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爻信心滿滿,唐諳諳不足為懼,這個世界的陸景瑜也是一個沒用的廢物,連一個雜種都可以搶奪到他身上的血脈。
閻爻不會想到西澤當初被費曼算計的時候,正是西澤父親亡故的時候,費曼就是趁著西澤沉浸在悲傷之中才成功得逞。
唐諳諳不知道閻爻的想法,她只想告訴閻爻一句很熟悉的話。
唐諳諳也是因為糖豆念叨的多了,所以脫口而出。
“閻爻,有句話怎么說來的,反派總是死于話多。”
在閻爻還沒有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
唐諳諳將原本流走于費曼和西澤身上的光團放在手中,瞄準,扔向閻爻。
閻爻躲閃不及,光團碰上他的身體就消逝于他的體內(nèi)。
“你做了什么?”
唐諳諳學著剛才閻爻的樣子,雙手背后,沉思著一圈一圈地走:“你是吸血鬼吧?難道不清楚光對于吸血鬼的厲害嗎?”
末了,她抬頭對上閻爻緊皺的眉頭,胸有成竹。
閻爻喉嚨突然干澀疼痛,像是有刀子在割著他的喉管。
“血,我要血……”
唐諳諳在閻爻的眼中,從一個討厭的人變成了一個血餑餑。
“想要血嗎?只要你告訴我你的一些弱點就可以。”唐諳諳咬上手指頭,鮮血的味道在房內(nèi)擴散。
西澤一把握住唐諳諳的手,拼命抑制住對血液的渴望:“諳諳,不要傷害自己?!?p> 唐諳諳另一只手反握住西澤的手,將剛才他的話還給他,安慰著他:“別擔心我有分寸?!?p> 同時將手上流著的血液的那只手伸進西澤的嘴巴,眉眼彎彎:“別浪費。”
西澤想要吐出來,唐諳諳按住他:“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不就是答應加斯特不能喝我的一點血液嘛?!?p> 唐諳諳狡黠一笑:“一點是多少他也沒說,再說了,別浪費?!?p> 閻爻試圖靠近唐諳諳這邊,眼尖的西澤將唐諳諳護在懷里。
閻爻停?。骸跋胍牢业娜觞c,唐諳諳,想都別想?!?p> 唐諳諳:“那很抱歉了?!?p> 話落,閻爻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其實你告不告訴我都無所謂的?!碧浦O諳勾起唇角。
“什么意思?”閻爻下意識問道。
“沒什么意思?!碧浦O諳眼神靈動,順勢將頭靠在西澤的肩膀上。
閻爻忍著疼痛緊盯著唐諳諳,突然卻笑開了:“唐諳諳,別以為你很聰明,陸景瑜我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你了?!?p> 唐諳諳似笑非笑,輕易地撕開了閻爻偽裝的臉皮:“你這是困獸之斗,也別說這些話了,讓我覺得你是最后的掙扎?!?p> “你”閻爻捂著胸口,嘶啞著開口:“你們等著,我還會再來找你們的?!闭f完一閃而走。
剩下唐諳諳和西澤,以及費曼等人。
糖豆:【七七,就讓他這么走了嗎?】
唐諳諳很淡定:【他還會回來的,我知道去哪里去找他。】
西澤還沒有松開唐諳諳,雖然剛才他沒有聽懂諳諳和剛才走了的人在說什么,但是他能感覺諳諳現(xiàn)在很需要這個懷抱。
唐諳諳順勢將臉頰貼在西澤的胸口,輕聲低語:“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