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本秘籍,一本是筆法,一本是身法,身法那本記錄的,應(yīng)該就是元文剛才施展的身法。
這家伙的身法還比不上自己,趙寧不會學(xué)。
至于筆法,趙寧更不會學(xué)。
這兩樣?xùn)|西對他來說幾乎無用,趙寧有些悻悻然。
他抬頭看向鞠文彬,鞠文彬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趙兄,你是否需要這個東西?”
“我還沒說,你就知道?!壁w寧的確想跟鞠文彬要化尸粉。
“嘿嘿,習(xí)慣了?!?p> 趙寧沉默,我這只是第二次,你有什么好習(xí)慣的。
鞠文彬看四周無人看著,將化尸粉灑在死去的元文身上。
很快,元文也化為一灘溶血。
等回到房間,趙寧思慮著這件事。
蒼炎樓已經(jīng)兩次來人殺他,兩個來殺他的人都不回去,蒼炎樓再傻也不會派出同級別的人來,那么再呆在這里,很有可能真的出危險。
根據(jù)跟元文的對話,元文來這里似乎是為尋找雷星洲,那么,雷星洲來這里殺他又是為了什么?
他可從來沒見過雷星洲,跟對方八竿子交集沒有。
眼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已不重要,趙寧決定,明天天一亮就回沙河幫。
一來去看看韓泰河,二來避避難,省得隆興酒樓又來什么高手。
第二天一大早,他提上掌柜的給他買好的禮物,前往沙河幫。
至于隆興酒樓的其他人,蒼炎樓的目標(biāo)是他,不至于會對他們出手。
要是對整個隆興酒樓出手,沙河幫也不會坐視不理。
來到沙河幫總舵,守門人有些眼熟,趙寧仔細(xì)一看,是上回的那群人。
他走向其中的那個為首的人,笑道:“我記得你叫王二狗吧?”
為首的人點頭哈腰,道:“趙師兄,您怎么回來了?這么長時間不見,真讓我想念?!?p> “得了,你因為我被張長老罰了三十鞭刑,會想念我?想念我怎么還沒死吧?”
“不會不會,我王二狗再怎么找也不敢咒趙師兄,上回是我眼拙,把趙師兄當(dāng)成蒼炎樓的奸細(xì),我在這里給您賠不是?!?p> “這次我要進(jìn)去,你還要攔我嗎?”
“當(dāng)然不會,趙師兄請進(jìn),兄弟們快讓開,給趙師兄讓路!”
一種護(hù)衛(wèi)弟子連忙讓開,他們都是被趙寧教訓(xùn)過的人。
趙寧對阿諛的話聽多了,懶得跟這群蝦米計較,就要走進(jìn)去。
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過身來。
他這一轉(zhuǎn)身,王二狗卻一哆嗦,還以為什么地方?jīng)]招待好他。
趙寧對王二狗道:“我要去找我?guī)煾福徽J(rèn)識路,你給我?guī)б幌侣?。?p> 王二狗臉上露出難色:“趙師兄,不是我不愿意帶您去,主要是幫中嚴(yán)令,守衛(wèi)弟子不得擅自離崗,要不,我讓陳執(zhí)事帶您去,陳執(zhí)事地位比我高,可以走動?!?p> “陳執(zhí)事?就是上回跟你一塊挨鞭刑的那個?”
趙寧回想了一下,好像當(dāng)時是有個執(zhí)事冒出來。
“對,就是他。”
“行,把他叫來?!?p> “趙師兄請跟我來,陳執(zhí)事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p> 王二狗把帶趙寧轉(zhuǎn)過一個彎,找到陳執(zhí)事。
陳執(zhí)事看到兩人,一時愣住了,王二狗給他解釋了一下,沒等陳執(zhí)事說話就自顧自走了。
陳執(zhí)事眼神怒視王二狗背影,心中明顯有氣,不過還是臉上堆笑,對趙寧道:“趙師兄,韓長老昨天剛剛回來,我這就帶您去找他?!?p> “有勞你了?!壁w寧說。
跟在陳執(zhí)事后面,左拐又繞,最終來到一座豪華的別院前。
這別院比弟子居所好多了,不愧是長老級別的住所。
“趙師兄,這就是韓長老的居處,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您去找就可以了,我回去了?!?p> “好?!壁w寧打發(fā)陳執(zhí)事走。
陳執(zhí)事點了下頭,連忙跑了,看他怒氣上涌的樣子,可能要去找陳二狗算賬。
這與趙寧無關(guān),他走進(jìn)院子,聞到清新的花香。
趙寧對著最大的臥室大聲道:“弟子趙寧,前來拜會師傅?!?p> “趙寧?進(jìn)來吧?!崩锩?zhèn)鱽眄n泰河的聲音。
“是?!?p> 趙寧左右兩手都提著禮物,按他的想法,是想直接踹開門的。
畢竟這韓泰河各種想方設(shè)法害他,根本就沒有一絲情分在。
不過眼下有求于韓泰河,他還是態(tài)度恭敬一些,輕輕推開門。
韓泰河坐在一張棕色桌子前,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和一些信件,周圍的墻壁上掛著幾幅壁畫,上面寫著毛筆字。
趙寧抬起禮物,“師傅,弟子聽聞您從礦山回來了,特地趕來看望您,這是弟子的一番心意,請收下?!?p> 說完也不待韓泰河回復(fù),直接放到韓泰河身前的桌上。
這些禮物都是尹掌柜替他買的,有一些古董小玩意,也有靈芝藥材等,雖然花了些錢,其實也不算什么貴重的東西。
韓泰河貴為沙河幫長老,什么樣的好東西沒見過,估計也不會太看得上眼。
果然,韓泰河只略微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就把目光收回去,打量起趙寧來。
“趙寧啊,我聽說了你回沙河幫時的遭遇了,呂茂和戴石那兩個蠢貨帶你去了猛虎坡,他們兩個葬身虎口,而你卻毫發(fā)無損的回來了。”
韓泰河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趙寧,似乎想看出什么。
趙寧面色如常,他早就想到韓泰河會問起這個事情。
“是的,師傅,當(dāng)日呂茂和戴石師兄不知怎么就帶我誤入了猛虎坡,后來被猛虎圍攻,兩位師兄盡皆喪命虎口,弟子僥幸逃回,但也是受了些傷。
這還是多虧了張長老贈送的疾風(fēng)步法,弟子雖然沒有多精通,但這步法還是發(fā)揮了些不少作用?!?p> “哼,少拿這些騙鬼的東西糊弄我,劉鏡那老東西,派誰不好,偏偏派他的兩個弟子來接你,這是想在回去的路上干掉你,不過現(xiàn)實看來是你把他們干掉了,你好的很,實力提升這么快?”
“師傅謬贊了,弟子并沒有那么厲害,不過對于師傅傳的烈陽神功,倒也有些小成。”
“嗯?你的意思是,烈陽神功第一層,你練成了?”
“是的,練成了,希望師傅賜予后面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