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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重生之公子為謀

第八十五章 起爭執(zhí)

醫(yī)妃重生之公子為謀 翻酒濺華衣 2137 2020-06-08 08:19:38

  細嫩,溫軟,滑膩。

  他低著頭,里面倒映一張女子微紅的面龐。

  “快點?!彼婚W,道。

  聲音低而淡,沉而穩(wěn),癢癢麻麻的,清晰鉆入她耳膜里。

  她忍不住心神一晃,暗惱自己因為他一點近距離碰觸就亂了心神,慌亂給他擦干了事。

  待她擦完,容玨直起身,看著她將那半濕的帕子匆匆塞進袖子,抬眸,看向低頭喝茶的祁辰:“祁公子,可否樓上一敘?”

  祁辰坐在桌上,迎上容玨的目光,起身,行禮道:“世子請?!?p>  容玨垂手而立,朝祁辰略一頷首,然后撩袍,率先朝一旁臺階而去。

  何知縣看得一蹙眉,皺眉打量一眼舉止從容跟在容玨后一步的祁辰,然后扭頭,看向同樣注意到這一幕的孔縣丞。

  見孔縣丞沉臉搖搖頭,也是一副不解之態(tài)。

  他心生不耐,壓低聲音道:“事情如何了?”

  “按您的吩咐辦了,洪家少爺親自派的人。”孔縣丞壓低聲道。

  何知縣聞言眉微松,甩袖匆匆跟上了容玨一行人。

  腳下烏靴微頓,容玨站在臺階之上,回過身,他看著一樓又重新抱了狗的慕清顏,眼睛瞇了瞇:“帶狗,不許進?!?p>  陸婉站在一旁,發(fā)白的面色微緩了緩。

  方才見容玨讓慕清顏給他擦臉,正猜測他們之前是否認識。

  此刻看來是她多心了。

  “姐姐,你有事就去辦,小狗狗我會照顧的?!比钫凉龘P起可愛的笑臉,保證道。

  慕清顏一笑,半蹲下來看著他,正色道:“這小狗看起來跟你有緣,就送給你了,不過,下次不能再隨意頂撞知縣大人了,知道嗎,他是浦溪縣的父母官,你是浦溪縣的百姓,要是得罪了他,你吃不了兜著走?!?p>  陸正濤小臉一皺:“我不喜歡何知縣,他收我父親的錢,還害了我嫡姐,害了我先生,他是個壞人!”

  見他一副小大人的嚴肅樣,卻說著孩子氣的話,她起身,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后把一枚玉佩放進他手里:“這是我貼身的一枚玉佩,何知縣認識,要是以后再頂撞了他,他要找你麻煩,就拿給他看,說是我給你的,好不好?”

  陸正濤是富貴人家公子,一眼就看出這玉佩非常名貴,小心用絹帕包起來收在懷里。

  他抬頭,嚴肅道:“我知道了,姐姐?!?p>  慕清顏忍不住再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然后看向二樓緊閉的房門,眼里染上一絲復雜,走了上去。

  二樓雅間內,屋室敞亮,雕窗口,一支幽蘭探出窗欞,烈日炎炎,樓下大街之上人群涌流,水泄不通圍攏的空地中,那幾個書生打扮的人扭打的情形。

  臨桌而坐,抬頭便入眼。

  何知縣沒料到一上來,就正巧看到這一出,這思茶樓地段極好,賞覽這浦溪縣最熱鬧繁華的街景更是極佳,容玨今日所定的雅間,又是觀景最好之初,鬧街上的風吹草動都可看得一清二楚。

  眼見幾個書生扭打在一起,何知縣滿意的看一眼孔縣丞。

  祁辰他動不了,那就退而求其次,祁默瓊在乎自己的兒子,當然也在乎自己的學生。

  不得不說,祁默瓊教出的幾個學生都是才學斐然之輩,自己怎么也是以一介讀書人的身份,科考入仕,自然也是個惜才之人。

  就如前幾日,若非洪家人親自來要求嚴懲,自己怎么也不會除了許文延的州試名額。

  洪家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經過十多年的扶持,如今也能和浦溪縣第一的商賈肖家平分秋色。

  想起前兩日帶頭遞拜帖的肖博文,何知縣就恨得牙癢,對于一直和肖家作對的洪家人就愈發(fā)看中。

  不要怪他太絕情,要怪就怪只有把人抓緊大牢,才能逼祁默瓊答應主動退婚。

  今日守在縣衙門口的商賈可不比昨日少,漕幫那邊是再不能拖了,何鸞兒必須趁早嫁過去!

  “真是讓世子見笑了,下官治下不嚴,竟讓轄下發(fā)生如此惡斗之事,那許文延本是我浦溪縣名氣頗顯的秀才,怎料他色膽包天,前幾日竟與所啟蒙的東家千金通奸,被阮家老爺當場抓住,對于這種品行惡劣的讀書人,本官是深惡痛絕,便除了他的州試名額,原以為他會因此痛改前非,卻不想,今日竟學起人打架斗毆起來了,如此頑固不化,實在是讓下官痛心疾首,此次眾目睽睽之下,連世子都親眼看見,下官定不能再饒恕于他!”何知縣一臉悲憤道。

  此刻,窗外幾個衙役沖出人群,將那幾個扭打一起的書生分開,然后鉗制住了那一身短衫之人。

  容玨看了一眼被衙役抓住的許文延,低頭飲茶:“我聽說這許文延,是天河村祁先生的高徒,也是祁公子的師兄,祁先生能教出祁公子這樣的神童秀才,定然不是凡俗之輩,他的學生怎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祁先生自然不是凡俗之輩,但孔圣學生三千,成才也不過幾十,學生優(yōu)劣有時也不能人為而變。”何知縣恭聲道。

  祁辰面色不變,慢條斯理喝了口茶:“誰也不能保證別人的人品如何,但許文延在出手之時,曾言明何秀才到處毀他名聲在先,這才忍不住對何秀才下了手,所以,許文延縱然有錯,但何秀才未必就無過,大人審都不審,此刻就只把許文延抓起來,未免有失偏頗?!?p>  何知縣冷笑道:“祁公子是我浦溪縣第一天才,自然知道讀書人是未來的國之棟梁,豈可入獄而壞了名聲,本官也是登榜入仕之人,自然有愛才之心,怎容得他們輕易受折辱,再說誰都看見是許文延先動的手,其余幾個皆是讀書人,因不忍何秀才遭許文延毒打動手,本官看來是一番赤誠之心,難能可貴,本官又怎好對他們再加苛責?!?p>  門外敲門聲輕起,祁辰在他身邊的空位倒了茶:“真金不怕火煉,若有真才實學又何懼一時之污名,那何秀才是大人的族親,而那幾個讀書人是洪家家塾供養(yǎng)之人,大人和洪家交情之好,全浦溪縣皆知,大人縱然說得聲情并茂,但那幾個被放過的幾人與大人關系匪淺不假,公堂可不是將講專講情的地方?!?p>  “祁辰,你在說本官偏私!”何知縣面色一變。

  祁辰從杯中抬眸,看他:“你也可以說,我在說你刻意針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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