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灰溜溜的跟著戴復古妻原路返回,入了寺廟,又見到剛剛出寺時遇到的守衛(wèi)大哥,那兩人見自家圣女回來了,忙跪拜道:“參見圣女!”
戴復古妻道:“你們兩個起來吧!”說完便繼續(xù)往前走,那兩人見圣女怎得出去一趟,還帶了一男子回來,只是為何這名男子他們兩個越看越眼熟呢!兩人面面相聚,不知所以。
傅琛知道戴復古妻的身份不一般,但也未想到她會是圣女,也不知道隸屬哪個組織。傅琛跟在戴復古妻身側(cè)小聲說道:“戴姑娘,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圣女!不知道是哪家的圣女?。俊备佃⌒?。
不出傅琛所料,他收獲的只有戴復古妻的一記白眼。戴復古妻將傅琛安頓好,“你先在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就和門口的人說,但若是讓我知道你又逃跑,那下次住的可就不是這兒了!”說完,便出去安排人在這里守著傅琛,“記住,這個人詭計多端,莫要和他說多余的話!若是再讓他逃跑,你就永遠不用回總壇了!”
那守衛(wèi)心里很是恐懼,因為回不了總壇便意味著他體內(nèi)的生死蠱便永遠也解不了。他忙回道:“是,圣女!小人一定謹記圣女的話。”
戴復古妻交代完這些,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便離去。
而房內(nèi),傅琛并未將戴復古妻的威脅當回事。
傅琛見戴復古妻已離開,環(huán)顧了四周,午內(nèi)的陳設與一般寺廟接待香客的廂房并無二致。傅琛經(jīng)過這般折騰,也有些困倦,他很是隨意的躺在榻上,雙手枕著頭,雙目緊閉開始進入夢鄉(xiāng)。
傅琛既已知道抓自己的人是戴復古妻,便知她并不會害自己的性命,自然也就不似先前那般緊張。只是傅琛卻也忘了,明晚便是月圓之夜,等待他的將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離開寺廟的戴復古妻,按照先前與黎素美的約定,前去商議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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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府:
全小蘭在書房中翻閱著來自離國和大裕朝的密信。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道:“傅琛失蹤多日,離國此次偷偷潛入云國,只為抓我云國儲君?”全小蘭想到這兒,猛地拍桌起身,“看來“營救傅琛”的事還需從長計議!”
隨即全小蘭便沖門外喊到:“來人,備馬!”此事關云國運數(shù),她必須入宮秉明君上。就這樣云芷和凌玥和全小蘭就這么錯過了,當她們到府時,全小蘭已在宮中。
全小蘭來到宮門,對值守的官員說道:“吳大人,全某有要事秉明君上,還望吳大人行個方便!”
看守宮門的吳智吳大人忙回道:“全將軍這是哪里的話,君上曾說過,時辰無論多晚,只要是全將軍我們必須放行,我這就放行!”說完便對守門的兩個士兵說道:“你們兩個趕緊開宮門!”這語氣可是與先前與全小蘭說話時的語氣截然不同。說完便有笑臉盈盈地對全小蘭說道:“全將軍請!”言語里盡顯恭敬。
全小蘭在官場多年,早已習慣這幫小人物的見風使舵,縱使君上再無實權,那也是高高在上的王,她亦是王的心腹,他們這些守宮門的小人物自然要對她恭敬些。
全小蘭有急事在身,也就不在和他啰嗦,前往宮內(nèi)晉見君上。
按理說這個時辰,若是換成別國君主,此時正在臨幸自己的后宮妃嬪,為皇室開枝散葉。而云國的君主呢,她是三國中唯一的女君不假,但如今年芳23,但仍是處子之身,只因她一心要勵精圖治,要為自己的母皇云太君報仇,曾立誓:不滅離國,誓不封后!
她用這般理由,自然是堵住了朝堂上下的呦呦眾口,畢竟他們自家君上這般孝義,她們又如何不支持呢!
只是云國上下,只有全小蘭一人知道,君上并不好男色,身邊自是帶了位紅顏知己——白松,自小便侍奉云溪左右。而云溪后宮中的那些男嬪不過是假象罷了。
全小蘭繞過前殿,來到后宮中的“松仁館”,果不其然房內(nèi)燈火通明。
全小蘭透過窗戶迎著的倒影,確定此時君上在批改奏折,而白松姑娘則是在一旁為她磨墨。
全小蘭對守在房門,等著侍奉的宮女道:“梅姐姐,小蘭有要事稟報君上,還望姐姐幫忙通報一聲!”
被喚作梅姐姐的女子,為難的望了望房間,進屋稟報道:“啟稟君上,全將軍求見,說是有要事相賞!”
原本在批改奏折的云溪,放下手中的筆,回道:“讓她進來吧!”
梅姐姐回道:“諾?!?p> 見梅姐姐已離開,云溪摸了摸身旁的白松的頭,寵溺道:“乖,松兒,你先進去,待我和全將軍商議完,便進去陪你。”
白松臉色微紅,乖巧回道:“諾,君上?!贝藭r的白松年芳16,可以說是云溪帶在身邊養(yǎng)大的,很是疼愛。
說完便見白松姑娘進去到內(nèi)室先行休息去了。
門外全小蘭,等了片刻才敢入內(nèi),見到云溪后,先是行了君臣大禮,“君上,臣全小蘭有要事稟報?!?p> 云溪上前扶起全小蘭,“愛卿請起,朕說過,只有你我二人在時,不必如此多禮!
不知愛卿這么晚入宮所為何事?”
全小蘭將自己此前收到的密信奉上,“君上,這是我們在離國的暗羽衛(wèi),獲得的情報!”
云溪結(jié)果密信,打開看到上面寫道:“將軍啟,吾等于一月前,截獲離國君主送給日月神教教主的密信一封,信上寫到:他二人欲合謀派人潛入我云國境內(nèi),擄走我云國儲君,想以此要挾我們交出煙云八州!”
云溪看到“交出煙云八州”幾字,憤怒之情溢于言表,將手中的密信捏的不成樣子,努拍桌子,喊到:“真是欺人太甚!”
全小蘭見自家君上這般生氣,也是大氣不敢出一聲,沉默良久后,云溪問道:“小蘭,你今天這么急著入宮,莫非是有良策?”
全小蘭回道:“回君上,暫時沒有,只是——”
云溪問道:“只是什么?!”
全小蘭回道:“回君上,只是信中所指的離國奸細此時已潛入云都!”
云溪聽到這兒,伸手將身旁的奏折砸向全小蘭!怒罵道:“全小蘭!你養(yǎng)的那些暗羽衛(wèi)都是飯桶嗎!敵國奸細居然可以在云都來去自如!”
此時的全小蘭說心里不怕那肯定不是真的,見自家君上這般生氣,她也不知接下來的事,該如何說與君上聽,著實讓她有些頭疼,光是這點事,就讓君上大怒,那若是讓君上知道,來人已下“戰(zhàn)書”,并將剛剛賜婚的對象虜了去,那她這暗羽衛(wèi)的掌印,也許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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