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百爭用內(nèi)力喊出一句震撼莫名的話,所有人都驚了,愣在原地。
“誰...特么...是......出...來...挨...打?!?p> “...是...出...來...挨...”
“...挨...打...”
“......”
這一句話久久的回蕩在山頂上空,經(jīng)久不絕,在每個人的心里響起,并且給他們留下無比深刻的印象。
“我去,教主這么能搞事?”李茍只感覺頭皮發(fā)麻,這是不嫌事大嗎?竟然主動去招惹太玄門。
就是一旁被刀架著的陳瑜都驚了,沒成想江百爭有這么大的膽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吼出這句話。
即便他實力真的足夠強,這樣吸引群憤也是得不償失的,太玄門的人絕不會放過他。
事實也的確如此,當江百爭話音落下,太玄門的每一個弟子門人都怒了。
“毛頭小子,你竟然敢對我太玄門不敬?!”
“殺,殺了他,不要跟他廢話!”
“我太玄門陳家的威名豈能容忍他人挑釁?殺殺殺!”
“......”
只聽見太玄門那邊群起激憤,拔劍的拔劍,抽刀的抽刀,就等他們的長老一聲令下了。
“小輩,你這是在找死嗎?”太玄門的一架戰(zhàn)車之上,鷹鉤鼻的老者發(fā)出聲音,冰冷刺骨,令人如墜冰窖。
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去找江百爭的麻煩,江百爭已經(jīng)主動找上門來了。
當他這一句話說出,江百爭已經(jīng)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肅殺之氣。
不過,他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了幾聲。
“老匹夫,原來你們還是活人呢,我當你們都成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呢。”江百爭回道。
聽到這話,在戰(zhàn)車旁邊的女子當即怒了,惡狠狠的罵道:“沒爹沒娘的魔教孽賊,就憑你也配說話?我太玄門內(nèi)隨便一人便可以斬你!”
江百爭聽到這話稍微一愣,隨即臉色一沉,殺氣森森。
“我道太玄門的都是些什么歹毒的家伙,原來都如你這蛇蝎潑婦一般冷血。”
“你說什么?!”
聽到蛇蝎潑婦四個字,那女子瞬間暴怒,一雙眼中刻滿了惡毒。
“呵呵,我是說,原來太玄門的人都如此冷漠至極,對自己人自始至終不聞不問,冷眼旁觀?!?p> “到頭來,卻是讓九指劍山來賣力,你們可真是好算計啊?!苯贍幚湫B連道。
他原本以為太玄門大張旗鼓而來會搞出多大的動靜,結果等他將陳瑜都帶到了這些人面前,他們依然不為所動。
現(xiàn)在他真的懷疑。這陳瑜到底是不是太玄門親生的?
“我太玄門做事與你何干?要你這魔寇來指手畫腳?”那女子氣急敗壞道。
“哈哈哈?!?p> 江百爭笑得更大聲了,隨即臉色變得更加冰冷。
“這么說來,你們派南山宗、蒼牛派、鵬山派的人殺我教眾,搶我珍寶,妄圖奸淫我陽教婦孺這些齷齪事不關我的事?”
“就憑你們這虛偽的嘴臉,我也該指點指點你們,讓武林中更多人知道你們的卑鄙無恥!”
江百爭怒道,他捏緊了拳頭,一身殺意縱橫,讓老遠的人都受不了這種壓迫感。
“胡說八道,你們魔教孽賊罪惡滔天,要我說就該全部殺掉,
至于你們魔教的婦孺,都是賤種,活該被奸*******子被踩到尾巴,當即不顧影響破口大罵。
聽到這話,江百爭徹底震怒,身上殺意滔天,溢散出來的些許真氣竟然壓得那些弱者喘不過氣來。
“賤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救你們姓陳的,讓她嘗嘗你口中所說的活該被奸淫!”
江百爭毫不留情道,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自己的底線,他也不可能再保持鎮(zhèn)定。
聽到這話,那端坐于戰(zhàn)車上的鷹鉤鼻老者與旁邊的青年瞬間變色,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江百爭。
而后,老者看了看陳瑜,臉色瞬間陰冷如冰,若散發(fā)出來的殺氣令人避退三舍。
而那女子渾然不覺,驚怒的回道:“你竟然敢罵我?你這惡貫滿盈的魔頭就該斷子絕孫,祖祖輩輩下十八層地獄!”
......
此時,聽到江百爭那一番話的陳瑜的臉色異常復雜。
一是沒想到一直被自己視為魔頭的江百爭竟會替自己說話,二是沒想到自己的二姐開口竟能歹毒至此。
她從小以名門正派自居,長輩之間口耳相傳的也都是那些光明正大的大道理。
然而,這些天發(fā)生過來的一些事情卻十足的顛覆了她的認知。
雖然她極力想說服自己這些才是真正的魔教教徒,但總是被現(xiàn)實打臉,直到那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了她的身上。
最后諷刺的是,還是江百爭這個魔教大魔頭出現(xiàn)救了自己。
越是深入想下去,她越感到荒謬,很快就陷入了從前的回憶當中。自己這二姐的嘴臉不是經(jīng)常見嗎?長輩們對她的漠視也是一目了然,直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是百年難見的玄體...
即便如此,她也只不過是被長輩們當成是交換利益的犧牲品,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直到現(xiàn)在,來救她的人也依舊在打著別的算盤,全然不顧她的安危。
到最后,依然還是這魔教的大魔頭替她說了一句公道話,實在譏諷至極。
想到這里,陳瑜的眼眶漸漸變紅,被淚水模糊了雙眼。
“......”
江百爭此刻異常冷靜,出離了憤怒。
這平靜的表面下,是他身上瘋狂涌動的殺意,很快彌漫充斥了這片區(qū)域。
下一刻,他一腳將腳下的張孔踹到金烏大門的門口,像是踢一顆礙路的石子般。
“賤人,滾過來受死!”江百爭冷冷道,身上的氣息令九指劍山與太玄門的長老們都為之心驚。
“這小子...怎會如此可怕?”此前與江百爭交過手的黑衣中年人驚道。
隨即試探的問道:“大長老,我們是否需要幫一下忙?”
“不必,讓他們自己頭疼去?!崩险呃浜咭宦?,顯然是不滿之前被太玄門當槍使。
“可若是那邊問起來...”
“我還沒問他們,他們有臉過來?”老者震怒道,嚇得黑衣男子連連點頭,然后退下。
這邊,江百爭緩緩邁步,一點點逼近那女子所在的區(qū)域。
“賤人,滾出來受死!”
江百爭這一次加大了音量,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