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殺死正在進化的難民,估計他們早就這樣做了,誰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但是城墻上的老總們不答應,他們想要獲得進化者來增強幸存地的實力,所以誰要是打斷這個過程就要喂他花生米。
看到那些士兵們穿的衣服,全身上下都是有補丁的,而且是非常多,可以說已經看不清楚衣服本來的樣子款式了。
曾山這才知道原來那些人是看中了自己的衣服,雖然沒有奪妻之恨,但是卻有奪衣服之仇,讓他失去了人格尊嚴,他發(fā)誓一定要報仇,這樣才夢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
進化很快就要有結果了…
“赫赫赫!”
“赫赫赫!”
進化的難民無疑全部失敗,他們變成了嗜血的喪尸,紛紛站起,僵硬的行走著,想要瘋狂的撕咬不遠處難民的血肉之軀。
“啪啪啪!”
城墻上的士兵們早已經等待著,看到這樣的結果趁著天色還沒有暗下來,全部射殺掉。
只是讓曾山好奇的是,這些喪尸死后,并沒有其他難民去尋找腦核。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些服用腦核變成的喪尸,因為沒有吃到大量的血肉,所有無法凝聚腦核。
就在這時,城門被打開,一輛c盛著稀粥的桶車推了出來。
幸存的難民看到后,眼睛發(fā)光,紛紛拿起吃飯的破碗,互相排擠著隊伍。
當然排隊的先后順序,關乎到能否喝到稀粥,所以難民們也會為了先后,互相毆打爭奪,磨肩擦踵的,有的甚至開始斗毆。
只是那些士兵們竟然也沒有阻止,反而樂于其成,看他們的笑話,還極盡調戲鼓動難民們斗毆。
“你們這些狗養(yǎng)的,要打滾遠點去打,別臟了我的衣服!”其中一位伙夫說道。
“是是…大爺!”剛剛還斗的最兇的難民立馬停了下來,如同狗一般搖尾巴表示臣服,一臉期待伙夫多打點湯水米粒。
果然伙夫很受用,就給他多點米粒。
“嘿嘿…小的謝謝大爺!”難民嬉皮笑臉道,然后捧著破碗就閃到一旁去了。
前面開始施粥,后面的也不再打鬧,而是恭敬的在后面排隊等候。
在面對餓死還是尊嚴的問題上,曾山的肚子幫他做了決定。他也連忙去找破碗,剛好破碗是現成的,是不知哪個死去的難民遺留下來的,曾山也不管,拿了就用。
等輪到曾山的時候,也僅僅剩下粥水了,連一點米粒都沒有。
不敢鬧事的他端著自己的破碗去一邊,但是他喝完后并不頂餓,他想要再去盛點粥,可惜那些伙夫已經推著木桶回城了。
“哐當!”
城門也被緊緊的關閉上。
可是曾山看到還有很多難民沒有分到粥呢,這些難民大部分其實已經餓得昏迷或者是站不起來的。
“唉??!”
這不是讓人活活餓死嗎?
曾山不頂餓,其他人難道還能頂餓?曾山看到有些難民已經往周邊有林子的地方而去,他也跟著去看看。
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在吃書樹皮還有吃樹葉,或者刨地尋找蚯蚓充饑。
看著干硬的樹皮,并不軟都樹葉,還有帶著粘液的蚯蚓,曾山怎么有胃口吃這些。
所以他繼續(xù)回到城墻根下,他竟然看到有一位難民竟然給那些趴著不動的難民喂食物。
他連忙快步過去察看,竟然是甬蟲之類的,這不是在農村的茅廁或者老鼠的腐敗尸體上才能看到的蟲子嗎?
“你…你!”曾山感覺到肚子翻滾,但是空空如也的胃部,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胃酸從口中勉強滴落。
“這是尸體上的蟲子!”
那難民并不忌諱的解釋道,然后繼續(xù)給那些爬不動的難民喂食。
“他們能吃的下嗎?他們可能也不愿意吃這些吧!”曾山覺得有必要制止下。
“人都快要餓死了,還管什么蟲子,活下來比什么都重要?!蓖跞椒朔籽壅f道,“再說了,他們現在昏迷不醒,你喂什么他們也不知道。”
“等你也走不動的時候,如果你沒被喪尸殺死,我也會給你喂食的,放心!”王冉強顏笑著道。
“不…不用你…嘔?。 ?p> 王冉白了白眼,曾山這種人他見多了,每天都有從城里被趕出來的難人,他們一開始都是這樣,最后咋地?生活啊~
對了!我好像還有系統來著!曾山剛剛想起這個事情。
他來到沒有人的角落,在心里呼喚著系統。
“宿主你好!”
這是曾山聽到最美妙的聲音,如同九天上的仙佛之音。
“你是誰?你在哪里?”曾山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東西。
話音剛落,曾山突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空間,這是小欖基地地下三米處,由鋼鐵圍城的房間里。
這個房間不過20平米的樣子,非常的窄的空間,不過卻給曾山很厚重的安全感。
“這里是哪里?”曾山一邊看,一邊摸著墻壁。
金屬的光澤,微微冰涼,敲了敲沒有一點回響,感覺這面墻至少有30厘米的厚度。
“宿主,這里是地下三米深處!”
曾山看到一個發(fā)光的光球在說話,他前去觸摸,但是什么也摸不到,難道是全息投影?
“是你在說話嗎?”
“是的!”
“你叫什么?”
“末日基地系統人工智能主機!”
“人工智能?太長了!我叫你小光吧!”曾山給它命名道。
“我叫小光,已經命名完成!”
“小光竭誠為宿主服務。”
“小光,我餓了,有沒有食物?”曾山摸著咕咕叫的肚皮問道。
“正在準備食物!請稍等!”
“滴滴滴…”
緊接著曾山看到房間內出現一張桌子還有一把椅子,桌子和椅子外觀并不好看,曾山懷疑很可能是用現成的舊木板臨時拼湊出來的。
當曾山看到破碗的時候,他很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竟然就是自己用的那個碗,他清楚的記得這個碗有多少個切口,底部還有幾道裂痕的。
不過碗里卻是一根根長條的東西,被炸的金黃金黃的。
曾山手捏起來就嚼,很香很脆,哈哈果然有金手指的就是不一樣,這生活質量比難民好多了。
“小光,這些是什么?”曾山邊吃邊問道。
“蚯蚓!”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