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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

第六十八章娘家

我和雍正在隋唐 夢想要開花 2058 2020-06-02 14:34:20

  曉月回過神后滿臉的驚恐,只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這次她沒敢再去拽他的衣裳,伏在地上顫抖著身子聲淚俱下:“婢子不敢啊,大人,婢子的話句句屬實,的確是夫人她推了婢子,還望大人能明察……”

  “你……哼,朽木難雕!”魏徴冷哼一聲,隨后拂袖而去。

  此時的元暇已經(jīng)沒再難過了,之前是她太傻了,她壓根兒就不該信男人的承諾。

  收拾好心情后,她去研了墨,執(zhí)筆寫了一封信。

  信是寫給鄭海華的,是讓她避過她的哥哥,在鎮(zhèn)上為自己尋摸一處幽靜的小宅子。

  魏徴進(jìn)房間時,她正好折好信紙,聽到他的腳步后元暇頓了頓,接著把信裝好放在了自己的袖中。

  回過頭見他臉色難看,她也不甚在意,淡然的又收回了目光。

  這冷淡的目光讓魏徴心中一窒,他無聲一嘆,走過去想要從身后抱住她。

  元暇用余光看清了他的意圖,她嗤笑了一聲,起身躲開了他。

  對上他錯愕的眼神,她整理了下衣裳,眼神和語氣淡漠又疏離:“既然無事了,那便出發(fā)吧。”

  魏徴眼底一黯,知道她這次是真的惱了他了,苦笑著上前坐在她方才的位置上。

  他也寫了一封信,是寫給鄭海陽的,讓他來把曉梅和曉月帶走好好看守。

  等信寫好裝好后,他去院里交代崔氏看好這二人,出去把信給了大成。

  之后套好了牛車,一行人趕著牛車出發(fā),在巳時初到了裴家。

  路上時,元暇和婆婆有說有笑,跟行儼也是正常交流,但就是不理魏徴。

  到后來魏徴也生氣了,冷著臉一心看路,不再扭頭看她,也不再與她搭話。

  魏母看的心中直嘆氣,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扶著元暇的手下了車。

  裴家如今已經(jīng)大變樣,院墻加高了不少,大門也換了,是黑色的雙開大門。

  魏徴卸了牛車,把上面的被褥卷好,牽著牛停在了一旁。

  元暇扶著婆婆上前拍了拍門,忍住心中的激動,示意行儼對里面說話。

  行儼清了清嗓子,對里面大聲喊道:“娘,奶奶,我回來了!”

  里面的人沒讓她們等很久,不多時元暇便聽到腳步聲,接著是里面拉門閂的聲音。

  開門的是嫂子柳氏,她今天上身穿著淺粉色碎花外衣,袖口寬大,隱約能看到里面的夾襖。下身是一襲乳白色長裙,絨白色的深口靴。

  她不像以往那樣包著頭巾,而是梳了個漂亮的發(fā)髻,綁了跟色彩艷麗的發(fā)帶。

  還有耳珠,耳珠上掛著一對小巧的丁香,整體看著格外的有韻味!

  最主要是她的小腹凸起,一看就是懷有身孕,且少說有四五個月了!

  元暇從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最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肚子,看的柳氏都不好意思了。

  回過神后柳氏笑逐顏開,忙把大門全部打開,請她們都先進(jìn)來。

  院里的變化也很大,房子都是翻新過的,元暇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悵然若失。

  柳氏此時已經(jīng)進(jìn)屋搬了幾個凳子出來,招呼她們坐下后,又要去廚房燒開水。

  元暇不忍心看她大著肚子忙里忙外的,起身去攔著她道:“嫂子去坐著吧,我去就行,又不是外人?!痹捖浜蟊阕约哼M(jìn)了廚房。

  柳氏雖一臉嗔怪,卻沒多與她客套,走到了魏母身旁坐下說話。

  行儼看著這樣的柳氏有些羞澀,尤其是她隆起的肚子,讓他半晌都沒敢靠近她。

  柳氏一臉慈愛的招手讓他到自己身邊坐下,隨即難為情的看著魏母道:“嬸子,真是沒想到你們今日會過來,這家里除了我,都去鎮(zhèn)上置辦年貨了?!?p>  不等魏母回答,她又接著道:“妹婿昨日才到家,這舟車勞頓,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兩日呢?都是一家人,什么時候來都是一樣的……”

  想著昨日兒子到家后到現(xiàn)在就沒消停過,魏母心中一陣煩悶。

  “這兩年徴兒不在家,我跟元暇兩個女人家也不好來走動,他回來了不得趕緊過來???若是時間再長一些,恐怕連家門也找不到了~~”

  魏母笑著與柳氏說著話,抽空給魏徴使眼色,讓他跟著元暇一起去廚房。

  魏徴撇了撇嘴不予理會,那模樣傲嬌矜持,讓魏母氣牙癢癢。

  柳氏看的出來她們母子是在較勁兒,便裝作扭頭與兒子說話,讓二人暗中交流。

  之后魏徴見母親真有些惱了,只好妥協(xié)了。他裝作起身伸懶腰,裝模作樣的在院里走了一圈后,抬腳進(jìn)了廚房。

  廚房里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還有整套的茶具和茶葉,元暇此時已經(jīng)燒好了開水開始泡茶。

  魏徴進(jìn)來后就不是在外面時那個模樣了,他走到元暇身邊停下,試探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元暇面無表情沒有吭聲,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完全就是無視他的存在。

  魏徴轉(zhuǎn)身深吸了一口氣,拉下了臉面小聲給她道歉:“娘子,我真知道錯了,要打要罵你說句話嘛。別這樣冷著,多傷感情?。 ?p>  元暇聽了有些想哭,怕被他看出來,便刻意把頭又低下去了些。

  見她還是不理自己,魏徴心中煩躁,干脆上前拿了她手上的東西。見她呆愣著,他拽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

  “來,打,使勁打!打了還是不解氣的話,那里還有刀呢,干脆些,給我一個痛快……”他邊讓她打自己,邊看著刀架上的菜刀道。

  看著他這極端的模樣,元暇愣過之后,壓抑著的情緒瞬間爆發(fā)了。

  她這一刻完全失去了理智,對他又打又踹,只差沒扇他巴掌了。

  見此魏徴沒有生氣,反倒松了口氣,他完全沒有反抗,任由她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最后元暇打的累了,休息了片刻,又抓著他的手對著他的手掌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下魏徴忍不住了,倒吸著涼氣去推元暇的腦袋:“你輕點啊,真要謀殺親夫不成?”

  他一臉氣惱,這女人,屬狗的不成?

  元暇順勢松開他,往后退著冷哼道:“你知道疼了?那你知不知道,你不信任我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疼?”

  她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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