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有最新的發(fā)現(xiàn)了?!睆堖_拿著一個報告單過來。
“什么發(fā)現(xiàn)?”謝高急忙站起來。
“你看?!?p> 這是馬安管的血液報告單,說在馬安管被殺之前用迷藥迷倒了,“原來如此,這樣一刀斃命,馬安管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p> “走,咱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
謝高和張達剛下電梯,林媛媛從家里走出來,神色慌慌的樣子。
“你就是林媛媛吧?”
“對,你怎么知道我?”
“昨天你去警局了,我見過你,”張達說。
“嗯,”林媛媛怕自己的慌張露餡,趕緊說,“我著急去看個電影,先走一步了。”
林媛媛說了之后又覺得這樣說謊是不是不好,難道說謊去看電影也犯法嗎,想到這膽子又大了。
“你有沒有覺得她很奇怪?”謝高一邊開門一邊說。
“著急去看電影,不都是這么著急的嗎?我要是去接我女朋友遲到了的話,那得罵我一路的?!?p> “在她沒看見咱們的時候我看著她挺從容的,轉(zhuǎn)身看到咱們兩個,馬上就慌張了,而且,昨天在警局,咱們兩個與她是見過面的,她怎么說不認識咱們。”
“可能她的記性比較差吧,昨天咱們都穿著制服,師父,你的意思是她很可疑?”
“我只是試著往那兒想了想,所有有可能的人都要放在位置上,看看合不合適。”
“師父,這味道還沒下去,聞上去真的很上癮,太想聞了,腦子還暈暈的?!?p> “氣味鑒定師什么時候到?”
“剛才打電話說在路上,應該很快就到了?!?p> “咱們找找氣味是從哪兒發(fā)出來的,”謝高說完向陽臺走去,空曠的陽臺,放著幾盆名貴的花,在一個干凈的盤子上,鋪著一些類似于樹枝樹葉的東西,謝高走過去,一陣濃濃的味道迎面而來,“什么味???”
“我來看看,”氣味鑒定師溫哲走了過來,
“這是草藥,”溫哲拿起來看了看,“專治不孕不育的草藥?!?p> 這草藥能散發(fā)出讓人昏迷的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yōu)槭裁催€要曬在陽臺上,馬安管能被昏迷,林曉葉竟然沒事,還能殺人,第二天還能正常的起床,沒有任何的影響,這豈不是很荒唐。
溫哲去臥室里測了測濃度,顯然要比陽臺上低一些,這也能使人產(chǎn)生困覺,不至于使人昏迷。
謝高看著臥室里的情景,陷入了沉思,“既然不會使人昏迷,在馬校長的血液里檢測出了迷藥,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在殺人之前迷倒了馬校長,用的是什么呢?”轉(zhuǎn)身走到廚房里,看看有什么可疑之處,廚房也是很大的,里面的器具拜訪的很整齊,就像是可觀摩的廚房一樣,謝高戴著手套,看看鍋底,看看櫥柜里,在櫥柜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個信封,謝高把信封從里面拿出來,拿不動,似乎是有什么粘在櫥柜上邊。
“師父,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這個信封粘在上邊,拿不動,你來看看。”
兩個人一起研究者信封,這個信封是土黃色的,但是要比平常的信封更加的結實,張達試著用力拽信封,突然,信封拽出來了,櫥柜的板也破了一個角,張達也向后仰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馬校長被人坑了吧,這樣櫥柜就壞了,質(zhì)量太差了,”張達笑著說。
謝高敲了敲破了的木板,是實的,破的角怎么會這么薄呢,繼續(xù)把薄木板拆開,雖然有些硬,還是破壞了一塊下來,用手機的燈光照過去,漏出一點紅色的。
“那個刀過來,”謝高說。
謝高用刀砍木板,張達用手機燈光照著,“咔咔……”。
砍了一會兒之后,看到有一層塑料薄膜,謝高用刀把塑料薄膜割破,里面是是錢,謝高使勁從里面拽出幾張來,用手摸了摸上邊的驗鈔紋。
“是真的,他還真可以啊,把錢藏在這兒,貪污犯有一百種貪污的方法,有一萬種藏錢的方法,叫過來,拆了櫥柜?!?p> 整整三個小時,才把堅硬的櫥柜拆完,露出了一面金錢的墻,不光是人民幣,有美元,有歐元,還有一些認不出的錢,都用塑料薄膜包的好好的,人們看著這么多錢,恨不得拿幾包裝在自己的口袋里,以后再也不上班了,這一個月三千塊錢幾輩子不吃不喝才能掙到這么多錢啊。
“本來是去找迷藥,不光是找到了迷藥的源泉,還找到了一個大貪官?!?p> “政府每年給學校兩千萬,學生還要交錢,教師的工資主要是財政局發(fā),馬校長拿著這些錢不知道放哪兒啊?!?p> 謝高在紙上隨便畫著什么,說,“迷藥還沒找到。”
“氣味鑒定師不是說了是陽臺上的草藥散發(fā)的嗎,這還有什么可疑的?”
“一個七尺男兒,被迷藥迷的不省人事,一個女人還喝了酒,卻能殺個人,再睡一覺,很清醒的面對這一切,要真是這樣的話,林曉葉是不是太偉大了?!?p> “那你的意思是還有人幫她?”
“也許是。”
“我有個辦法,咱們?nèi)ヨb定一下林曉葉的血液中的迷藥成分的濃度?!?p> “好主意?!?p>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林曉葉血液中的濃度很小,跟馬校長血液中的濃度相差幾十倍。
這次,謝高再次陷入了深思,“馬校長血液中那么高的濃度是怎么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