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練成容器,這對修行之人可是禁術。
月焰好奇的是:“既然你有這個打算,為何后來沒有這么做?”要是玉衡兮把無疆練成容器了,也沒有今天的事了。
玉衡兮嘆道:“我并沒有練制方法。亙古早期諸雄飛升,傳聞渡劫前可以練制出容器,或是替本尊應劫,或是應劫失敗留做重生之用,可那都是傳聞,具體也不知道是否有人練制成功過?!?p> 亙古早期的傳說很多,許多修行之法都被時間的長河給抹滅,尤其是在神州境的神女隕落后,修行飛升的,到如今也才只有妖仙一人。
月焰道:“要真是你練制出了那等容器,或許水域里的妖邪被凈化了,可你的修行,從此就真的墮入妖邪之道了?!?p> 既然此法已經(jīng)不通,新的法子也還未找到,若是這時那妖邪破封印而出,玉衡兮能做的只有同歸于盡,如此水域便再無威脅。
玉衡兮道:“兄臺可愿答應我,若我有什么不測,替我照顧無疆?”
想到無疆,月焰覺得,無疆沒有玉衡兮照顧一樣會活得很好,他向來揮揮衣衫,走哪兒都不帶走一片云彩,讓他照顧無疆……想想兩人不對付的態(tài)度,怕是過不到一起去。
雖是如此想,月焰還是道:“你放心,你若真有什么不測,我會照顧她。”
得了月焰答應,玉衡兮也算安心了。
玉衡兮見兩人聊了這許久,天色也不早了,便想請月焰喝一杯。
玉衡兮去找無疆溫酒,無疆的房門是大開著的,屋里亂成了一團,地上四處都是散落的黃符紙,玉衡兮撿起一張來看,是傳音符啊,只是傳音符叫無疆寫成這樣,符文寫差一點,結果可就差之千里萬里了。
屋里沒人,玉衡兮便回了清涼臺。
月焰還等著,玉衡兮道:“無疆許是去水域了,她平日里除了把自己關在房里寫寫畫畫,就是去水域附近查看,今日……說起來也挺奇怪的,小舍有客人,你又教了她符術,她早間已經(jīng)去過水域了,這會兒不應該又去水域???”
玉衡兮有疑惑,月焰道:“你要是擔心就去水域邊找找吧,今日她跳進水域,差點被濁氣拖去結界?!?p> 然而不等玉衡兮去找,水域面上就是一道符文流光劃過,然后消散,兩人皆有感應,當即飛身前往水域,封印已破,濁氣瞬時從水里飛出,濁氣驅使著白骨,不一刻,水面上已經(jīng)布滿了白骨兵。
月焰道:“你在這里拖住它們,我去水底看看?!?p> 玉衡兮已是指尖靈力畫符,為月焰開出一條去水底的路。
玉衡兮道:“無疆可能就在水底,救她出來?!?p> 這些從封印里出來的白骨,它們身上的濁氣帶著一股血腥氣。
這個不用玉衡兮說,月焰自己就會這么做,現(xiàn)在看來,是有人將無疆抓到水底,利用無疆打開了封印。
水底石峰洞穴,妖邪出了深潭,未急著離開洞穴,而是將要沉入潭的無疆帶出了水潭。
無疆感覺她自己就跟塊破抹布一樣,被人從水里撈起,然后提在手里抖了抖一身的水。
閻匪西
PS:練號了練號了,女主要重新練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