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后會有期
“在下還有事,現(xiàn)在沒有功夫與你這個道士說這些,再見!”黃秋生絲毫不給面子,說完扭頭就要走。
見黃秋生不愿搭理自己,李迴呻也不急,他意味深長的甩了甩拂塵:“若是貧道告訴你,方才與你說話的公子身邊的女子是妖精呢!”
“還是一個會迷惑人心智的女妖精,這位施主還是不愿與貧道借一步說話?”
聽了此話,黃秋生險些以為自己幻聽了。
妖精?開什么玩笑,這世界上哪來的妖精?
想到剛才那個和自己曾經(jīng)認識的那個郝城主態(tài)度,又忍住期盼這個來路不明的道士說的是真的。
他滿腹狐疑問:“你有和憑證?”
問完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可笑,他并不相信這世間有妖魔,于是又警告李迴呻:“若是讓我知道你是誆騙我,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李迴呻不氣不惱古作高深莫測:“真假,你一看便知?!比缓髱ьI(lǐng)黃秋生去了別處說話。
也不知二人說了些什么,總之最后竟讓黃求生相信了他的話。
時間一晃便到了成親這天。
郝文雷與香蘭住的院中也只是簡易的裝扮布置了一下,看的出是要辦喜事的樣子。
郝文雷今日身著紅色喜服,雖衣服不是什么名貴衣料,可穿在他身上依舊襯的他玉面朱唇豐神俊朗。
他滿心歡喜的站在院中等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心想象著自己的新娘,蘭兒今日會是何等驚塵絕代。
不遠處,黃秋生拎著禮物不請自來參加婚禮,吐口而出喊了聲“郝城主……”
想起郝文雷不喜這個稱謂,連忙岔過去“前幾日是在下的不是,今日特地前來祝賀,恭喜您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不知在下不請自來,能否討杯喜酒喝?”
郝文雷再次見到黃秋生,很是詫異,因為前兩日還……
不過人家既然來送祝福討杯喜酒,來者是客,他焉能趕別人,于是拱手笑道:“歡迎歡迎!只怕家中簡陋,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你能來我很高興,都是朋友,以后兄弟相稱便可,不介意我喊你一聲你秋生兄吧!”
黃秋生自知自己什么身份,便想拒絕“這怎么使得,您可是一城之主,我一屆商賈,使不得……”
郝文雷寬解一番“秋生兄哪里話,如今我只是一名山野莽夫,不是城主,朋友之間兄弟相稱又有何妨?不必過謙?!?p> “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郝賢弟!”對于郝文雷的平易近人,黃秋生很滿意。
雖說這稱呼是自己高攀,既是郝文雷先開口,他也就勉強接受了這個稱謂,不再推辭。
郝文雷突然想起一還件事,需要黃秋生幫忙:“正好,秋生兄可以的話還請你替我和蘭兒做個證婚人,我和蘭兒一定感激不盡。”
面對請求,黃秋生很是高興能幫上郝文雷的忙:“好,還請郝賢弟莫嫌棄才好?!?p> 這也使得他要鏟除郝文雷身邊禍主的妖精的心更加堅定,不由暗暗祈禱那個道士沒有騙他。
郝文雷與黃秋生說著話,眼見時候不早了,而香蘭卻久久未出來,怕誤了吉時不吉利,就對屋內(nèi)喊“蘭兒,吉時快到了,你好了嗎?”
喊了半天,卻始終不見屋內(nèi)有人回應(yīng)。
郝文雷的心當下就往下一沉,連忙跑到門口“咚咚咚~”敲門。
他焦急的喊:“蘭兒?蘭兒你在嗎?”
“蘭兒,你在的話就應(yīng)我一聲,別讓我擔心。”
屋內(nèi)依舊不見有人應(yīng)答,郝文雷真的急了,隨即說了句“蘭兒,你開開門,你不開門我就進去了。”
“砰~”的一聲,郝文雷用力踹開了房門進去了。
一進門,只見屋內(nèi)空空如也,桌子上飄著一張紙條。
郝文雷拿起紙定睛一看,只見紙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文雷,對不起!我不能嫁于你為妻了,還望你珍重!后會有期。”
紙上短短幾句話,甚至連離開都原因都沒有寫,他氣憤的將信紙捏成一團。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前兩日還好好的,怎么會……
那種被人欺騙傷害的怒意一時之間氣結(jié)于胸,怒火攻心下,郝文雷氣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他隱約記得外面響起了蘭兒吶喊著自己名字,以及還有打斗聲,隨后暈厥不省人事。
鏡子外的郝文雷看到此處,心揪成一團,那種疼讓他快要窒息。
好似心頭有個已好全的傷疤,現(xiàn)在卻又被人生生撕扯開,心里如有滔天怒火,無處宣泄。
穆青在一旁覺得甚是無聊,不自在主的摸向懷中右側(cè)。
他給懷中的花盆掛件貼了一張符咒。
然而突如其來的一句“此事你怎么看?”把躲在穆青懷中靜靜聆聽的林瑯嚇個半死。
可又怕自己說話,被外面的郝文雷聽見,只能暗道腹誹“媽呀~嚇死老娘了,神經(jīng)病?。∵@個木頭樁子搞什么東西?說話不怕被發(fā)現(xiàn)??!”
穆青抿唇了一口茶水,拿了一個桌子上的小點心品嘗,聽到她罵人,他慵聲提醒:“花精,注意用詞,你可是不想說話了?說人壞話竟如此明目張膽,你很是囂張!”最后那句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林瑯不敢相信一張破符紙還能有這操作,這符紙是無所不能嗎?
想什么都被人聽到,情不自禁爆粗口:“我去~”
“我想什么你還能聽見?那你給我貼那玩意兒干嘛?你這樣是侵犯我的隱私,我抗議!”
穆青直接了當拒絕:“抗議無效!”。
他接著說“看你今日很反常,怕你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可以意念交流,這樣不好?”
“不好不好!”林瑯可不想自己的內(nèi)心真實想法被人知道聽見,嘴上不能罵的人,心里罵罵也是可以的,可現(xiàn)在啥隱私都沒了。
她沒搞明白這意念符的原理和作用,繼續(xù)問“是咱兩另外組建了一個可以用心交流說話地方嗎?只要不發(fā)出聲音說話,外面聽不見咱們的談話?”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找對方法,不怕政策。
穆青想了想她的話,思慮片刻回答“嗯……你理解的也對,也不對!姑且算你說的對吧!”
什么對又不對的,林瑯被他說的一頭霧水,心里不悅的問“你能把話說清楚嗎?”
穆青笑而不語,故意吊著林瑯的胃口不告訴她,究竟她哪里理解的不對。
“你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就……就……”她目光兇惡的盯著穆青,發(fā)狠說道。
也不知是悶坐太久,見她生氣,穆青饒有興致的等她說下一句“那你就怎樣?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