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影微動,風聲颯颯。
季云舒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些人。
細汗不斷冒出,臉上一片黯然。
“這…這…”
他們一個個眼神呆滯,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
季云舒哼笑,素手輕揚,幾根銀針沒入肉體。
眨眼間,這群人連最后一句話都未來得及說出口,便沒了生息。
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驀地,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發(fā)出滋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皮肉開始腐爛,體表不斷涌出不明液體。
幾個呼吸間,尸體已化成一攤血水。
天空還在飄著小雨,絲絲沒入泥土,與血水混成一片。
空氣中彌漫著作嘔的血腥氣。
季云舒揮揮手,皺著鼻頭。
心想這藥效果還不錯,就是這氣味嘛……
她試著改良一下吧。
這種殺人無形的必備良藥怎么能散發(fā)出這么濃郁的氣味?
簡直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殺了人。
唉。
童童雖然天賦不錯,但是制出的藥劑,還差點火候。
如此想著,季云舒推開了門,一抬頭就對上了童童湛藍的眸子。
“大,大師姐,那些人怎么樣了?”
他別別扭扭地開口,有些羞愧地低下頭。
連阿拉這個女孩子都能直面那些人。
而他堂堂男子漢居然,居然害怕的逃了回來。
真是……太丟人了!
更甚的是,他當時怎么能把阿拉一個人丟在那里呢?
雖然是阿拉讓他回來找?guī)熃恪?p> 但是把一個女孩子丟下自己跑路……
童童覺得他已經(jīng)無顏見人了。
“做花肥了?!奔驹剖娴f道。
“哦…這樣啊。”
童童情緒有些低落,仍舊在檢討自己不紳士的行為。
“他們死了?”
相較于童童,黎霆之顯然有些驚愕。
“都送到門口了,不殺,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黎霆之厲眉蹙起,鷹眸中浮現(xiàn)擔憂之色。
“他們是H組織的人,你這么殺了……怕是會惹麻煩?!?p> 季云舒一愣,“你在擔心我?”
黎霆之頷首,“你是我的救命恩人?!?p> 所以因為他而麻煩纏身的話,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季云舒噗嗤一樂,“你這人倒不似表面上看上去那么面癱冷酷,你看我的第一眼,嘖嘖,那眼神,都能凝成冰碴子了?!?p> 黎霆之默了。
他好歹也是個少將,平日里總要有些威嚴才能鎮(zhèn)得住部下。
剛睜開眼,在環(huán)境不明之時時刻保持警惕,這也是正常本能
那里像她說的那樣?
“放心吧,我和H組織那幫人有過節(jié),你也不算給我惹麻煩?!奔驹剖嬲f道。
“過節(jié)?”
“嗯哼,他們搶了我一株草藥。”
誰還能從鬼醫(yī)手里搶藥?
黎霆之追問道:“然后呢?”
季云舒勾唇輕笑,“然后我就讓他們?nèi)剂粼谶@里啦!”
留在這里……
除了做花肥也沒有別的下場了。
“對了,你怎么會被H組織的人追殺?”季云舒突然問道。
她想了想,有些不解,“他們雖然走私軍火,但是在帝國,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啊?”
而且H組織首領(lǐng)一向?qū)Φ蹏膽盐窇?,平日里對上帝國的人,一向是能避則避。
追殺帝國少將?
他是瘋了還是活膩歪了?
怎么看也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莫不是……
季云舒轉(zhuǎn)頭看向黎霆之。
這家伙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所以才殺人滅口的?
黎霆之一怔,隨后垂下眸子沉默著。
見狀,季云舒也知道八成是問不出什么了,擺擺手,“罷了,我知道,軍事機密,不可告人是不是?”
黎霆之神情沒有變化,但季云舒當他默認了。
“唉,你好好養(yǎng)傷吧?!?p> 季云舒嘆了口氣,既然不能說,那就不說了吧。
反正她也不想知道。
知道的越多,麻煩越多。
顧言非
對不起,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昨天只有一更(絕對不會承認我在床上碼字,碼著碼著就睡著了的事) 還有,為什么我的書評分掉了?????麻煩各位給個五星好評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