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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

第二十章在外慎言

我和雍正在隋唐 夢想要開花 2055 2020-04-21 11:37:00

  魏徴斂了神色去了魏母的小隔間,進去后沒一會兒,母子兩人的交談聲便傳了出來。

  說話聲零零碎碎的聽不清楚,但是有一會兒魏徴的聲音拔高了些,貌似是起了爭執(zhí)。元暇沒去聽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燒了火后很快便煮好了雞蛋。

  盛好后她朝著里面喊了一聲,魏徴很快就黑著臉從里面出來,聲音冰冷的讓她把母親的那份端進去。

  元暇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生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捧著碗進了隔間里面。

  見婆婆靠在床頭臉色不太好,盯著一處發(fā)著呆,情緒明顯很低落。她無聲嘆了口氣,靜默的坐在她床邊喂著她吃。

  魏母食不知味的吃下三個荷包蛋,等元暇給她擦嘴時,她才突然回過神來。

  她慌亂的伸手抓住元暇的手腕,眼淚唰唰的掉著道:“孩子,都是娘對不住你,你千萬別怪徴兒。”

  她一臉羞愧,元暇卻是一頭霧水,尷尬著看著她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最后胡亂點了點頭,她哄她躺下道:“娘,您別想些有的沒的了,好好睡一會兒吧。”

  等她躺下后,元暇給她掖了掖被子,出去默默的吃了屬于自己的那份。

  剛剛放下手中的碗筷,魏徴便示意她進屋去加一件衣裳,稍后跟著他出一趟門。

  他的臉色相比之前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元暇暗暗舒了口氣,心情也沒方才那么緊張了。

  等去屋里添了衣裳后,又換了雙底子稍厚的靴子,安靜的跟在魏徴身后出了家門。

  最近兩天到處在化雪,此時路上處處是泥水,元暇提著衣裳深一腳淺一腳,防止鞋子和衣裳被弄臟弄濕。

  魏徴自顧自的在前面走著,背著手一副有心事的模樣,元暇也不敢開口喊他等自己。

  等見他直接轉過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時,她一時氣不過轉身就走。

  什么人嘛,她又沒惹到他,是他們兩母子鬧矛盾,做什么要對自己甩什么臉子?難道是她表現(xiàn)的太好說話了?

  真是莫名其妙!元暇一邊走一邊不滿的嘀咕。

  魏徴快要到達目的地時,終于平復了心情,扭過過頭隨意看了一眼。

  這時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竟然不見了,他臉色一變,頓時轉著身子一陣慌亂。

  一臉焦急的順著來時的路開始往回找,找到元暇的時候,元暇正在路邊聽幾個婦人聊天呢。

  方才兩人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路上根本沒有人,所以沒人知道這小兩口剛剛是一路的。

  見到魏徴的身影時,元暇面上裝作很意外,跟這幾位嬸嬸嫂子們都打了聲招呼,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卻不知,她前腳離開,這些人后腳就開始談論她們兩個了。

  魏徴此時找到她便放了心,也沒多想她之前是怎么跟丟的,這回他和她并肩走著,時不時的側過身提醒她小心,看好腳下的路別摔了。

  元暇突然覺得自己剛剛鬧的這一出怪沒意思的,回想著剛剛聽到的八卦,拽著他的胳膊小聲問他:“剛剛她們都在說,村長和族長一致決定把紅秀沉塘,等開了春化了冰便要實行。夫君,你說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呀?”

  “沉塘?”魏徴對于這個結果有些意外,不自覺的挑了挑眉。

  元暇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后撇著嘴道:“我覺得,不管她做錯了什么事都應該交由官府來判決,而不是這樣由村里私自處置。這樣做,不是草菅人命嗎?”

  她這時還不知道紅秀究竟犯的什么錯,只剛剛聽那幾個人隱晦的說了幾句葷話,紅惜與人茍且時紅秀幫著把風。

  看著拐角處的有一道人影匆匆離去,魏徴身子頓住,嚴厲的瞪了她一眼道:“在外慎言!”

  元暇被他的眼神嚇得一激靈,又看了看拐角處,緊緊的捂著嘴巴不敢再亂說。

  等出了村子,魏徴才看著她沒好氣道:“口無遮攔!若是被人聽了去,你知道你會是什么下場嗎?最好的結果是的聽者當你嘴碎,可若聽者較真的話,你會被族長強制退回娘家?!?p>  元暇懂得他的意思,這個年代的宗祠的決定不是個人可以撼動的,所以他此時說的話并不是嚇唬自己。若是剛剛那人聽到了她的話,她可能真的會被直接退回去,還會連累到魏徴和婆婆。

  她心中萬分后悔,看著魏徴手足無措道:“夫君,我知道我錯了,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下次說話之前先過一過腦子,別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往外說……”

  魏徴見她嚇得不輕,便嘆了口氣又道:“方才那人應該是大成叔,他聽沒聽到我也不敢確定,等今晚我去他家中試一試他再說吧?!?p>  元暇神色惶恐不安,被魏徴牽著繼續(xù)往前走,連何時走到了黃葛樹附近都不知道。

  這棵黃葛樹已經(jīng)有兩百年多,有四五個成年男人圍起來那么粗壯,前幾年曾有一道雷直直的劈在這樹上都沒能把這樹劈死。

  只是它雖沒死,可另一邊卻枯了,多了個能容身的大樹洞。魏徴那次睜開眼的時候,就是在樹洞里躺著,身邊全是仙紅的血跡。

  此時魏徴身體里的另一個人再次占據(jù)了身體的主導權,元暇的手腕被他越捏越緊,最后疼得她倒抽著冷氣失聲驚呼。

  魏徴扭頭看著她,漸漸松了手。

  他的眼神清澈明朗,雙臂自然下垂在身側,靜靜的打量著元暇。元暇突然有種很陌生的感覺,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也細細的打量著他。

  如果讓她形容的話,之前的魏徴就像是一只兇猛的雄獅,忽略他的外表,他是一個很成熟,很有包容心的男人,讓她很有安全感。

  可此時的魏徴就像是一只剛從林中走出來的小鹿,完全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看上去溫文爾雅。關鍵是,他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只是這種陌生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很久,也就一兩分鐘的樣子,他便又是那副她熟悉的樣子。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他是雙重人格?元暇一時沒有說話,等著他先開口。

夢想要開花

今天百度了一下,知道了隋朝的時候是不通用銀子的,交易用的是五珠錢,或者以物換物。   幸好前面的文不多,我修改了一下,請讀者們講解我這個歷史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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