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瓊羽看向外面,一只老鷹黑夜中飛行。
南天也看到了,不禁想起了七雪,心中恍然,莫非這老鷹是他養(yǎng)的?那就不難知道他是如何得知這是哪了。
“瓊羽你可是也為了這些丟的孩子,才來到菏澤的?”南天問道。
何瓊羽看向他,“不全是,路過?!?p> “我看不盡然,”南天與他并排站。
“哦?”何瓊羽微笑道,“你說說看?!?p> “我看你對這如此熟悉,無論是被抓的江湖人士還是失蹤的孩童,你都有所了解,若不是這其中有你的認識的人,或是你也在調(diào)查什么事和這兩件事有關(guān),又或者是你想路見不平,嗯?”南天猜測到。
何瓊羽搖了搖頭,帶著絲冷氣,“路見不平還真不適合我,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點?!?p> “什么?”
“馬上就知道了,”何瓊羽不明說。
南天便也不問了。但是南宮雅沒忍住的嘟囔一句,“故作神秘。”
何瓊羽不理會,依舊看著窗外,手指有節(jié)奏的打著,“你們的內(nèi)力都恢復(fù)了吧!”
南天不知他是何意,和南宮痕對視了一眼。南宮雅開口,“我們恢復(fù)沒恢復(fù)內(nèi)力,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和我倒是沒關(guān)系,不過和你們要救的那些小孩子有關(guān)系?!?p> “你什么意思?”南宮雅道。
南宮痕用眼神制止了南宮雅接下來的話,開口道,“你有辦法救那些小孩?!?p> “沒,我壓根就沒想救他們,”何瓊羽道,手上還是一下下的敲打著。耳邊聽到了,老鷹的一聲長嘯,勾起了唇角,“時間到了?!?p> 南天看著外面那老鷹落到了屋檐上,他也聽到了那聲鷹嘯。
突然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穿著黑色衣服,披著大大的斗篷的人,兩人都蒙著臉。
南宮雅嚇了一跳,南宮痕把她護在身后,看向兩人,南天也看著。
只見那兩人,恭敬地跪在何瓊羽面前,低下頭,“少主。”
何瓊羽沒有看向他們,“都解決了?”
“是?!眱扇说膽B(tài)度真是萬分恭敬。
“把他們的東西還給他們,”何瓊羽發(fā)話。
兩人立馬從背后拿出三把劍。
南天一看,這不正是自己的辟邪嗎?
“大哥,是我們的梟華生夢,”南宮雅驚訝道,趕緊伸手拿了過來。
拔出一小節(jié)劍,“太好了,終于回來了?!蹦蠈m雅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與之相比,南宮痕倒是淡定很多,不過緊緊握著梟華的手,卻是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激動。
南天拿好辟邪,看了眼兩人,才道,“瓊羽,這是?”
“你們的劍,物歸原主,”何瓊羽道,“還有,你們可以走了,外面的人,他們都解決了?!?p> “什么?”南宮雅驚訝道,滿臉寫著不相信。
“那你呢?”南天問。
“我自然還有事,”何瓊羽抬手,那屋檐上的老鷹便飛向了遠處,“走了?!?p> 兩個黑衣人才起身,恭敬的站在何瓊羽斜后方。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見面的,”何瓊羽對南天說道。
南天微微拱手,“嗯。”
“走,”何瓊羽走了出去。
“這人怎么……”南宮雅本來想吐槽的,不過想到自己的生夢還是人家給找回來的,便閉嘴了,“哼哼。”
等人都走了,南宮痕才開口,“南兄,你接下來去哪?”
南天對上他的眼睛,沒有說話,不過二人都在對方的眼神里讀到了同一個地方。
不過還是有人是在狀況外的,那便是南宮雅。
鐵血嶺。
要說這鐵血嶺,也是有故事的。傳聞呢,這十幾年前,鐵血嶺還是一個重要的地理位置,溝通南北,連接東西,是商人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Я?,十幾年前,這里爆發(fā)了一場大瘟疫,周圍小村莊的人都死完了,那些商人也怕有性命之憂,便都繞道而行,這一帶便荒廢了下來。本來瘟疫鬧幾年也就散去了,可是偏偏這里不知道來了個什么怪人,凡是路過的,都會莫名其妙的死了,自那之后便再也沒人敢來了。
不過這兩年,因為戰(zhàn)亂的原因,那些商人也是舉步維艱,被逼無奈的時候,也只能走這么一條路,竟然也安穩(wěn)過了幾次,雖說有人過了,卻是不多,所以鐵血嶺還是荒蕪一片。
南天三人腳步很快,便朝著這鐵血嶺走來。明月當空,雖不至于嚇人,卻是非常冷清。南宮雅握緊生夢,“這里怎么這么難聞?”
南天和南宮痕也聞到了,不過二人的反應(yīng)倒是沒有南宮雅反應(yīng)這么大。
不過越往鐵血嶺走,這味道便更難聞,好像是尸體腐爛的味道,又好像夾雜著別的什么,總之很難聞。
“南兄,那個何瓊羽你怎么看?”南宮痕突然來了一句。
“能有什么來頭,不過是個狂妄自大的小子,”南宮雅口無遮攔的說。
“阿雅,”南宮痕道,“別亂說話,你的劍還是人家給拿回來的呢?!?p> 南宮雅吐了吐舌頭,“我知道,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而且南天也幫我們恢復(fù)內(nèi)力呢,要說感謝,我更感謝南天,”說著就蹦跶到南天身邊,“南天,你說是不是?”
南天失笑。
“你這丫頭,竟口無遮攔的,”南宮痕也就是說說,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哼,”南宮雅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這么肆無忌憚的。
“痕兄,你怎么看呢?”南天道。
南宮痕仔細想了一下,“我倒是覺的他也是在調(diào)查什么,”南宮痕停了一下,“不過,我總感覺沒這么簡單,從那兩個黑衣人來看,他的身份也不簡單,或許他是故意透露這些消息給我們。”
“這怎么說?”南天不理解了,或許應(yīng)該說他的心思太過單純,壓根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而且他對何瓊羽的映象還是不錯的,人家也確實幫他們把劍拿了回來,就這一點,也應(yīng)該感謝人家。
“他出現(xiàn)的一切都太巧合了,我總感覺沒這么簡單,而且他這個人太奇怪了,”南宮痕道,反正他心中是有太多的懷疑。
“大哥我看你就是毛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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