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打鬧鬧就來到了校門口,宋怡和王羨予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多時了。王羨予插著腰,臉上明顯的不耐煩:“怎么這么慢啊,九點二十分就該下來了吧,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故意的吧?”王羨予說完,林賜澤剛才的笑意瞬間消失:“那是你們班吧,說的好像你們班跟我們班一樣似的,尖子班的結(jié)束時間可是九點半,你們這群在普通班的人怎么會懂?”王羨予嘟著嘴,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什么話也說不出。宋怡看著這兩個人笑了笑:“沒事,也就等了十分鐘而已,走吧。”
宋初白和宋怡走在前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家里的情況,時不時露出震驚的表情。
忽然宋初白想是想起什么轉(zhuǎn)過頭對后面的王羨予問道:“下次比賽在什么時候來著?”王羨予嘟著嘴,一臉不開心,瞪著宋初白什么也沒說。
要不是宋怡在旁邊宋初白真想給他一拳頭。
后面的林賜澤往前仰手就是給王羨予腦袋一個暴擊:“問你話呢,啞巴了?”宋初白就差當(dāng)場給林賜澤數(shù)個大拇指:干得漂亮!
王羨予委屈的看向宋怡,宋怡只是在一旁憋笑,貌似沒有要為王羨予要公道的意思,他哼了一聲:“這周六!”說完他鼓著臉往一旁的小道走去,拋下三人消失在燈光螢螢的夜幕下。
目送了王羨予離開,宋怡看了看林賜澤:“你不會跟我哥住同一個地方吧?”林賜澤沒回她話,只是自顧自地往前走,順道還拉上了宋初白。宋初白就這樣被他拉著,用他剩下的一只手朝宋怡揮了揮,意示她跟上來。宋怡半懵半醒的,看著宋初白和林賜澤的身影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笑了笑小跑追上兩人。
林賜澤到了一個轉(zhuǎn)角處才放開了宋初白:“我到了,不用送了。”然后也是慢慢地消失在燈光下,直到再也看不見林賜澤的背影宋初白才拉著宋怡繼續(xù)走。
宋怡走在宋初白旁邊,一臉看透一切的樣子:“哥,他剛才那句話很耐人尋味欸?!彼纬醢足铝耍骸肮磕腿藢の??那句話?學(xué)語文學(xué)傻了還是小說看多了?”宋怡一臉嫌棄:“情商如此低下,你是怎么拿到成績第一的?”宋初白也是一臉嫌棄:“拜托,情商和智商完全是兩樣?xùn)|西好嗎?智商如此低下,你是怎么跳級的?”宋怡哼地轉(zhuǎn)過頭:“要你寡?!?p> 天上綴滿了閃閃發(fā)光的星星,像細(xì)碎的流沙鋪成的河斜躺在天空中。月亮像塊彎彎的玉石似的掛在濃墨染過似的天空上。小巷里,空無一人,只有月亮與星星在天上望著大地。樓道兩旁的樓房投射出微弱的光芒,路旁的大樹也在燈光中若隱若現(xiàn)。無人的夜晚,無人的街道,靜悄悄的夜晚里宋初白和宋怡嬉嬉鬧鬧走在小巷里,好不溫馨。
終于來到了家門前,屋內(nèi)燈光閃爍,宋初白掏出鑰匙:“欸?母親今晚這么快就回來了?”宋怡沒說什么,只是看著宋初白的動作。
打開潔白的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屋內(nèi)那個歷經(jīng)歲月的女人:宋初白的母親蘇念快四十歲了,長年的辛勞,給她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印跡。不過,她那濃密油亮的短發(fā),仍是那么烏黑。眼睛雖是單眼皮,但秀氣、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經(jīng)常有力地緊抿著的唇,顯示著青零星的活力。
宋初白一邊幫宋怡拿鞋一邊問道:“媽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啦?”蘇念打量著瘦小的宋怡:“怎么?媽早回來很稀奇???”宋初白幫宋怡拿好鞋又拿過她的書包:“稀奇,太稀奇了?!彼吴鶎χK念彎了彎腰:“阿姨好。”蘇念點點頭:“好,好,孩子啊你怎么這么瘦啊?都高二了就算學(xué)習(xí)在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你看看阿白,多胖嘟嘟的?!彼纬醢讋倧臏?zhǔn)備給宋怡的房間出來:“媽,我哪胖了!”
聞聲閱清
宋怡,一個手握劇本的女人,啊呸,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