”
歐陽幽笛斜著眼睛看著窗外,外面很黑,但有幾處微弱的暖色燈光。
“看著我?!绷K爵皺了皺眉,語氣卻依舊溫柔。
歐陽幽笛一下子拍開柳蘇爵抬著她下巴的手,看著他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這個樣子會讓我……”
柳蘇爵放開歐陽幽笛的胳膊,壓抑住想抱她的那股沖動。
他周遭的氣息終于讓歐陽幽笛感覺正常了。
歐陽幽笛松了一口氣,一臉欠揍地壞笑道:“柳蘇爵,我知道你是想女人了。反正我們兩個以后也不可能了,要不你重新找個吧。我怕你憋出病來。”
柳蘇爵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歐陽幽笛才不怕他生氣,繼續(xù)說著:“一開始我也接受不了我們不能結(jié)婚的事實,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我們兩人總不能這么耗一輩子吧。”
歐陽幽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這么大度。她之所以說這些話只是想讓柳蘇爵以為她真的不在乎結(jié)婚的事情。也希望他不要再主動勾引她。
她真的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越陷越深。如果被上面的人知道了,遷怒于余柳兩家,她死一萬遍都不夠消除她的罪孽。
柳蘇爵敲了一下歐陽幽笛的腦袋,輕聲呵斥中帶著些寵溺:“你這腦袋瓜胡思亂想些啥呢,我如果那么需要女人,還用等你五年嗎?我是有事情給你說?!?p> “啊?”歐陽幽笛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事?”
“我第一次見你堂姐的時候,忽略了她說的話,后來想了想,總覺得她說的話有深意。”
“你們說什么了?”
柳蘇爵轉(zhuǎn)過身,清了清嗓子才說:“我給他講了我不能娶你的原因后,她笑我們……傻?!?p> “噗!”歐陽幽笛剛喝了一口可樂,一口噴在了柳蘇爵背上,她連忙拿起幾張餐紙,擦拭柳蘇爵的衣服,“不好意思,我沒忍住?!?p> 如此高傲的柳蘇爵居然會被人說傻,他當(dāng)時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柳蘇爵脫掉自己的外套:“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