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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成妖野花要成精

第21章人妖殊途

一穿成妖野花要成精 Ding小灰 2163 2020-04-06 08:00:28

  他掏出一枚鏡子,和上次拿出來的別無二致,只是今日這玄天鏡上卻貼了黃紙符咒。

  郝文雷也看不懂那是個什么符咒,隨后拿著一枚玉佩,深情繾綣“此物乃是老夫我與蘭兒的定情之物。”

  穆青也沒說其他,輕念咒語,只見鏡子中顯現(xiàn)出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林……

  山林樹木郁郁蔥蔥,長的很是茂密。

  間而雜草叢生,看起來也根本不會有人會走路經(jīng)過的樣子,倒是像荒郊野外。

  草上還沾著斑斑點點的血跡,隨著血跡處看,地上躺著一名受傷昏迷的男子。

  男子身材健碩,衣著華麗,雙眸緊閉仰面朝天暈倒在地。

  胳膊和胸口到處都流著血,血將那上好的綢緞衫都浸濕染紅,奄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想,想來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

  離這名男子不遠(yuǎn)處長著一株清雅的蘭花,蘭花姿容高雅,桔黃的花瓣淡雅清新,捧著紅艷艷的花蕊,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美麗至極。

  從白日直到夜晚,那名男子都一直昏迷不醒,也未有人經(jīng)過或是發(fā)現(xiàn)。

  后來赫然憑空出現(xiàn)一名黃衫女子,女子眉目如畫,身姿裊裊婷婷,眸光似水,淡雅冷艷好似仙女。

  她緩緩蹲下,大致看了一下啊地上之人的境況,探了一下脈息,摸到此人還有氣息,還有的救,將人扶起后就一起驟然消失。

  隨著二人消失,玄天境中畫面一轉(zhuǎn),到了一處破舊不堪的房屋處。

  屋內(nèi)極其簡陋,一眼就能看出來,門口是一張桌子,一張板凳,往里是一張?zhí)梢魏鸵粡埰拼病?p>  剛才受傷的男子躺在一張簡易的床上,旁邊坐著那名黃衣少女。

  女子正在給男子清洗血漬和包扎傷口。

  這名受傷的男子便是現(xiàn)在的郝城主,就連模樣都與現(xiàn)在并無二致。

  作為一名八九十的老者,郝文雷擁有不老的容顏本就有些不尋常了,想來也和這名神秘女子有諸多聯(lián)系。

  只見那女子閉目,氣沉丹田,從口中緩緩?fù)鲁鲆涣=鸸忾W閃的圓球,那是妖精的修煉的內(nèi)丹。

  她用自己的內(nèi)丹給受傷的郝文雷療傷,片刻功夫后,又將內(nèi)丹收回吞進(jìn)腹中。

  給郝城主熬了一些藥,喂下后便悄悄離開了。

  第二日依舊是如此,直到第三日,他才醒了。

  在他醒來時的第一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名素雅嫻靜貌美如花的女子,她手里端著一碗藥。

  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款款而來。

  站在鏡子外的郝文雷感慨萬千,這便是令他此生難以忘懷的女子,蘭兒!

  要說是一見鐘情也不為過,只因女子太過美麗了。

  說不會為之心動的都是虛偽之徒,至少他,郝文雷就愿意承認(rèn),他從見到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jīng)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醒來的郝文雷干渴的喉嚨“咳咳~”咳嗽了兩聲。

  黃衣女子蘭兒看到人醒了,忙上前扶起他,“先別忙起來,免得又傷口破裂了,把這碗藥喝了吧!”

  “你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兩夜了,喝了藥還是多歇歇吧!還有,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郝文雷接過藥一飲而盡,喝完問道“是姑娘救了我?”

  見到女子恬靜的點頭,呢喃“我竟然已經(jīng)昏迷了這么久了?”這話像是在問自己。

  自己的弟弟為了城主之位,與他手足相殘,還派人追殺,說不心灰意冷是假的。

  從他倒下的那一刻,險些以為自己會命喪于荒郊野外,尸骨無存了。

  “是的,差點就……”女子欲言又止說道。

  郝文雷聽后,努力直起身,抱拳感謝“在下郝文雷,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敢問姑娘芳名?日后有需要,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女子被郝文雷一本正經(jīng)要報恩的模樣逗笑了,噗哧笑出了聲,笑容清脆悅耳,笑容清純甜美。

  他以為女子不信,所以在恥笑他,慍怒正色問“姑娘為何笑?可是覺得在下的話好笑?”

  “郝公子不要誤會,倒不是覺得公子的話好笑,而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傷,至于旁的,等傷好了再說,不是么!”

  “要知道,救下你時,你已經(jīng)命在旦夕了,若是你不好好療傷,一個不小心嗝屁了,還談什么報恩?”她眨著靈動俏皮的眸子沖郝文雷甜美一笑。

  那笑容就像是一抹夏日里的艷陽,照進(jìn)了郝文雷冰涼的心。

  他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似的,靦腆的低下了微紅的面龐。

  雖然她只是微微一笑,也什么都沒有做,他就是覺得不好意思。

  女子見他低下了頭,也不逗他了,想了半晌才猶豫的說出名字“嗯……我的名字叫香蘭,你可以叫我蘭兒?!?p>  介紹完自己的名字還特地提醒“記得報恩噢!郝公子可別忘了!”說完燦爛一笑,便端著藥丸出去了。

  期間,一直是香蘭照顧郝文雷的飲食起居。

  郝文雷深感慚愧,傷口結(jié)疤后,就上山砍些木材回來,修補這所破舊不堪的茅草屋。

  而香蘭則出去摘些野果野菜來吃,日子也算是滋有味,日久天長的,感情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郝文雷很享受如今這種男耕女織的平淡如水的生活,他想若是他們以后能在一起,以后或許還會有可愛的孩子……

  直到某一天,香蘭神情冷艷,她鄭重其事的對郝文雷說道:“你的傷好了差不多了,也該是時候走了?!?p>  郝文雷知道,她這是在趕自己走了。

  在他被自己的弟弟追殺重傷倒地時,他還曾想,若是此次不死,回去將城主之位奪回來的。

  也不知從何時起,那些權(quán)勢,城主之位在香蘭面前,都變得不再重要,甚至就想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下去,平淡平凡的過一生。

  城主之位都是長幼有序,而自己是老大,他的弟弟就因為生的晚不用做城主。

  做繼任城主,要文武雙全,從小就是嚴(yán)于律己,也曾想過不做下任城主,卻每每都被打的皮開肉綻。

  到后來他只能將這樣的想法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不敢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透露給別人。

  如今外面可能都權(quán)當(dāng)他死了,他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也有了自己心悅的女子,他捫心自問自己真的要這樣離開么?

  做城主不僅要關(guān)切百姓的生活,也擔(dān)負(fù)著城中千萬百姓的生死。

  猶豫再三,他拽起了香蘭的手,將她的小巧纖細(xì)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深情款款問“你真的要我走么?”

  昨日還好好的,怎的今日會如此這般?他不明白,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香蘭眼波流轉(zhuǎn),緊咬著嘴唇,眼眶瞬間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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