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心一愣,原來曹操現(xiàn)在還沒這個心思,說來也是,短短兩三年可以發(fā)生太多事,改變太多人,于是說道:“伏完其人不可靠,與昔日董國舅一丘之貉,其女伏壽一無美貌,二無智慧,三無修身養(yǎng)德之福,父女二人早晚惹出事端,丞相若是信我,不如早做安排!”
曹操吃驚地看著單心,說道:“先生是說伏完欲效仿董承衣帶詔之事?此事可有憑據(jù)?”
單心被問住了,想了想說道:“憑據(jù)卻是沒有,不過因為董貴人之事,不管是獻帝,還是伏壽父女都對丞相多有怨恨恐懼之意,這于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都是不可忍受的,伺機圖之只是早晚的事。丞相留意些的好!”
曹操道:“先生有心了。不過聽聞先生已過不惑,為何不見有妻室?”
單心想笑,自己哪有四十多,那是忽又你的,為了合理的跟荀彧他們扯上關(guān)系而已,但卻不敢明言,只好說道:“早年由于跟隨那游方道士,不曾想過成家?,F(xiàn)在由于瑣事甚多,無心考慮這些,不過我想還是凡事順其自然的好,心謝過丞相體諒,沒有怪罪于我!”
曹操道:“無妨,此事確是我過于草率了,就是不知與先生一起的幾個女子,是怎么認(rèn)識的?”
單心不疑有他,如實說了眾女來歷,曹操哈哈大笑:“沒想到先生卻又一顆俠義之心,與我年輕時倒是很像,不過先生行俠只救女子,倒是有趣!”
單心細(xì)想,還真是這樣,除了喬雙是系統(tǒng)復(fù)活的,小貞是吳老臨終托付的,趙雨和王雀兒確實都算是‘英雄救美’,尷尬笑道:“恰逢其會罷了,女人也是人,在這個亂世,更顯弱勢,我也只是碰到不平之事,依本心行事而已!”
曹操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幾女的事,讓單心一陣疑惑,尤其對趙雨,好像興趣更大,單心心中漸漸有所明悟,只是應(yīng)付著曹操。
等曹操走了,單心對荀彧說了心中猜測,懷疑是有人識破趙雨身份,跟曹操說了什么。荀彧之前就知道趙雨身份,此時聽說嚼舌頭嚼到曹操那里了,也有些擔(dān)憂。
“看今天狀況,曹操應(yīng)該不會為難趙雨,畢竟有我們護著,我就怕那亂嚼舌頭的人不肯善罷甘休,咱們還是小心為妙,實在不行,還是把趙雨送走吧!”
單心卻說道:“不用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趙雨還沒有出師呢,現(xiàn)在才兩個技能而且都是輔助技能,此時讓她離開,一個小女娃,恐怕自身難保,還是見機行事吧!”
荀彧笑了笑道:“老大,你不會是不舍得吧,難道還想玩師徒亂倫不成?嘿嘿!”
“滾蛋,看你那猥瑣樣兒,荀彧是你這樣子嗎?你們家的荀氏八龍看到,還不都給氣活過來才怪!”
許都城外。西門守衛(wèi)正排查過往行人。
忽聽得一聲喊:許都城,老子‘胡漢三’又回來了!
眾人紛紛大驚,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狼狽青年,站在一架馬車旁,正望著許都城高大的城墻,疲憊的臉上掛滿喜色,路人紛紛側(cè)目,遠遠避開。
為首的牙門將見這人雖然像個乞丐,但氣質(zhì)卻是不凡,尤其是那馬車,絕非普通人能買得起,不敢過于怠慢,吩咐手下不可以貌取人視作乞丐,與尋常人一樣盤查即可。
很快,那如同乞丐般的人趕著馬車通過城門,那牙門將走到近前,想要攀談幾句,卻聽城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漸漸接近,只得放棄。
那快馬行至門前,喘息道:“我乃平原縣駐兵,有大事稟報丞相,速速放我進去!”說著,從懷中取出一物,給那牙門將觀看。
只見那牙門將看后,不敢怠慢,錯身吩咐讓開道路,抱拳目送那騎兵進入。
當(dāng)晚,荀彧等人又被匆匆叫去軍議,很晚才回來。
幾人也不再避諱,直接結(jié)伴來到荀府,跟單心分享從曹操那里得到的情報。
單心得知原來是一起刺殺事件,不由有些疑惑,這個時期沒聽說有什么重要的刺殺事件啊,可能是這平原縣縣丞和縣尉都不是什么名人吧,也就不太在意。
但荀彧后面的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刺殺之人曾被人看到,是個用黑色布料遮住全身的家伙,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刺客在幾十個人圍堵的情況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瞬間消失無蹤。如果是一兩個人看到還可認(rèn)為是其眼花,但幾十個士兵同時看到,事后憶起都紛紛面露恐懼,而且那刺客使一把短而細(xì)的刀,十分兇殘,往往一個照面就被其割斷脖子,手法很是詭異?!闭f到這,荀彧看著單心,面露‘你懂的’的表情。
單心明白了,荀彧他們已經(jīng)猜出那刺客身份,問道:“你們懷疑是‘服部半藏’?難道是小鬼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