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所表現(xiàn)出的實力,著實讓一旁的桑尼同樣吃驚。
別人不知道內(nèi)情,可他心里明鏡似的。
倆人比拼喝得啤酒度數(shù),比起普通啤酒都要高上很多。
平常人喝這酒,十瓶之內(nèi)基本就差不多了。
要是那種不會喝酒的喝它,兩瓶就得敗下陣來。
但像摩尼這種,會喝酒,而且酒量還很高的人,二十瓶到二十五瓶,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如今的他,眼睛半睜不睜,從脖子到臉,通紅一片,拿酒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幾次都差點把酒瓶捅進自己鼻子里。
要不是漢德在旁加油,可能他早就不行了。
在看查爾斯,喝起酒來,游刃有余,臉色平淡,絲毫沒有被酒精影響,除了喝酒時,表現(xiàn)出討厭啤酒口味的表情外,再無其它不適。
“我去,這是酒神吧,太能喝了?!敝昂筒闋査沽奶斓木票?,見到他身邊擺放的酒瓶,不禁露出欽佩之色。
“你說,他喝的酒都跑哪里去了,看他臉色連紅都沒紅?!敝車烁`竊私語道。
“誰知道呢,不光臉沒紅,甚至連肚子都不見變大?!?p> 要說喝酒,喝得除了酒精外,剩下的就全都是水。
眼看對面的摩尼,肚子脹得都快趕上懷胎三月的孕婦了,。
他的對手查爾斯,依舊是小腹平平,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
要不是親眼看著倆人喝酒,眾人都以為地上的酒瓶,全是摩尼一個人喝完的。
當(dāng)視角重新轉(zhuǎn)回查爾斯那里,只見他“咕咚咕咚”再度喝完一瓶啤酒,神色平淡,仿佛在喝一瓶礦泉水。
放下空酒瓶,隨即他拿起桌上另外一瓶酒,并適當(dāng)嘲諷道:“兄弟,還行不行啊,要不我等會你?!?p> “咕咚!”
摩尼也不理他,自己則加快喝酒的速度,當(dāng)手上這瓶酒喝完之后,他的臉色也從紅色開始往灰白的方向轉(zhuǎn)變。
兩眼充血,嘴里不停打嗝,耳邊傳來酒吧中的勁爆音樂,右手艱難的抬起,想要去拿桌上的啤酒。
卻因為大腦受到酒精的刺激,眼前全是幻影,啤酒沒拿到,反而是碰倒了數(shù)瓶啤酒。
橙黃色的液體,順著瓶口流下,落在地上。
眼瞅自己兄弟快要支撐不住,漢德一手拉住他,勸道:“兄弟,要不算了吧,我看咱們今天是踢到鐵板了?!?p> “嗝!沒事,我還可以。”
摩尼因為酒精和音樂的雙重刺激,神經(jīng)一直處在最緊繃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單純的遵循本能。
再次拿起一瓶啤酒,摩尼強忍著嘔吐的沖動,繼續(xù)往嘴里灌。
對比快要不行的摩尼,查爾斯相對來說,越發(fā)輕松。
“跟我比喝酒,可能七天前我不是你對手,但現(xiàn)在,就算是酒神下凡,我都敢跟他比拼一二?!辈闋査挂贿吅染?,一邊睜開眼睛,看著搖搖欲墜的對手。
眾人皆認為查爾斯喝酒能力,世間罕有,實則是他借助鋼鐵護腕的幫助,從而利于不敗之地。
就像當(dāng)初對戰(zhàn)異形一樣,查爾斯這次將鋼鐵護腕的電流刺激,轉(zhuǎn)移到了汗腺和新陳代謝兩方面。
喝進肚子里的酒,在經(jīng)過肝臟的短暫處理之后,直接由汗腺排出。
別說是酒精,就連水都被他用鋼鐵護腕操控著汗腺一路排出體外。
此時,查爾斯衣服里全身汗水,順著褲腿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再加上酒吧燈光忽明忽暗,若是不仔細去看,根本觀察不到,其實查爾斯腳下的地方,早已濕成一片。
畢竟查爾斯真的不怎么會喝酒,剛開始他還喝上過一口,想嘗嘗味道。
誰知那啤酒的味道嘗起來,跟馬尿沒什么兩樣。
索性,他干脆就放棄了,反正有鋼鐵護腕幫助自己,自己為什么還要傻不拉幾的真喝呢。
“嘔!”
喝掉瓶中最后一口啤酒,摩尼當(dāng)場倒地,整個人直翻白眼,看樣子似乎酒精中毒。
“摩尼!摩尼!”漢德蹲下,用力搖晃倒地的人。
“漢德,看樣子,你兄弟不行了。”桑尼笑道。
“誰說他不行了,他很快就會沒事?!睗h德繼續(xù)搖晃他,試圖將人給弄醒。
“大哥!大哥!”
酒吧外,忽然走進來十多名肩膀上刺有紋身的男子,他們推開眾人,全都圍到漢德身邊。
瞧著突然進入酒吧的人,桑尼眼睛一瞇,對身邊的酒保竊竊私語起來,似乎是在交代什么。
“快,把他送醫(yī)院。”漢德命令幾名小弟,將昏迷的摩尼抬上車,直奔最近的醫(yī)院。
送走摩尼后,漢德帶領(lǐng)余下的眾人,同桑尼這邊形成對立之勢。
那些還在湊熱鬧的客人,見四周氣氛一下變得肅然起來,一個個識趣的退出酒吧。
他們是來看熱鬧的,可不想等會雙方真打起來時,在誤傷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
“漢德,規(guī)矩是用來遵守的,既然輸了就要認,你現(xiàn)在帶一幫人站在我面前,跟我對視,是什么意思?”
桑尼面對漢德手下,一幫兇神惡煞的小弟,絲毫不怵道:“莫非,你還想開戰(zhàn)!”
“哼,我才沒你想的那般不堪。”漢德眼睛看向查爾斯,冷聲道:“我懷疑你們幫他作弊?!?p> “明明,同樣喝的酒,憑什么我兄弟,最后喝得倒地不起,肚子脹得老大,他就啥事沒有呢,甚至臉色還都是正常,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錯。”漢德不服道。
“人家比你那個廢物兄弟厲害,僅此而已,你還有什么不服的?!鄙D釘偸值馈?p> “我兄弟是啥人,我還不知道,我剛剛就發(fā)現(xiàn),這小子腳下全是水漬,你說他沒作弊,你讓我如何相信?!?p> 就在方才,漢德在搖摩尼時,意外看見查爾斯腳下全是水。
這讓他懷疑,查爾斯是不是壓根就沒有喝酒,而是偷偷把酒給倒掉了。
對于漢德質(zhì)疑,桑尼笑道:“你在開玩笑嗎,還是你在說咱們倆的眼睛全是瞎的?!?p> “這么大個活人在你我眼前,你跟我說他當(dāng)眾把酒倒掉,你是當(dāng)我瞎呀,還是當(dāng)我缺心眼呀。”桑尼氣笑道。
漢德擺手道:“我不管你說什么,反正我就是感覺不對勁,現(xiàn)在要么從頭再比,要么他當(dāng)眾給我認錯,說自己作弊。”
“你不要欺人太甚!”
桑尼剛要動氣,卻被一旁的查爾斯拽住,只見他站起身,屁股上,椅子上全是水漬。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桑尼,也感到奇怪,從哪冒出這么多的水漬?
“你不說我作弊嗎,好,那咱倆就從新比,在你的小弟面前,比拼喝它?!?p> 查爾斯也不含糊,直接走到柜臺后面,拿出兩瓶透明瓶裝的酒。
這酒瓶身上,赫然印著百分之九十六的字樣。
當(dāng)眾人看清那是什么酒時,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臥槽,生命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