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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梁山立廟堂

第39章 不解釋

我到梁山立廟堂 張舍夜 3204 2020-04-13 00:04:26

  早飯后,西門卿把武松叫到自己的房間,指著墻角那一堆銅錢道:

  “你抓緊時間找房子,找好了,要用多少錢,自己拿,不用報細賬,最后報個總數(shù)就行?!?p>  才一夜時間,居然就弄來這么多錢,太厲害了!

  小姐有救了!

  武松激動得連連點頭。

  看著武松那副模樣,西門卿知道武松基本上被自己給征服了。自己只要再在感情……呸……是友情上再努力一下,必定能讓他死心塌地跟隨自己——

  穿越了,不收幾個厲害的人物當小弟,豈不是太對不起穿越者的身份?

  無數(shù)事實證明,金錢的力量還是蠻大的。

  等身體好了,無論如何也要先動動金手指,整個小金庫出來。自己已經(jīng)這么大了,花錢總向家人討要,總歸不如用自己的錢用著舒服自在。

  只有經(jīng)濟獨立了,才能人格精神獨立!

  武松帶著小詔興沖沖地出去找房子了。

  時間一交六月,天氣就一天比一天悶熱起來。一般午時過后,基本上已經(jīng)無法在太陽底下走動了。就算樹蔭下,也好受不了多少。

  好在不是水泥鋼鐵覆蓋的現(xiàn)代化城市。陽谷縣綠化率高的不像話,幾十年樹齡的大樹幾乎家家院中都有。土路又有效的稀釋了大部分熱量。等太陽一下山,燥熱便會漸漸消退。

  所以說,整個上午時間,雖然熱,還是能忍受的。

  西門卿就在槐蔭下扎著馬步,因為師傅警告過,萬萬不能勞累著,因此他也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練著。這種歇歇停停的鍛煉,在不知情人眼中,和小孩過家家一樣,沒什么區(qū)別。

  即便每次鍛煉的時間不長,西門卿還是依著師傅所說,盡可能集中精神力,細細體會鍛煉過程中肌肉以及經(jīng)脈的變化。

  當然,一開始,是什么都感受不到。

  慢慢的,他稍微能感受到腿部肌肉的一些變化,很模糊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夠清晰,但也算是一種進步。給他不少自己還有希望當一當大俠的信心。

  至于經(jīng)脈,屬于內(nèi)功的范疇,此時他只是錘煉體能,一般很難感受到。

  暫不強求。

  院子里靜悄悄的,而強身健體從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日積月累的鍛煉。西門卿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也有堅持下去的動力。只要身體沒有疲憊感,就會一分鐘又一分鐘的堅持下去。

  就這樣,歇一陣,練一陣……

  到了下午,武松果然尋到了一處空房,是背街巷的兩間舊宅,房子不大,好在租金便宜,每月四百五十文。年付的話,每月只要四百文。

  租好了房子,武松和小詔二人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到傍晚才回來?;貋砗?,武松要西門卿也去看看。

  西門卿不想去,但架不住武松再三肯求。木訥漢子的熱情不好輕易拒絕。

  距離西門府不是很遠,大約十多分鐘的路程。

  兩間土坯瓦房,一方窄狹的小院。又是背著街巷,安靜。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無法和西門府相提并論。西門卿第一眼看到這么破舊的地方,幾乎都想勸武松另外找個地方。

  想要一個將來的英雄為己所用,吝嗇小氣可不成!

  不過,看到武松高興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吳梅娘和自己還有過那種無法提起的關(guān)系。

  自己現(xiàn)在的定位是武松老大,而不是吳梅娘的前任。

  對她太好,會不會讓人誤會是真的對她好?

  有時候,人的腦補能力很強,善于捕風(fēng)捉影,無中生有。最重要的是人言可畏,造謠說自己居心不良,有什么企圖就不好辯解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不能引起武松的誤會。

  別看現(xiàn)在武松還是個不懂愛情的羞澀小青杏。日后呢,等武松再成熟點,中二時呢?

  立身要正,就不能給人留下瓜田李下的口實。

  更何況,自己系個穿越者,對吳梅娘,一個你唔識嘅人,當然莫得感情缸啦。

  如此一想,西門卿打消了勸說的念頭——一切隨武松意。

  等以后,給武松多漲點薪水,有錢了,他們自己會換的。

  夏日天長夜幕來的晚,但太陽終究還是落山了。

  因為事情順心,希望在即,回府的路上,一向寡言少語的武松破天荒的主動聊起天來。

  當然說的都是他家小姐吳梅娘的事。

  難得悶口葫蘆這么有興致,西門卿雖然不想過多知道吳梅娘的事,但也不會刻意掃了武松的興致,偶爾應(yīng)和兩句,引得武松談興更濃……

  ……

  本來只是當八卦聽聽的,不甚在意。忽然間西門卿聽到一個驚人的信息,立刻追問道:

  “你家小姐說宜春院的酒有問題?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去幾次,小姐一滴都不讓我沾。小姐還說,她聽院里的姐妹們偷偷說,只要是少爺去,宜春院的媽媽不但騙你多簽賬單,而且還會加重藥量。少爺你以前去的時候,小姐每次都勸你,可是少爺你就是不聽。不然也不會……七竅流血了?!?p>  武松因為高興也忘記了小姐曾經(jīng)交代過不可在西門卿面前提起。

  “……好,很好!”

  這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把柄,如果利用的好,吳梅娘不用出錢也能贖出來了。

  這事回家好好的思考一番。

  晚飯后,西門卿在院子里納涼。廣闊的夜空里,群星璀璨,銀河縹緲,壯觀至極。

  西門庸來了。一進來就道:“卿哥兒,在家呆著多沒意思,不如趁著現(xiàn)在你手氣好,咱們出去玩一會兒!”

  “庸哥哥,這幾天天氣太熱了,白天沒精神,晚上想早點睡。過段時間吧?!?p>  西門庸遺憾道:“哎呀,你這么好的財氣,不去真的太可惜了。要知道,你昨晚那一把,相當于當鋪快一年的純利。我要是有你這么好的財運,就絕不白白浪費了?!?p>  “庸哥哥,你不知道,昨晚回來,我都快累死了,一夜都沒睡好。放心,等身體好了,一定去多贏點。最好天天贏個幾千貫,那我就發(fā)財嘍?!?p>  西門庸嘴巴抽了抽:昨天踩了狗屎運,還想天天踩?

  見西門卿確實沒有去賭博的意思,西門庸也就不再繼續(xù)勸說。凡事適可而止,勸的多,引起反感,或者懷疑就不妙了。時間多的是,慎重謹慎才是中庸之道。

  西門庸惋惜的搖搖頭。隨后又聊了一陣,才離開。

  吳梅娘……不,準確說是武松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之前,西門卿是沒有心情去考慮別的事情的——身體還是豆腐渣,沒有足夠的體力精力考慮太多。

  賭博,說起來簡單,要想贏,就得分析人心,仔細觀察,太耗費心神了。

  人才,在任何時代都是核心力量。

  籠絡(luò)武松,是當前最關(guān)鍵的事。

  錢,以后隨時可以賺,但武松這樣的人物可不是隨時都有的。遇到了,就要果斷出手,不能輕易放過,白白便宜了黑勢力施恩。

  宜春院,青樓地,想來應(yīng)該和后世的夜總會差不多吧。

  除了黑白兩道關(guān)系絕不會太弱外,本身也應(yīng)該養(yǎng)有打手護院吧。一旦動起手來,自己肯定會吃虧的。目前的武松,正處于投資上升期,戰(zhàn)斗力不會太爆表的……

  面對這么一個勢力,想不花錢就把人弄出來,多考慮一些,總沒有壞處的。

  西門卿想了不少,但畢竟沒有真的踏足過這個時代的青樓,最后能不能成事,心里實在沒有一點底氣。

  有時候,想和做完全是兩碼事。

  想著順利,做起來才發(fā)現(xiàn),難如登天。而有時候,想著困難重重,做起來卻順利的不像樣。

  無論如何,多想想,總是沒有錯的。

  萬一用到了呢?

  又過了兩天,西門卿覺得自己考慮得差不多了,趁著西門庸再次來看他時,問道:

  “庸哥哥,我好像聽你說過,咱們府里那個誰……很厲害的,還殺過劫路的土匪?”

  “吳虎。怎么了?你是想跟他學(xué)武,還是想聽我講故事?”

  吳虎?嗚呼!

  他爹娘還真會取名字!不怕夭壽嗎?

  “都不是,我想去宜春院,身邊沒有合適的人跟著?!?p>  “嗯?你可以了?”西門庸一臉的驚訝。

  什么叫我可以了……你妹的,你個死胖子,猥瑣的死胖子!居然敢質(zhì)疑我!

  不幸的是,還質(zhì)疑對了。

  西門卿有些郁悶,真想當場吼回去:

  我現(xiàn)在還是個孩子呢!

  我還是個病人呢!

  現(xiàn)在不可以又怎么了?

  難道我以后就不能可以嗎……

  西門庸大約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改口勸阻道:“卿哥兒,你身體剛剛好,宜春院就不要去了。干爹干娘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

  “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幫我找兩個厲害的就行。我今晚好好歇一歇,先養(yǎng)足精神!明天晚上你讓吳虎……再找一個厲害的,早點到府門口等著。記得警告他們,這事不許亂講。要是再有別人知道,我可饒不了他們!”

  西門卿本來想解釋自己去宜春院的真正原因了。只是說到吳虎的名字時,莫名覺得有些笑點,思想岔了一下,就沒有在意了。

  西門卿這話聽起來很容易讓人想岔了。

  西門庸假意勸阻道:“卿哥兒,你再考慮考慮。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干爹干娘早晚會知道的。到時候你怎么交代?還不如先把身體養(yǎng)好,等身體好了,玩起來才有趣。這些你都懂的……”

  見西門庸丟給自己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西門卿忽然覺得對面這個大腦袋真的很猥瑣。

  難道每一個胖子的身體里都住著一顆猥瑣的靈魂嗎?

  算了,不解釋!懶得和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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