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張看著最小的南宮瑤,問:“24號叫什么名字?”
南宮瑤聽到肖張問她,很是開心,忙回道:“我叫南宮瑤?!?p> 小女孩的聲音甜甜糯糯的,肖張覺得這聲音很是悅耳動聽。
沒想到這個帥氣的大哥哥居然第一個就問她的名字,好開心呀!南宮瑤滿臉笑意。
站在南宮瑤左側(cè)的南宮蕊,看著南宮瑤的得意樣,很是嫉妒。
她比南宮瑤大了一歲,今年八歲,但個子卻比南宮瑤高出許多。
哼,教官不過是因為你最小才先問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得不說,南宮瑤真相了,肖張就是這么想的。
“南宮瑤,好,我記住你了。嗯,18號叫什么名字?”肖張向排在中間的那個男孩子看過去。
南宮陌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肖張會叫到他。
沉默片刻后,他吐出三個字:“南宮陌。”
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像是機器人一樣。
肖張點點頭后又繼續(xù)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排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他的左手邊就是南宮玄。
“1號,你叫什么名字?”肖張問。
南宮羽十分謙和的回答說:“我叫南宮羽。”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來到這京城的第二個目的,不就是尋找南宮羽嗎?
如今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可不要怪她報復(fù)他。
誰讓這家伙一肚子壞水,居然想挑起武林與魔教爭端,自己坐享漁翁之利,這如意算盤打的那叫一個響哇!
幸好被她識破了,不然如今武林早就和魔教中人打成一片了。
哼!既然是你不仁在先,休怪我不義了!
肖張看著南宮羽說:“南宮羽,我記住了?!彪m然同和南宮瑤回的話一樣,但南宮羽卻覺的為什么同樣的話,到了他這里,感覺有些變味了呢?
他總有一種后背發(fā)涼的感覺…
肖張問完三人的名字,看著他們,說了一些自己的要求。
“我這人平時比較隨性,很好相處,你們大可以把我當(dāng)成哥哥弟弟或者朋友。
但有一事,我需得提前和你們說好,我在教授時會很嚴格,誰要是達不到我的要求,你們自求多福吧!”
說完這句話,肖張朝著南宮羽的方向看了一眼。
南宮羽渾身打了個激靈,他總覺得肖張說的這句話,就是沖著他講的。
不應(yīng)該呀,他和這位教練素未謀面,應(yīng)該沒什么仇怨吧?
聽說此人是老三帶回來的,難不成是老三說了我什么壞話?
南宮羽狐疑的看著南宮玄,發(fā)現(xiàn)南宮玄在很認真的看著肖張,笑的如沐春風(fēng)。
這小子,怎么對個大男人能笑成這樣?
難道…
南宮羽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渾身打了個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這三弟與這君臨(肖張)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
……
第一節(jié)課在眾人介紹與練習(xí)中結(jié)束了。
肖張告訴大家這是第一節(jié)課,主要是為了認識大家,往后的日子里會教授大家更多有用的武術(shù),同時也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可以與大家愉快渡過。
下課后,肖張將南宮玄單獨留了下來。
因為其他人都知道肖張是南宮玄帶來的人,所以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南宮玄和肖張坐在八角涼亭里乘涼。
這七月的天氣,著實很熱,像是將人掛在架子上燒烤一般。
肖張坐在涼亭的椅子上,看著天上的白云,開口問:“南宮玄,你了解百里香這個人嗎?”
想到昨日百里香的要求,肖張有些隱隱的不安,她總覺得這個國師不簡單,似乎在密謀些什么。
“你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是他昨天同你說什么了嗎?”南宮玄看著肖張的背影。
肖張低頭,搖了搖頭,繼續(xù)說:“也沒說什么,但他一眼瞧出了我是女的,很是厲害?!?p> 南宮玄的雙眼陡然變大,拉住肖張的胳膊,“你說,他知道你是女子了?那他還說了什么?”
肖張轉(zhuǎn)過身,“還說出了我的來歷?!?p> 肖張不動聲色將他的手拿開,“總之,他很厲害,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毙埾氲侥莻€男人,心中滿是擔(dān)憂。
能夠一眼看穿她的身份,知道她的來歷,這樣的人當(dāng)真可怕!
總覺得在他面前,她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這還是她重生在這個世界,第一個讓她覺得如此不安的人。
南宮玄看著肖張瘦小的背影,第一次覺得原來這個女子也有脆弱的一面。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肖張很厲害,很強大,但他忘了,肖張也是一名女子,一名需要被人保護的女子。
“我雖然不知道百里香同你講了什么,讓你這般不安,但是我想告訴你,在這皇城中,有我存在的一日,就不會讓別人傷你半分?!蹦蠈m玄信誓旦旦的說道。
肖張本來憂慮的心,被他這么一說,頓時逗笑了。
沒想到他居然要保護她?
他知不知道,她是誰?她可是肖張,這世間還沒有讓她害怕的事情呢。
如果有,她也會親手毀滅它,而不是依靠別人。
“呵呵,謝謝你的好意,我會自己解決的,別忘了我是誰?”
南宮玄看著肖張又恢復(fù)到了神采奕奕的表情,就知道那個囂張的她又回來了!
果然,還是這樣子的她才對嘛!
剛剛那個脆弱的她真不適合她!
南宮玄與肖張又坐著聊了會兒天,然后各自回府了。
夜晚。
肖張?zhí)稍诖采蠈嵲谑撬恢?,打開窗戶,看著天上的月亮。
不知道君臨此時在干什么呢?
……
東皇宮。
自從肖張消失后,他命人將東皇宮里里外外搜了個遍,可就是不見人影。
追問那些仙娥和仙官,竟是無人知曉肖張的存在,似乎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見過她。
因為他法力消耗太多,無法打開窺地鏡一探肖張的下落,因此整個人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著冷氣。
凍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東皇宮中人人自危,生怕做錯什么事情惹他生氣,這幾日過得那叫一個膽戰(zhàn)心驚。
君臨從最開始發(fā)瘋般的尋找肖張后,漸漸冷靜下來,回想起他和肖張說過的話。
他記得肖張似乎說過,她是做夢才來到這里的。
所以,她不是真的來到天庭,而是魂魄離體后,被人施法帶上了天庭。
那是誰施的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