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直至遇見他,我才覺得不負此生
席紀穿著喻嫣量身定做的西服出來時,白清望的眼睛都直了。
席紀寬肩窄腰,穿上西服就像上世紀宮廷里走出來的貴族,高貴又清冽。
白清望眼神向下看去,褲子的尺寸也剛剛好,突出了席紀的翹臀長腿。
白清望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席紀恰好看見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西服上刺繡的星月花紋跟白清望那套禮服是一個色系,都是煙灰色。
席紀看了眼那套禮服,問:“清望不試嗎?”
喻嫣搖搖頭,說:“白清望的胸和屁股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沒人比我更清楚了?!?p> 聽了這話,席紀的眼睛一瞇。
是嗎?沒人比你更清楚了?
白清望說:“好了,換下來吧?!?p> 席紀“嗯”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
西服后面繡上了一輪彎月,也是煙灰色的。
白清望因為眼睛有些近視,看不清東西時,總習(xí)慣瞇著眼睛看。
她在看席紀背后的刺繡時,就是這樣。
喻嫣看到她這樣,想起網(wǎng)上對白清望的評價:她長著一雙桃花眼,因為近視,時常瞇著眼看東西,所以看什么都顯得深情。
喻嫣推了白清望一把,說:“用不著這么望眼欲穿吧?”
白清望卻鄭重的點了點頭,“用得著?!?p> 白清望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直到遇見席紀,我才覺得不負此生。”
告別了喻嫣,白清望帶著席紀來到了盧浮宮博物館。
白清望說:“有人說過你穿西服像什么嗎?”
席紀不解,就一直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席紀不確定的反問道:“像什么?服務(wù)生?”
服務(wù)生???
看來席先生對自己的氣質(zhì)和魅力一無所知啊。
白清望搖搖頭,“像......斯文敗類。”
席紀半天沒回答,白清望就抬頭看著席紀。
席紀向四周張望,然后裝作可惜的回答道:“這里人太多了,不然我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斯文敗類?!?p> 說完,席紀朝前走去,留白清望一個人還傻傻的愣在原地。
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席紀在線邀你上車??
走了幾步后,席紀回頭:“過來了,我的翻譯小姐?!?p> 白清望:“噢噢,來了?!?p> 席紀和白清望隨著人流進入第一個館:古埃及藝術(shù)館。
兩人來到古埃及藝術(shù)館的代表作品前,席紀調(diào)侃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白清望好笑的看著他,問:“席老師,我是應(yīng)該知道還是不該知道啊?”
席紀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說:“你不妨說一說?!?p> 白清望莞爾一笑:“這是埃及境外保存的最大最古老的一座獅身人面像?!?p> 席紀摸著下巴:“不錯,走,下一個?!?p> 盧浮宮以收藏豐富的古典繪畫和雕塑而聞名于世,兩人隨波逐流來到了盧浮宮的雕刻藝術(shù)館。
西方美的根源在于雕塑的材質(zhì)好,好到可以用來展現(xiàn)人身體上的一些美感。
白清望一進到雕刻藝術(shù)館就被眼前的五花八門的雕塑看紅了臉。
上帝其實是公平的,她腦子好,理科成績優(yōu)秀,但對于西方美的藝術(shù),卻是完全欣賞不來。
雖然欣賞不來,但是白清望死記硬背了許多。她死要面子,生怕別人提起這些,她自己說不出個大概來。
席紀卻和白清望不同,他看起來對藝術(shù)十分了解,他在《丘比特與賽姬》的雕塑面前停下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白老師,介紹一下吧。”
白清望在腦海中搜尋關(guān)于這個這尊雕塑的知識,片刻后才開口:“咱們不是拿了講解器嗎?”
席紀依舊不依不饒,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講解器里的聲音沒有小白老師的好聽。”
白清望朝席紀豎了一個大拇指,“算你厲害?!?p> 然后便開始一本正經(jīng)跟席紀講丘比特與賽姬的故事。
“賽姬的美貌引起了維納斯的嫉妒,于是維納斯命令自己的兒子丘比特,讓賽姬愛上一個怪物,可是丘比特卻愛上了賽姬,并且把她帶回自己的宮殿......”
白清望說完這段故事,席紀像是肯定她的話一般,頻頻點頭。
席紀覺得白清望能說出來是情理之中,但白清望自己卻認為是意料之外。
她一向?qū)οED神話沒什么興趣。
室內(nèi)的溫度剛剛好,白清望今天穿的是白色襯衫搭配米黃色開衫,不至于熱得臉紅。
席紀想起早上在喻嫣那試衣服,白清望調(diào)戲他的模樣,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
原來,小白老師也只是只紙老虎啊。
席紀壞笑,故意問:“怎么了清望,很熱嗎?”
看到席紀的表情,白清望緩慢的撫上自己的臉頰。
果然燙得嚇人。
白清望大大方方的說:“不熱,只是沒見過這么多裸/體雕塑,看得臉紅?!?p> “哈哈......”席紀沒想到白清望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本想逗她的心思,在此刻卻被她的可愛化為一灘水。
席紀用手臂勾上她的脖子,手掌在她的頭頂摸來摸去,“走吧,去看畫?!?p> 兩人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到了蒙娜麗莎的前面,在席紀還沒有開口的時候,白清望就搶先說:“畫我是真不懂,麻煩席老師了?!?p> 席紀無奈的笑了笑,蒙娜麗莎太過出名,所以席紀就講了一下達芬奇那個年代的背景:“在受基督教禁欲主義控制的年代里,婦女的舉止是要受到許多的約束的,她們不能放肆地表現(xiàn)自己的歡樂與痛苦......”
這些白清望的的確確是不清楚,她也不是文科生,對歷史的了解僅限于中國歷史。
白清望認真的聽著席紀講話,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么看著席紀的臉。
等席紀講得差不多了,側(cè)頭看她時,還被白清望炙熱的眼神嚇了一跳,“干嘛這么盯著我看?”
聞言,白清望才將頭轉(zhuǎn)回來,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好看唄?!?p> 沒等席紀回應(yīng),白清望又轉(zhuǎn)頭對席紀說:“你還別說,你還真挺適合當老師的,你說話讓人愿意聽。”
“哦?”席紀覺得這話有意思,又問:“為什么讓人愿意聽啊?”
白清望思考了片刻,“可能是你溫柔吧?!?p> 席紀:“這樣啊?!?p> 白清望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內(nèi)心卻是:
什么溫柔啊,還不就是你長得好看。
子衿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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