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警局的時候,那幾個小流氓也坐在里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警察正坐在他們對面教育他們,旁邊還有一個年輕小男警在往電腦里輸記錄。
“聶哥,受害人到了。這位小姐受了傷,我先帶她去處理一下?!比~小笑對正教育小流氓的男警說,并指了指歐陽幽笛。
聶憲朝她點了點頭,繼續(xù)詢問刀疤男:“所以,你覺得是我們多管閑事?”
歐陽幽笛與穆緣宛把湯明森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便同葉小笑去了另一邊。
刀疤男回道:“像他那種人,就該被暴打一頓,長點教訓(xùn),看他以后還到處留情,傷小姑娘的心不。”
歐陽幽笛從葉小笑手里接過醫(yī)療箱,說:“我自己來吧,你去忙。”
葉小笑點點頭,走到了湯明森身邊,搖了搖他的肩膀:“喂,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湯明森抬起頭瞇著眼睛看著葉小笑,他還是有意識的,知道自己在警局,于是非常努力地壓抑自己的困意,讓自己的話足夠讓人聽清:“他們是信口開河。我以前的那些女人明明一個個拿了錢比誰都開心,都是心甘情愿同我分手的,哪來我傷她們心的說法。”
刀疤男聽到了湯明森的話,拍了一下桌子,猛得站了起來,握著拳頭想沖向湯明森,但被身旁的兄弟壓了下去。刀疤男只好指著湯明森氣急敗壞地說:“你特么居然敢否認(rèn),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如果不是你,我妹妹怎么可能跳河?你這人面獸心的家伙,看我不教訓(xùn)你?!?p> 湯明森不知道他口中的妹妹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妹妹會跳河。但他肯定,以前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確實都是為了錢。不過他沒有再繼續(xù)反駁,看向了歐陽幽笛。
歐陽幽笛在穆緣宛的協(xié)助下用酒精把膝蓋與手掌徹底清洗干凈,用棉球吸干水分后,便沒再管了。只有淺淺一層皮被劃破了,敞開著還能好得更快一點,所以她并沒有綁紗布。只是背上有些隱隱作痛。她想著等回家了再看背上有事沒,按她猜測問題不大,畢竟她是有準(zhǔn)備的挨了那一下。
穆緣宛把手里的酒精瓶放到醫(yī)療箱里,看了一眼湯明森,然后問歐陽幽笛:“幽笛,你與湯總很熟???”
歐陽幽笛看見湯明森也在看自己,于是回答:“嗯,挺熟的。”
湯明森像是聽見了這話,臉轉(zhuǎn)了過去,不知道看著窗外在想些什么。
凌晨三點左右,一個長相姣好的女人急沖沖地進了警局,對著刀疤男大喊:“哥,你瘋了。我什么時候說過傷我的男人是湯總了,你一天亂報復(fù)什么?。繈寢屪鍪中g(shù)的錢都還是湯總給的,你怎么能找人打他?!?p> 刀疤男突然站起來,一臉驚訝:“什么!不是他那是誰。”
聶憲見事情明了了,也站了起來,喝了一口茶對刀疤男說:“既然你們的事都清楚了,就,該道歉的道歉吧,看那邊的姑娘是白白受了傷?!?p> 刀疤男的妹妹走到湯明森面前,湯明森這才認(rèn)出來,她是之前和他在一起一周的那個小模特。好像叫什么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