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玖挑眉,“嗯?”
男人憋笑憋得很艱辛,“你還不知道嗎?景君月在s洲的分部被人搗了?!?p> 黎玖眸光一閃,驚訝地問道:“誰干的?”
“聽說是他們自己人。”
男人一提這個就興致勃勃,八卦地說道:“根據(jù)小道消息,他們新買的武器,還沒運回去呢就幾乎全都?xì)Я恕!?p> 噗——
黎玖也想笑了。
她死死地抿著唇瓣,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
景君月就是祁景辭的馬甲??!
景君月,有名的軍火大鱷,手底下掌握著龐大的軍火集團(tuán),還有自己的軍隊。
在s洲的分部更可謂是只手遮天,幾乎壟斷了所有的軍火產(chǎn)業(yè)。
如今……
自己的分部被叛徒搗了?
雖然這些損失對于他來說是微不足道。
但就是很好笑??!
難怪這幾天他的臉色不好看。
原來是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啊。
“然后呢?”
黎玖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知道后續(xù)。
“然后景君月發(fā)了追殺令,從總部調(diào)了人過來揪那個叛徒,現(xiàn)在s洲可是人心惶惶。”
黎玖并不意外。
按照祁景辭的脾氣,不這么做才怪。
男人繼續(xù)說道:“上一次景君月搞這么大動作還是四年前?!?p> 黎玖:“……”
沒記錯的話,他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要找她。
“嘖嘖嘖,希望這次那個叛徒能像四年前的那位仁兄一樣,運氣好點,能逃過一劫?!?p> 黎玖:“……”
這一劫還是沒逃過去,都找上門了。
“欸?boss,你說,四年前到底是哪個傻逼敢從景君月手上搶東西?”
說完,他又嘆息了一聲,“好好一個人,怎么就那么想不開,也不想想景君月的東西是能搶的嗎?”
“……”
黎玖危險地瞇起眸子,沉聲說道:“紀(jì)淮,你這個月的工資別想要了?!?p> 紀(jì)淮:???
他沉痛地哀鳴:“為什么???boss?!?p> 黎玖冷笑,細(xì)細(xì)陳述著他的罪名:“翹班,不處理公司事務(wù),用公費出去度假?”
“……”
“你要是不想當(dāng)這個總裁,我可以換人,你給我滾回去當(dāng)你的花花公子?!?p> 紀(jì)淮委屈巴巴,小聲說道:“我知道了boss,我馬上回去。”
黎玖卻說:“你別回來?!?p> 紀(jì)淮:???
紀(jì)淮立馬就慌了,“別啊boss,我錯了,你別不要我!”
“沒不要你,最近s洲亂,你幫我盯著一點?!?p> 紀(jì)淮愕然,“沒必要吧,boss,不就是景君月手底下出了個叛徒嗎?過幾天抓到了不就好了?”
雖然他這次動作是大了點,但也沒什么問題啊?
至于要盯著嗎?
黎玖冷笑,“你以為景君月是什么人,他的屬下能隨隨便便就叛變?”
“這……”
紀(jì)淮有些說不出話來。
的確。
景君月此人一向御下甚嚴(yán),他的人都很衷心,叛變的話……
這還是第一次。
“所以啊,這就是最可疑之處?!?p> 黎玖沉思,祁景辭的手段和性格她也知曉一二。
可以用兩個詞來形容。
心狠手辣,睚眥必報。
和他平時在帝京的形象截然相反。
完全是兩個極端。
若不是之前他主動袒露身份。
她還真想不到這兩個居然是同一個人。
所以。
若是他手底下出現(xiàn)了叛徒,下場一定會十分的慘。
應(yīng)該不會有人上趕著找死。
“總之,你在那邊看著點,我總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知道了boss?!?p> “尤其是注意,最近有哪些人或是勢力在混水摸魚?!崩杈撂嵝训?。
她倒不是對祁景辭有多關(guān)心,而是s洲勢力太過復(fù)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她可不想自己在s洲的勢力也被牽扯進(jìn)去。
“好的。”
掐斷了電話,黎玖抬起頭。
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左拐右拐地走進(jìn)了一個小巷里。
將手機(jī)放進(jìn)兜里,她站在原地突然不動了。
眸中寒光浮現(xiàn),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淡淡地說:“出來吧,都跟了一路了?!?
顧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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