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多久,姜堰感覺自己在…晃動,臉還又熱又疼。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顧傾城正在“堅持不懈”地拍打自己的臉頰。
顧傾城還沒有發(fā)覺姜堰醒了過來,依舊在打臉,嘴里還在嘟囔,“這是只豬嗎?怎么睡到現(xiàn)在還不行?”
姜堰忍不住抽動嘴角,“我醒了,你沒看出來嗎?瞎啊!”
最后忍無可忍,伸手拽住了顧傾城的手腕。
“呀呵!你醒了?!”
“我早就醒了,在你剛剛一直嘟囔之前就醒了?!?p> 顧傾城愣了幾秒,憨憨笑,“額…嘿嘿,抱歉啊!”
姜堰捂住自己的臉揉了揉,“毒婦!”
說著,就從后備箱把自己的箱子提溜出來,率先進(jìn)入了候機(jī)廳。
顧傾城拿出箱子,把車鎖好,緊隨其后。
兩人嘻笑打鬧,等著通知登記的聲音。
兩人打得正酣的時候,顧傾城的手機(jī)響了,顧傾城點開一看,屏幕上赫然寫著“白玄徹”三個字,顧傾城下意識就知道,“這是來興師問罪的?!?p> “歪?”顧傾城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去哪兒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特別冷清,“你在哪兒?”
顧傾城心里一陣虛,“額…我在機(jī)場?!?p> 那邊沉默了片刻,聲音暗啞道:“你要去哪兒?和誰?”
“和…姜堰哥,去…懷海?!?p> “姜堰也陪著你胡鬧?”
“沒有胡鬧,我們是去談生意的?!?p> “談生意有我,有顧家,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嚇野什么?”
顧傾城被白玄徹嚇到了,語氣自然而然帶著些許哽咽,“你那么兇干什么?還有,我并不認(rèn)為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更何況,并不是只有你們男人能夠頂天立地,巾幗不讓須眉!”
說完就氣憤地撂了電話。
“哥,我們走!”
姜堰在后面提溜著箱子,“哦~”
兩人辦完簽證,準(zhǔn)備登機(jī)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中央廣播報道:“前往懷海的旅客請注意,目前由于環(huán)境因素,暫時不能進(jìn)行飛行。還請諒解!”
大廳里有一些細(xì)微的哀怨,很明顯是一些前往懷??疾飚?dāng)?shù)刂亟ê蟮那闆r?,F(xiàn)在卻不能走了。
顧傾城思考半晌,“哥,我們?nèi)ネ似?,買前往F國的機(jī)票?!?p> “你是想…轉(zhuǎn)機(jī)!?”
“是的?!?p> “那就走吧?!?p> 兩人退了票又重新購買了機(jī)票,為了避免延遲,兩人買的是頭等艙。
很快,廣播通知去F國的旅客準(zhǔn)備登機(jī),在乘務(wù)人員檢查設(shè)施,關(guān)閉艙門的時候,顧傾城看到了陸景白…
他和一個女人竊竊私語,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滿足,看來當(dāng)初后悔的話都是一場空談。自己也是傻,居然信以為真了。
顧傾城別過眼,努力遏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酸澀。
“那就這么說定了,你必須得回來看我們!”
陸景白的臉色前所未有的柔順,“好,順帶替我和姐夫問聲好?!?p> 女人聽到自家弟弟喊了聲姐夫,小臉滿是自豪,“唉,知道了!二貨,你總算承認(rèn)他是你姐夫了!”
“不承認(rèn)有用嗎?你們倆孩子都有了,我在不承認(rèn)還有什么用?”
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加油!爭取明年給老姐帶回來個弟妹!”
陸景白笑笑,腦海里止不住地冒出顧傾城的樣子,嘴角的笑更是甜蜜。
“好了,我先走了,拜拜!”
“嗯!”
陸景白看到自家姐姐登機(jī),這才準(zhǔn)備離開。
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白玄徹急匆匆地從大門闖入,邊跑還邊喊,“顧傾城!姜堰!”
陸景白聽到顧傾城的名字,頓時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