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昏睡了一夜,我也陪在旁邊守了一夜,第二天陽光照進來時,一睜眼就是一張大臉睜著眼在我眼前,嚇我一跳,他的眼神似曾相識。
“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們可是陪了你一夜,這個夫人可還稱職?”我笑道。
“你都知道了,我這條命啊,估計過不了三個月,你搞不好都可以提前離開。”他說。
“你這個毒,怎么來的?郎中說你是自小被種下,難道是我養(yǎng)父母?是不是我回去山莊可以跟你找到解藥?”我問道。
“你一下問我這么多問題,我該回答你哪個?呃,首先這個毒在我記事起就在我身上,這些年只要我不用內(nèi)力,毒便不會頻繁發(fā)作,但每月必會發(fā)作一次,聽師父說,也就是你養(yǎng)父母說,你是我的解藥,你說我該如何讓你為我解毒呢?”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卻滿臉問號。
“啥?我?是解藥?”我驚呼。
他說完,竟然背身褪去上衣,我看到他背上的那多蓮花,居然變成了像刺青一樣,還變成很小的花骨朵,不似昨天見到的盛開的蓮花。
“看來師父沒有說假話啊,你昨天在這里待了一夜,我們離得近,都沒有往日的疼痛了,竟不消一夜就恢復了,你果真是我的解藥啊,看來得研究研究一下你,你說我怎么研究好呢?”邊說著邊靠近我,他的呼吸好像都要貼著我了。
“我怎么可能是解藥,你這瞎聽我那不靠譜的養(yǎng)父母瞎編,照你這么說,難道還要吃了我不成?!蔽移沧臁?p>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你說,現(xiàn)在該從哪開始吃?”他又離我更近一步,在我耳邊說。
本能的閃到安全位置去,看著他說:“夫君莫要與我玩笑了,如果我真是你的解藥,你怕是早就把我吃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好了,不逗你了,這個解藥我尋了很久了,一直未有所獲,聽問這可能不是毒,像是蠱,連心蠱,需要找到一處溫泉,找到一種連心蟲吃了這連心蓮,蟲子吃完就會離開身體,只是據(jù)說還沒有人找到那個蟲子,所以我才要跟你契約成親,而且,我曾聽你養(yǎng)父母說過,你是被他們撿到時是在夜晚,但是你全身確在發(fā)著紫色的光,當時他們把你抱回來時,年幼的我也是正毒發(fā),因為年紀小的原因并未有現(xiàn)在的重,他們把你抱給我看,我觸摸到你的小手后,既然發(fā)現(xiàn)好似解毒了一般,他們跟我說過,你定有不凡的身世,還有別信那個蘇沐的話,他不像我認識的蘇沐?!彼f。
“等等,你說的紫色的光,會不會就是這個珠串發(fā)的光?”我抬起手,露出手串。
“你說這個珠串會發(fā)光嗎?這白天也沒有發(fā)光?。俊彼粗业闹榇嗽斄艘粫?。
“還有你說讓我不信蘇沐,你又有何證據(jù)?他可是我?guī)熜郑矣謶{什么信你?”我說。
“還有一個問題?你對我的態(tài)度為何與前幾日差別過大?之前不是還說讓我不要引起你的注意的嗎?現(xiàn)在又與我說了這么多你的秘密了,你你你,我懷疑,你到底是誰?”我狐疑。
“與其問我是誰,倒不如你來告訴我,你是誰?你不是原來的她,我觀察了你幾日,發(fā)現(xiàn)你的性情大變,與他人口中的你截然不同,好像變了一個人?!彼粗遥褚盐铱创?。
“我就是白纖塵,但你肯定不是陳流云,要么今日我們就相互坦白,我說出來你可能覺得不可思議,我的靈魂來自千年以后,我屬于魂穿,你能聽明白?”我說著,沒見到他的眼神的變化。
“找到你真好,我還以為你不是她,我是陳惘然??!”他把我抱在懷里。
愣了幾分鐘,啥情況?我以為這個世界就我一個人孤獨的存在,沒想到他也過來了。
“等等,什么情況?你之前對我態(tài)度太差是因為覺得我是別人,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我們兩個都是魂穿,你怎么穿的?”我將他推開與我保持距離。
“我本來還在醫(yī)院里陪著你,結(jié)果打了一個盹,一睜眼就來到這個世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姓白的人家,遇到你時就是在靈心寺,聽到手下人說你的事跡,我就覺得不是你,到后來跟著你多天后,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像你,真好,我終于找到了你!”他又抱住了我。
“等等,你說你第一次見我是在靈心寺,但是我明明是第二次見你啊,第一次你沒有印象了嗎?或者你是在后來才穿過來的?那原主不會突然離開啊,你也么穿到他的身上?”我疑惑。
“其實很奇怪,有時候我是清醒的有時候好像幾天才醒一次,但是山莊里人人都說每天都可以看到我?!彼f。
“你不會是與‘他’共用一個身體吧?。?!”大膽的想法涌上心頭。
可能是因為毒發(fā)時,人的磁場太弱了,所以才讓陳惘然能接管他的身體,但是不長久,不知道多久又會被。。。。
“這個不好說啊,保持現(xiàn)在這樣已有月余,不知道哪天一醒過來,我就又不能控制這個身體了。”他說著扶著額頭。
“還有個問題,你怎么對原主的事這么清楚,還有這個毒,你怎么也知道?”我滿臉問號。
“我可以說,我一穿到這個身體里就有好多記憶涌進我的腦子,疼了我好幾天,當然什么都知道啊,而且似乎這個原主就好像是我的前世一樣,就是不知道這個身體可以堅持幾天,也不知道,我到時是回現(xiàn)代還是直接噶這里了,哎~”他說。
“還有你說我是解藥,真的假的?哪有人是解藥的?”我狐疑的看著他。
“這也是記憶里的,但是昨夜能證明,你確實可以緩解這個毒,哈哈反正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看來又可以多過些日子了。”他笑著說。
“你是故意的,那你說小心蘇沐,是什么情況?”我問。
“經(jīng)過我的多天調(diào)察,我發(fā)現(xiàn)他不是原來的蘇沐,那日我將他送進大牢就是想看他會有什么辯解,但是他什么也沒有說,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他似乎有很大的秘密在身上,每晚眼線都告知我,他半夜出山莊,但是跟到一半就失蹤了。原主記憶里的蘇沐不會這樣,又或者他被人脅迫,或者他不是蘇沐本人!”陳惘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