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因思聽了我說的話后,眼神左右閃躲,只怕是她也知道這并非能拿得上臺面。
元柔貝繼續(xù)追問,“那因思覺得,哪個戲子最得你心呢!嗯……?”
“我……沒有,他們哪個是什么樣,我并不是很分的清?!?p> 白因思說了謊。
自從十歲那年,爹爹帶她去看過戲后,她便吵著鬧著要去。
他爹爹倒也放心,只派了幾人在旁看管著。
往后她便常去溫羽閣,來了也只點些小菜和茶水,就坐著看半天,等到了時間就回去。
她常來看一個人,那人是臺上的小生,有俊俏的長相,眼中總是含情,顧盼多情,眉目秀氣,像是時刻含著笑一樣。
“因思,到了,下車吧?!痹嶝惪戳税滓蛩家谎?,她的臉有些漲紅,也不知是何緣故。
“好,姐姐?!?p> 不行,我一定要救她,不能再讓她為情所困,她可是我唯一的好姐妹啊。
我得找到那個人,問出緣由,然后讓他主動離開。
“因思,姐姐從沒有來過這里,可否由你帶我去,挑些好看的戲、好聽的曲兒?”元柔貝注視著白因思的眼睛。
白因思早已神色異常,沒有感覺到元柔貝的注視,“好的,姐姐,我知道好些有名的。”
“要說咱們京都溫羽閣的第一位,那一定是咱這位,曲兒能唱,戲能說,還都是頂尖的。今兒個這位想獻給在坐一曲,還望大家捧個場!”
元柔貝和白因思剛進閣,就聽見這樣一出。
旁邊的白因思立刻雙眼放光,拉著元柔貝的手,“姐姐,姐姐,我們就聽這曲兒吧,許是極好的?!?p> 元柔貝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眼去瞧了那個伶人。
果然!模樣同在坐各位官家大腹便便的樣子不同,站在那臺上,當(dāng)真是顯眼地很。
元柔貝看向身旁的白因思,哪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這分明是含情少女,只知道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臺上的那位了。
看來,就是他了!
“因思,這臺上的人是誰呀?怎么個個都給他面子,這場地這么安靜,只等他開口?!痹嶝愊胫浪拿?,這樣查起來才方便。
白因思聽她問,以為她也同自己一樣,贊賞那人的不凡,忙說于元柔貝,就像是把自己珍愛的寶貝同好友分享,讓好友知曉的喜悅。
“姐姐,他呢,就是咱們京都最厲害的戲子,身價很高,唱不唱戲全憑他心情,有的人花重金都未必能聽一回,我們這次來得很巧啊。”白因思毫不掩飾對他的些許愛慕。
本來今日帶姐姐元柔貝來也是要見他的,聽他唱一曲的。哥哥派人來說是要給柔貝姐姐解悶的,所以就想帶她來這里,畢竟臺上那人與我……關(guān)系匪淺。
“哦?那他的名字是?”
“是銀厲,沒入溫羽閣前,也有個名字,叫越昀?!卑滓蛩紳M是驕傲地說出。
片刻之后,她才想到,她不應(yīng)該知道的這么清楚的,算了,若是柔貝姐姐聽出來了,就直接同她說就好了,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