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你這個妖道
李迴呻細小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隙,他陰險的笑著。
被困關(guān)在籠子里的林瑯仇視的看著他令人厭惡的小人嘴臉,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吐沫淹死這個家伙,可惜吐沫太少了。
她只好先坐下來冷靜想想怎么逃出去,可不能將命交代在這兒。
李迴呻瞧林瑯安分下來,以為她是心如死灰不打算反抗了,又檢查了一下籠子上的符紙,這才放心下來去忙其他。
看著李迴呻在準備弄死自己的東西,林瑯感慨自己難道只能有命活一集?盡管知道臨時抱佛腳求神拜佛沒得啥子暖用,還是暗暗祈禱著能有人能救出自己。
畢竟外面還有大好時光等著她出去逍遙享受,無數(shù)好吃的還沒吃夠呢!
就在這時,外面想起了敲門聲:“咚咚咚!”
林瑯轉(zhuǎn)而看向門外,見門外敲門之人的身影有些怪異。
李迴呻這時放下手里的藥材前去開門:“何事?”
林瑯看到來人竟是一個七尺高的黃色蛤蟆,紅色的眼睛圓溜溜的,有些腫大。
體型過于臃腫,后背凹凸不平的疙瘩流著白色不明粘液,月色下看著有些嚇人。
李迴呻打開門,一見門口地上的粘液,心生怒意,橫眉怒眼出聲斥責:“黃蟾,本道不是說過,讓你穿上那身人皮出來?你這個小妖是越發(fā)的不聽話了。”
“呱呱~道長,是那身皮勒的小妖喘不過了,那皮將小妖的后背都悶的發(fā)炎了,呱呱~”蛤蟆精轉(zhuǎn)著大大大的眼睛轉(zhuǎn)了兩下,嘴巴一張一合解釋道。
李迴呻不想聽那些借口,這讓他很不耐煩:“能找到個和你這體型差不多的還將皮剝下已經(jīng)不容易了,明天起,你就別再吃了,直到你能塞進這副皮囊不勒為止,聽到?jīng)]有!”
面對李迴呻的吩咐,蛤蟆精不敢不從,畏畏縮縮乖乖遵從:“小妖知道了!”
發(fā)完牢騷的李迴呻這才想起問正事:“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蛤蟆精立馬回答:“是郝城主來找道長,呱呱~”。
“那他有說來此所為何事嗎?”李迴呻疑惑的算了算日子,又回頭看了一下呆在籠子里的林瑯有沒有安分守己,是否有異樣。
還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屋拿過拂塵,李迴呻這才讓蛤蟆精前面帶路:“走,瞧瞧這郝城主找本道所謂何來?!?p> 林瑯見門被帶上后,立即起身,抓著籠子搖了搖,試圖用自己的牙口咬著籠子,沒有一點用。
身上點靈力不能用,不知道怎么出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焦灼的看了看周邊,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能救自己出去的東西。
除了蛇蟲鼠蟻就是各種藥材,沒有什么幫助。
“呼~呼呼~”她又不死心的用嘴吹了吹籠子上的符紙”看看能不能將符紙吹走吹跑。
符紙被她吹起來,等停下吹氣時,符紙又隨之停下,感情費了半天勁兒白忙活一場,反倒氣喘吁吁的差點將自己吹斷氣。
心里既擔心李迴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又想不出法子,最后林瑯只好伸出葉子手,想試探了一下那符紙的威力。
才稍微碰了碰,她的葉子手就燙的有些焦黃了,可想而知若是硬撕會是什么結(jié)果。
可為了活命,也別無他法了,只能做好壁虎斷尾的決心了,她再次瑟瑟的將葉子手向符紙伸去……
李迴呻出去后見到了郝文雷,只見郝文雷提這明晃晃的劍,氣勢洶洶前來質(zhì)問:“李道長,本城主問你,當年是不是你,在我和蘭兒成親前將蘭兒擄走,還殺了她?”
“后來還跑來告訴我,說能幫本城主找回蘭兒,讓我庇護你,本城主敬你是個道士,以為你是真的有辦法,就算你沒辦法,我也想抱有一絲希望,可沒想到害死蘭兒的人就在自己身邊,李道長還真是好手段?!?p> “你今日若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帶,我便要拿你的命祭奠我死去的蘭兒。”
見郝文雷說的言辭鑿鑿,面對質(zhì)問,李迴呻也不畏那劍,只是好奇郝文雷是從何處知道了那么多年前的真相。
他還是心存僥幸,瞇著眼睛繼續(xù)狡辯:“郝城主這是聽誰說的?本道不是說過,郝城主你的心愛之人是妖,想找回需要時日,這么多年了,本道可是一直盡心盡力尋找。”
“既然郝城主知道那位蘭姑娘已死,不過剛好本道找到了一樣藥引,只要制成,就可以救回城主你的心愛之人了”。
郝文雷知道他在撒謊騙自己,就算不是,他也不可能再去相信一個害死了心愛之人還誆騙了自己這么多年的人。
因為他看到香蘭被放盡了血,身死變成了一朵蘭花,就連蘭花,最后也被這個妖道放進了丹爐,這個妖道還真是物盡其用。
“你這個陰險小人,妖道!休要狡辯,就是是你害死了我的蘭兒,害的本城主誤會了蘭兒那么多年,就是你!”郝文雷斬釘截鐵的說道。
“本城主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妖道,省的日后繼續(xù)害人不淺,李迴呻拿命來……”
他們起爭執(zhí)動手時,正是林瑯下定決心去撕符紙,她幾乎犧牲了半只手才撕下了符咒逃出牢籠。
可被灼傷時,實在是疼痛難忍才叫出了聲音,這聲音也正是穆青他們在外聽到的慘叫聲。
就是這聲慘叫聲引起了李迴呻的注意,頓時連和郝文雷耗的心思都沒有了。
“黃蟾,給本道出來攔住郝城主,若是他不想活,就送他一程,切記別傷了那層皮囊,本道到時好剝下他的皮讓你做城主”。
蛤蟆精陡然從屋子中走出,不知是不能化成人形還是化行后就這樣,沒有半點人的樣貌,唯獨想個人一樣站著。
體型還比一般人要龐大,平時有人皮套著,倒不顯得怪異,現(xiàn)在沒了人皮看,真是既怪異又恐怖。
黃蟾咧著嘴百無聊賴的伸伸四肢,覺著后背有些癢,它抖了抖身上密密麻麻的疙瘩。
抖動時,從疙瘩里分泌出的液體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