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賞花宴下
大家都知道左相十分寵溺自己女兒,蘇長歌不愛學(xué)便不學(xué),最后導(dǎo)致蘇長歌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宋惜惜這話不是打蘇長歌的臉嗎。礙于宋惜惜如今的地位,倒是也未曾有人開口阻止。
上一世蘇長歌雖然不精通各種才藝,但是卻博覽群書,醫(yī)術(shù)頗高。
如果不是如此,蘇長歌上一世也難以幫助姬子卿吧。左相都說過若蘇長歌為男子,定然可封侯拜相,絕對不必蘇恒差。
但是上一世自己沒想通,男子怎么可能喜歡這種女子。后來自己苦學(xué)琴藝,練習(xí)舞蹈,最后還沒來得及給他看一眼,就接到左相通敵叛國打入大牢的消息。
如今宋惜惜真是撞到槍口上了,不就是才藝嗎。
蘇長歌喝著面前的茶,也不開口,只當(dāng)沒聽見。她在等太后開口,宋惜惜蘇長歌還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知蘇小姐意向如何?”太后本不想?yún)⑴c此事,但是畢竟自己的兒子選了宋惜惜,礙于未來皇后的面子自己還是開了口。
“為太后獻(xiàn)藝是長歌的榮幸,那我就為太后撫琴一曲吧,愿太后娘娘福壽安康?!?p> 蘇長歌說的陳詞懇切,太后倒是很受用。
“好好好,來人把先皇送哀家的那把琴拿來給蘇小姐。”太后連說了三個好,說明心情還不錯。
太后雖然如此說,但是蘇長歌自然還是要推脫一番的,畢竟這把琴有些貴重。
“臣女不敢,這琴太貴重了,臣女這點技術(shù)怕是辱沒了此琴。”
太后擺了擺手,示意把琴送過去,隨即開口安慰道,“這琴雖是先皇所賜,但是哀家年紀(jì)大了,早就不在撫琴了。這琴放在哀家這倒是浪費了,不如贈與蘇小姐。”
蘇長歌連忙跪在地上,“臣女不敢。”
“好了別再推辭了,好好演奏一曲就當(dāng)是回報哀家了?!?p> 太后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蘇長歌也不再推辭。
眾人也是有些疑惑,這太后攜宋惜惜前來,卻又將琴送于蘇長歌。
不知太后此舉是何意,難不成這兩位丞相的女兒,太后都準(zhǔn)備替皇上收入后宮。
一旁的宋惜惜依舊笑吟吟的,但是衣袖下握緊的拳頭卻暗示著此刻她的心情并不好。
蘇長歌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再古琴上撥動著。不得不承認(rèn)此琴確實難得,蘇長歌用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琴聲宛然動聽,微風(fēng)吹過彈琴的人稍顯單薄。
這一幕確是打了宋惜惜的臉,宋惜惜與蘇長歌年紀(jì)差不多,又同為丞相之女。自幼便被拿來和蘇長歌比較,導(dǎo)致兩人幾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這一幕落在站在遠(yuǎn)處的姬子卿的眼中,又是另一番場景。與蘇長歌自幼相識,姬子卿自詡很了解蘇長歌,甚至自己有把握蘇長歌是十分愛自己的。
但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從自己登基開始她就開始疏遠(yuǎn)自己。甚至今日有消息傳來,她竟然與姬慕白一同前來的。
自己這個皇叔什么都好,唯一的缺點就算他攝政王的身份,和自己的皇叔身份。
皇上與攝政王這兩個身份注定了日后水火不容,自己不能讓長歌與皇叔走的太近。
過了許久,蘇長歌結(jié)束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遠(yuǎn)處的姬慕白轉(zhuǎn)身向更遠(yuǎn)處走去······
“好,不愧是左相之女,這琴藝果然深厚。”太后毫不吝惜的夸贊。
“臣女獻(xiàn)丑了,太后不嫌棄就好?!?p> 蘇長歌格外的討好著說著,能讓宋惜惜不痛快的事情,蘇長歌都樂意做。
宋惜惜有意無意的說著,“聽說蘇小姐今日與攝政王一同前來的?!?p> 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重浪,太后也皺了皺眉。就算不能讓蘇長歌嫁給自己的皇兒,也不能讓攝政王和左相搞在一切。如果這種情況發(fā)生,這國家怕是要易主了。
“攝政王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我過問,宋小姐慎言?!碧K長歌好不軟弱的懟了回去。
“攝政王的事情確實輪不到我過問,但是攝政王從來不穿白袍,不知你車上的男子為何身著白袍?!?p> 宋惜惜步步緊逼,蘇長歌算是知道了,今日的搜查怕也是宋惜惜和右相的手筆,就是不知道世無雙是否安全了。
“宋小姐知道的事情還真多,我的馬車上的事情都如此清楚?!?p> 太后聽著二人的交鋒有些不悅,蘇長歌此事做的是有些過分,皇城都知道蘇長歌喜歡姬子卿,如今卻和攝政王同車。
而這宋惜惜也是手伸的太長了些,如此善妒怎配為皇后。
太后撇了一眼蘇長歌身邊斟茶的宮女,宮女手中的茶立馬溢了出來。
而這茶水濺蘇長歌在身上,倒是正巧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旁人也不敢多說什么,畢竟攝政王身份在那擺著。誰多說一句,都有可能帶來難以預(yù)料的災(zāi)禍。
姬慕白的威嚴(yán)至少現(xiàn)在沒人敢侵犯,只是皇上也得敬著。當(dāng)初攝政王出戰(zhàn)邊關(guān),先皇交給攝政王的幾十萬兵馬,新皇可是到現(xiàn)在兵符都未拿回。
這些和姬慕白出生入死的將士,可不是只知讀圣賢書的新皇可以指揮的動的。
太后看見這一幕立馬開口道,“這宮女竟如此不小心,蘇小姐不如去我偏殿處理一下?!?p> 蘇長歌這個樣子也不能繼續(xù)留在這,也就順著太后的意思答應(yīng)了。
?。ㄐ觯?p> 姬慕白:慕白委屈,但是慕白不說。
蘇長歌:乖,不委屈。
姬慕白:不,慕白委屈。
蘇長歌顛了顛手里的棒子:還委屈嗎?
咔嚓,那是搓衣板跪碎的聲音。
姬慕白:不委屈,那我能換一個新的搓衣板嗎?
哎!我們攝政王光輝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