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紅衣厲鬼(十一)
南宴覺得放下心底的別扭,坦誠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能和老頭子心平氣和的聊人生聊理想,還是頭一遭,感覺并不壞。
元寧已經(jīng)參觀完南宴的房間,出來后看他還是那個姿勢,心情很好的樣子,想到方才他跟南爸的對話,“南宴,你一定會長成為你所期待的樣子!”
“那是!”南宴一副本就是如此的臭屁樣。
“撲哧~”
同時笑起來的兩只,有種難言的默契。
已經(jīng)是深夜,房里的人都在熟睡。而不用睡眠的元寧,就顯得無所事事,豪宅逛久了也看夠了。
元寧回到南宴的臥房,本想找個地方待著,卻發(fā)現(xiàn)床上的他有些不對勁。
南宴的臉已經(jīng)燒的通紅,額頭的冷汗直冒,呼吸還有些喘,十分難受的樣子。
“南宴~南宴,醒醒!聽得見我說話嗎?”元寧焦急的拍打他的臉,怎么辦?燒的已經(jīng)人事不知的南宴根本沒有反應(yīng)。
“難道來南家的第一天,就得干鬧鬼的事?”
實在想不到別的好辦法,元寧只有嚇人了,好消息是不用裝鬼。
穿過南宴爸媽的臥室,見睡的正香的兩人。
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元寧忍著滿心罪惡感,將它狠狠地砸到了地上。玻璃碎掉的聲音在夜里尤其刺耳,瞬間就把人從美夢中驚醒了。
“老公,怎么了?”
南方打開床頭的燈,看見地上碎了的花瓶,再看了眼半開著的窗戶,拍了拍妻子的后背,“沒事,可能是進來了什么小東西,把花瓶砸碎了。睡吧,??!”
進來砸碎了花瓶的小東西:…
元寧咬了咬牙,走到門口,將房門用力打開,撞上后面的墻壁。這下總該強行解釋不了了吧?
還沒關(guān)的燈,讓南方和龔明淑看的清清楚楚,門?它是自己打開了?!
“啊~”南方一個大男人都嚇的不輕,更別說龔明淑這個小女人了。
元寧還在想怎么把他們引去南宴的房間,根本沒發(fā)現(xiàn)快被她嚇暈過去的南媽。
這次換了個小的杯子,元寧將它砸向門外的墻上。
“老…老公…嗚嗚~”龔明淑緊緊抱著南方的手臂,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緊繃到再有點兒什么聲響,下一刻就能直接暈了。
直到這時,元寧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多蠢的事!這不容易把人引過去不說,還差點嚇壞了小伙伴兒的媽媽,她真是急糊涂了。
“天官賜福?!?p> 直接拖過去不就是了?
下一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突然就那么不見了的龔明淑,眼一閉徹底暈了。
而出現(xiàn)在小兒子房中的南方也好不到哪去,不過看著兒子明顯不對勁的樣子,為人父母的心還是戰(zhàn)勝了恐懼,連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南宴這小子發(fā)高燒了。
……
一陣兵荒馬亂過后,南宴終于是退了燒。
“怎么樣?方醫(yī)生!”
“小少爺?shù)臒峭肆耍恢痹诿袄浜?,甚至控制不住的發(fā)抖。沒有儀器,我只能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來判斷,他不太像是感冒風(fēng)寒引起的這些癥狀?!?p> 南方想到今晚這一切詭異的事情,心里有了些猜測。不過并沒對方醫(yī)生說,而是話題一轉(zhuǎn)問了問妻子的情況。
讓管家將方醫(yī)生送了出去。南方看著還昏睡的兒子,“你這是招惹了什么東西回來?”
跟著舒了口氣的元寧:…
本來在外地正出差的南家大兒子南宸,接到父親的電話后,坐了最近的航班趕回了家。
“小宴怎么樣?”
“人暫時是沒什么事!”
南方對他說了晚上家里發(fā)生的事,再到自己的猜測。
“爸的意思是,小宴是招惹到了不干凈的東西,還把它給帶回了家?”
聽完父親的話,南宸揉了揉有些發(fā)漲的額頭,他倒不是不信這些個鬼神,作為商人他也接觸過,幾個有真本事的天師。他發(fā)愁的是,這件事有些棘手,畢竟鬼物這種東西它無法控制。
“爸,別擔(dān)心,這事交給我,我不會讓小宴出事的?!?p> 早在前年,南方就已經(jīng)把家主的位置讓給了大兒子,公司的事也早早讓他做了主。對于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南方很放心,聽他這樣說也就跟著點了點頭。
……
元寧聽完南家父子的對話,再聽到南家大哥,給熟識的天師打電話相約上門。
她想她怕是得跑路了。
自己畢竟是鬼,陰氣太重,這些天,又頻頻和南宴有身體接觸,才會過了陰氣讓他生了病。
元寧嘆了口氣,人鬼殊途。想保護他,卻先害了他!再經(jīng)常跟他身體接觸,他怕是會短壽。
“好吧,就當你是哥哥好了,快點好起來吧。等南大哥找的天師來了,除了你身上的陰氣,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對不起南宴?!?p> 元寧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轉(zhuǎn)身飄起來,走了。
萬俟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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