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幽笛與余墨墨回到歐陽家的時候,歐陽鈞傅正同歐陽蒙旭在亭子里下象棋。
3年未見歐陽蒙旭,他倒沒什么大的變化。因為他早年當兵的緣故,到現(xiàn)在依舊保持著留寸頭的習慣。氣宇軒昂,筆直地坐在那兒。臉上皮膚雖略微粗糙,但也打理得干凈利落,看不見一點胡茬。
“你們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歐陽鈞傅滿臉疑惑,邊說邊推動自己的‘車’吃了歐陽蒙旭的‘馬’。
歐陽幽笛給余墨墨說了一句:“寶貝,你先進屋去洗手?!比缓笞叩剿麄z跟前把有人刺殺她的事情講給他們聽了。
歐陽蒙旭正想用‘象’吃歐陽鈞傅‘車’,聽見歐陽幽笛的話之后,把指尖停在半空中的‘象’,“啪”的一聲放在了棋盤上,怒氣沖天地說:“是誰敢動我們歐陽家的人!丫頭,別怕,我會把人揪出來的?!?p> 說完他就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
歐陽鈞傅用手指捏著贏來的‘馬’,放下去又拿起來,放下去又拿起來,不知重復了多少次,才冷靜的對歐陽幽笛說:“事情沒有查清楚前,你就不要來接墨墨出去了。”
歐陽幽笛剛應了下來,便看見趴在落地窗前看著他們的余墨墨。余墨墨見她看見了他,轉(zhuǎn)身消失沒影了。
歐陽蒙旭隔了好一會才大步走回來:“我已經(jīng)安排人追查了,看樣子你們還沒吃飯吧,走,我們進去,邊吃邊等結(jié)果。”
“好。”歐陽幽笛點點頭。
飯桌上,余墨墨什么也沒問,乖乖地吃著飯,還時不時給坐在他兩邊的歐陽鈞傅與歐陽幽笛夾菜。
歐陽鈞傅問歐陽蒙旭:“汝婉和甯御最近還好吧,有好長時間沒有見著她們母女兩個了?!?p> 歐陽蒙旭神色憂慮,緩緩搖頭道:“汝婉還好,每天像打了雞血似的忙著自己集團的事情。但甯御那丫頭最近性格越來越古怪了,我和她都說不上兩句話?!?p> 歐陽幽笛從回歐陽家到現(xiàn)在也只見過兩次歐陽甯御。
可能是因為歐陽甯御作為法醫(yī),天天和尸體打交道,與身邊的活人交談甚少的緣故,她性格古怪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所以歐陽幽笛并沒有太在意歐陽蒙旭說的話。
吃完飯后,歐陽鈞傅接到了回話。轉(zhuǎn)而對歐陽幽笛說:“要殺你的那個人,是五天前從M國來的,最近一直住在舊城區(qū)的小旅館。據(jù)調(diào)查,他此間還與幾個身形差不多的男人有過接觸。恰巧不巧,那幾個人也是與他同一天到的S市,只是都分開住在其他地方。
他們的真實身份還沒有查到,不過敢肯定,他們是有預謀地來到S市的。我已經(jīng)派人去他們住的地方搜查了。墨墨馬上要開學了,我也會安排人保護他,你不要擔心。最近你也一定要特別注意自己的安全。”
“好。謝謝大伯。”
歐陽蒙旭知道歐陽幽笛不喜歡有人跟著,所以并沒有打算安排人保護她。不過他會安排歐陽木澤隨時留意她所在地方的監(jiān)控,只要有異常立刻派人出擊。
余墨墨聽著他們的對話,還是一言不語,一個人蹲在一邊,玩著士兵玩具。
一輛車,車上一個士兵,車外三個士兵,然后拿起車外的一個士兵向另一個士兵用腳撞去,見被撞的士兵飛了出去,開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