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爵對兩部手機說:“蘇陸,你和他聊天?!?p> “啊!”
兩邊同時詫異。
緊接著兩人開始打起招呼。
“你好,我是蘇陸?!?p> “嗯,我是歐陽木澤?!?p> “哦,原來是歐陽先生啊,我們白天的時候在歐陽小姐門外見過?!?p> “是雙胞胎兄弟啊?!?p> ……
歐陽幽笛聽著兩部電話的對話,無奈地搖搖頭。沒想到這兩人這么有話聊。
她站起來打了個哈欠,坐回沙發(fā)上,然后側(cè)著身子躺下閉上眼睛,對柳蘇爵小聲說:“蘇總,我在你沙發(fā)睡會,你不介意吧?”
柳蘇爵本想讓她去床上睡,但想想算了,于是走去床邊,把被子抱了出來。他走回沙發(fā)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了,有弱小的呼吸聲。
他把被子給她蓋好之后,走去了陽臺。
今晚的青林峰,異常的冷清。
隔了四五十分鐘,歐陽幽笛與柳蘇爵的手機里傳來相同的話。
“終于走出來了。”
“誒,歐陽先生,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
“在警局旁邊?!?p> “我們也在,或許能遇見?!碧K陸四處張望,看見了不遠處的電筒燈光,他往那邊揮動電筒,“我們在這。”
歐陽木澤他們五人迅速走到蘇陸他們身邊??匆娫麋靼踩粺o恙總算松了口氣。
總算能向歐陽幽笛交差了。
蘇陸說:“我們回去再說吧?!?p> “好。”
柳蘇爵見歐陽幽笛的手機已經(jīng)掛斷了,于是拿起自己的手機,對蘇陸說:“先把柳離莫送回房間,通知酒店的醫(yī)生診治。讓蘇壹安排人替換你們?nèi)バ菹??!?p> “好。”
柳蘇爵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回茶幾上,坐在了歐陽幽笛腳邊。他用被子把胸以下蓋住后,靠在沙發(fā)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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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幽笛醒來的時候,柳蘇爵已經(jīng)出去了。而她的寶石手鏈已經(jīng)戴回了手腕上,想必是柳蘇爵去她房間關(guān)了鐵球,把手鏈拿過來給他戴上的。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上午九點了。手機還剩百分之二十的電。
她立刻起身回了房,給手機充上電。
歐陽幽笛打開微信,有幾條消息。
穆緣宛:我們拍到凌晨五點才結(jié)束,我今天要好好睡一覺。你去大殿旁邊的懸崖拍戲,注意安全。
任柯:我今天中午到。
歐陽木澤:你安心拍戲,晚上吃飯再詳聊昨晚的事。我去睡了。
湯明森:有些話我不知道怎么開口。歐陽幽笛,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當外人。
湯明森:我們能單獨聊聊嗎?
袁琪琪:幽笛姐,我沒事了,對不起,讓你們大家為我擔(dān)心。
糟老頭子:召獸陣,用于召喚上古神獸,陣法兇險,失敗會引發(fā)強烈的反噬。此陣只是傳說,在我族《傳天訣》一書中有簡短記載,不過此書早在百年前就已銷毀。
歐陽幽笛滿頭的問號。
召獸陣是什么鬼?任曄是人又不是獸,干嘛對他用這個陣法?而那個造陣之人又是怎么知道這個陣法的?
她立即給余杭打了電話過去。
“外公,召獸陣可以用在人身上嗎?”
“不能,我看那小娃面目全非,想必就是陣法失敗導(dǎo)致的?!?p> “那照片石頭上的符號你見過沒?我當初猜測的是甲骨文中的‘帝’字?!?p> “……”余杭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孩子啊,看來該發(fā)生的還是會發(fā)生,只有你舅舅才能幫你啰?!?p> “可是我連舅舅在哪兒都不知道?!?p> “他還沒來找你嗎?”
“沒有?!?p> “那就等他來找你吧,此事我也無能為力?!?p> 余杭掛了電話。
歐陽幽笛半瞇著眼睛,一臉無語。她這外公太不負責(zé)了吧,一句無能為力就敷衍了事。
還有她那不靠譜的舅舅,去游山玩水也不知道帶部手機,想找他人都沒辦法找,只能等他單向聯(lián)系她。
臥槽,他們余家都是些什么長輩啊。
太不負責(zé)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