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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重生之公子為謀

第九十七章

醫(yī)妃重生之公子為謀 翻酒濺華衣 2039 2020-06-20 09:15:36

  李君澤偏過頭,輕嗤一聲,又重盯著她開口道:“你放心好了,容玨現(xiàn)在目光主要盯在我身上,你顏公子一介商人身份,他不會在你身上花什么心思,我雖然不能告訴你那批貨是什么,但我向你保證那批貨和容玨沒有任何干系,而且無論容玨接下來要做什么,都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這保證之語不容置疑。

  慕清顏思忖片刻,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p>  李君澤這么多年和何知縣私底下有一些勾當,雖然不清楚是什么,但這件事她是知道的,既然惹不上容玨,她答應(yīng)下來也沒事。

  她掃了一眼緊捁在那腰上的手:“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李君澤盯著她,卻還是不動,她冷眸看著他:“還有什么事?”

  他眸一黯,手上力道驟然加大,一把將她掌于懷中,覆在身后大樹上。

  樹干粗壯糙糲,加上狠狠一撞,她痛嘶一聲,抬頭怒道:“李君澤!”

  他仿若未聞,盯著她帶怒的容顏,最后緊緊鎖著她的眼睛,咬牙道:“最后一件事,為什么那天去春風(fēng)樓幫容玨,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他,甚至不惜與我反目。”

  慕清顏扯唇一諷:“容玨是什么人,我若與他有關(guān)系,他怎么會不認識我,還用得著你來揭我的底?”

  李君澤眼中懷疑沒有散去,牢牢盯著她:“但你為了他,背叛我是事實!”

  聞言,慕清顏雙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他身體控制不住一愣。

  低頭,只見近在咫尺的紅唇誘人,語調(diào)悠然:“正所謂,食色性也,那日我去春風(fēng)樓實屬意外,只是不巧碰見了容玨之貌,你也是見過他的人了,當懂色令智昏,情不自禁之意?!?p>  李君澤深眸越涌越暗,一手撐在樹干上,掌力嵌進了粗硬的樹干里。

  他緊緊盯著面前女子,樹干里破裂聲輕微炸響。

  她偏頭,眉間是他從未見過的風(fēng)情:“你可知當初我分明是向容玨送藥,事后他卻到處派人查問,因為那日我實在情不自禁,給他下迷藥吻了他?!?p>  他眸中暗涌倏地破碎出駭浪,殺氣幾溢掌心,斷樹而發(fā)。

  他閉眸一瞬,再睜眼,掌心一撤,輕攏上她香肩,看向她,道:“你我相識兩年,我怎么不知你是如此色令智昏之人?!?p>  她挑眉,偏頭看他:“那你可以給我那日的舉動,給出別的理由?”

  他眸黯不減,手攥緊那瘦削的肩骨:“給不出。”

  她笑了,又揚唇輕問:“那你看不出我說喜歡容玨的話是發(fā)自真心?”

  他手背青筋隱現(xiàn),目光停留在那紅唇上,目光雜了幾分,暗了幾分:“看得出?!?p>  她仰頭笑容愈烈,環(huán)住他脖頸的手松了開:“既然給不出,看不出,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我是真心喜歡容,”

  她話音未落,他猛地一低頭,含住面前紅唇,張嘴而咬。

  正欲下一步,一根銀針抵在了他的后頸,尖端鋒利,觸肌膚而寒。

  他抬起頭,眼中噴火,與她冷眸對視。

  銀針抵而不動,他也不在意,只眸光懾人盯著她:“還望清顏小姐莫要忘了,如今你我才是盟友,而我和容玨可實在稱不上朋友,不讓我覺得你隨時有背叛我的可能。”

  他嘲諷聲落,松了手退開來。

  “自然不會?!蹦角孱伿樟算y針。

  他松了手,退開來,兩人之間再無曖昧之舉,他轉(zhuǎn)身離去,提醒道:“記住你答應(yīng)我的事?!?p>  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密林之中,轉(zhuǎn)身,看著在不遠處站著的祁辰,剛才她和李君澤都有聽到腳步聲,只是誰也沒在意。

  “回來了?”她問,看著他手上多出來的藥、布和油紙包,問:“你去了縣城?”

  祁辰?jīng)]回她,只面色平靜朝她走過來,將手中油紙包打開給了她,一股肉香氣撲面而來。

  “謝謝?!彼舆^,開始吃了起來。

  祁辰在紗布上抹著藥,看她席地吃著,開了口:“怎么不問問我什么時候來的。”見她不在意,他又繼續(xù)干著手上的活,淡淡道:“在你們兩擁吻的時候。”

  “咳咳,”她喉頭一噎,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半晌,才捂著胸口止住咳嗽,不可置信抬頭看著一本正經(jīng)抹藥的人,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心虛了?”他看她一眼,站起身,又莫名把目光落在前面的那棵大樹上:“剛才你們就是靠在這棵樹下吻的。”

  她耳朵一抖,看著他的眼神越發(fā)怪異,這種事情不是該非禮勿視?

  他不理會她,看著那放在一邊的油紙包,將手中紗布遞過去:“吃完了就把藥上了吧,剛才去縣里打探了一下,何鸞兒并沒有找我們,咱們可以回去了。”

  “好。”慕清顏斂下怪異,點頭接過。

  除了第一次慕清顏昏迷無法處理傷口以外,一直是慕清顏自己上的藥,此刻,祁辰見她準備敷藥,轉(zhuǎn)身朝那不遠處的河邊走去。

  河旁邊有一處蘆葦叢,連著枝深葉茂的一片樹林,幾棵粗壯的古樹下,祁辰停了下來,折了一根蘆葦葉在手:“怎么樣了?”

  旁邊古樹遮掩下,一人影肅立:“韋洪已經(jīng)扔在縣衙門口?!?p>  祁辰聽得漠然,手指一用力,折斷那蘆葦棄于河面:“知道了,下去吧?!?p>  身旁人影消失,河面長葉蘆葦隨水而浮游,祁辰出神的盯著它遠去。

  腦中閃現(xiàn)著古樹之下,兩人擁吻的身影,眸色漸漸黯沉下來,久久不見平靜。

  ……

  簾帳撩風(fēng),滌蕩,卷不走帳內(nèi)悶氣。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在案上,李君澤閉眸靠在圏手椅中,眉間深陷一片。

  倏地,一睜眼,看向帳外盡是不耐。

  外面鐵甲聲動,蒼鋒掀簾一走進來,便迎上李君澤這不耐面色,腳步微僵一瞬,繼而大步上前,回稟道:“將軍,韓小姐已經(jīng)送走了?!?p>  李君澤眉間不耐更甚,拿了旁邊朱筆在手:“日后這種事不必再告訴我。”話說著,又從旁邊堆積的公文中抽了一封批復(fù)起來。

  蒼鋒略抬頭看他一眼,遲疑道:“韓小姐與夏涼四皇子是表兄妹,且關(guān)系匪淺,要是四皇子想通過她找您商量什么……”

  李君澤頭也不抬,紙上揮腕不停,冷淡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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