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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

第十一章野豬

我和雍正在隋唐 夢想要開花 2060 2020-04-13 18:29:32

  吃了睡了一上午,睡醒了又讓吃,她是把他當(dāng)成豬圈里的那兩頭豬了嗎?魏徴看著元暇的背影哭笑不得,沒去打擊她,他先去把她的繡筐放回了房間。

  元暇擇了些菜,等魏徴開始燒火的時候,不疾不徐的開始兌水揉面。

  如今搟面條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小菜一碟,還有刀工,這半年也已經(jīng)算是練練出來了。

  魏徴才剛剛炒好菜,她便已經(jīng)搟好了面皮,把面皮疊起來切成了最細(xì)的面條。

  等到熱騰騰的蒸面出鍋時,魏母也笑容滿面的從妹妹家回來了,手里小心的捧著一個帕子。

  元暇剛想要去喊她回來吃飯呢,見此便趕緊笑著迎上去喊她:“娘回來的正是時候,我正說要去尋一尋您呢,飯我和夫君已經(jīng)做好了?!?p>  “吃飯先不急,元暇,你快打開看看這是什么?”魏母笑意盈盈的說著,獻(xiàn)寶似的把帕子遞到了元暇面前。

  元暇的表情一愣,聽話的點了點頭,接過她手里的帕子。

  打開后見原來是個瑪瑙串珠,她懂了婆婆的一片心意,感激的朝著她笑了笑。

  昨天早晨敬茶的時候她就和自己說了,會和她個好東西做敬茶禮,她當(dāng)時還推辭了一番,沒想到,還真給準(zhǔn)備了。

  已經(jīng)見識到了婆婆和丈夫的固執(zhí),元暇此時沒有再推脫,而是直接戴在了右邊的手腕上對她甜甜一笑道:“謝謝娘,我很喜歡這個鐲子?!?p>  魏母果然笑得更燦爛了,拉著她的手一臉欣慰道:“你喜歡就好,咱們只是普通人家,娘這里也沒有什么能傳家的好東西給你。這串珠是你爹贈給我的,是娘對你的一片心意?!?p>  曾經(jīng)三年寄人籬下的生活,已經(jīng)讓元暇懂得了許多人情世故,此時只管挽著她的手臂撿好聽的話和她說。

  卻不知在不遠(yuǎn)處的另外一家,母女二人因為這個串珠,差點鬧的翻了臉。

  元暇吃罷了午飯后,原本是打算繼續(xù)和新認(rèn)識的朋友們一起做繡活的,沒想到魏徴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后竟然一臉興奮的回來了。

  跟魏母招呼了一聲,他拉著架子車,喊了她一起出門往山里的方向去。

  并不是去深山,只是一片坡嶺。她們這個地方并沒有真正的大山,都是這種小山丘,里面也很少有什么大型猛獸。

  這里的一片還種的有莊稼,此時麥苗都被大雪給覆蓋了,等穿過這些麥田后,元暇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又走了一段路,魏徴總算是停下,利索的脫下了身上的外衣遞給了她。

  拿著特意帶來的麻繩,他交代元暇道:“娘子先在這里等我,等會等我出來了,帶你去鎮(zhèn)上逛一逛?!?p>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元暇想起來了昨天他背簍里的那兩只兔子,腦海中靈光一閃。片刻后,她一臉恍然大悟,難道說魏徴還會打獵?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坐立不安的等待著,約莫在兩刻鐘后,她看到了魏徴有些狼狽的身影。

  他的頭發(fā)和衣裳都有些凌亂,背上扛著一頭五花大綁的野豬,這野豬還在哼哼唧唧的叫喚著。

  元暇忙推著架子車往他那里去,等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竟然有一片血跡。她驚得瞳孔一縮,心里很慌亂,這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不好的想法。

  魏徴已經(jīng)累到了極限,直接松開了繩子把野豬丟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見元暇的表情被嚇到了,朝她呵呵一笑道:“我沒事,娘子別擔(dān)憂,身上的血是沾染了這畜牲的。”

  元暇胡亂點了點頭,提著的心卻并沒有因此放下,上前去扒開他肩膀處看了看。見兩邊都已經(jīng)被繩子磨出血了,她本能的湊近傷口吹了吹,心疼的不行。

  眼睛逐漸被模糊,她眨著眼把眼淚都擠出去,繼續(xù)給他輕輕的吹。

  這番孩子氣的行為讓魏徴心里一暖,捉了她的手親了一下道:“無礙,等回去上一些藥,過幾日就好了?!闭f著,把衣服給整理了一下。

  元暇起身轉(zhuǎn)到他面上,指著地上的野豬道:“魏徴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你還是個獵人不成?”

  她質(zhì)問的口氣讓魏徴很不悅,只是想著她的反應(yīng)如此過激也是因為擔(dān)心自己,便心中一軟道:“我不是獵人,只是在山里置了幾個陷阱,偶爾會來看一看?!?p>  如果不是因為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他堂堂一國帝王,怎會屈尊做這種事情來?

  原來是這樣,元暇此時終于想通了成親那天房間里的人嘀咕的那些話,她那時和她們一樣不解,為何魏家孤兒寡母的,還能在那天能拿出來那樣豐厚的禮來。

  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看著魏徴的眼睛哽咽道:“魏徴,你以后不要再去進(jìn)去了好不好,里面實在太危險了。我不想守寡,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p>  即便沒有猛獸,可萬一遇到毒蛇毒蟲那些呢?她們村里的一個獵戶就是死在了山里。

  魏徴被她的話氣笑了,想到了母親,隨即瞪了她一眼責(zé)備道:“什么守寡?不準(zhǔn)咒我,我以后不去就是了?!?p>  “嗯嗯,我不咒你?!痹菊f完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擦了擦眼淚去研究一旁的野豬。

  她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野生動物,想著它接下來的下場,忍不住在心里為它默哀三秒鐘。

  等魏徴緩過來了勁兒后,元暇使出吃奶的力氣穩(wěn)著架子車,讓他把野豬給放了上去。

  之后等綁好后,沒往村里去,兩人推著車順著路去了鎮(zhèn)上。

  路上的時候,魏徴和元暇說了他第一次進(jìn)山的經(jīng)歷,聽的元暇一陣后怕。

  他第一次進(jìn)山是在和元暇見過面后的沒幾天,那時因為魏母病重,家中已經(jīng)拿不出一個五珠錢了,他不得已,想到了去山里獵一些東西來換物。

  那一次他托人照顧魏母,一個人進(jìn)山在山里呆了兩天兩夜,出來的時候,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獵物,也因此而弄了一身的傷。

  獵物共換了半個房間的物品,原本他是很開心的,可這件事卻被村里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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