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到!我好像也沒有吃飯!隨拿起碗筷也加入到了搶奪之中。
“對了對了!方才我還拿來的桂花醉,小詩晗可要嘗嘗嘛?”閻羅君嘴巴里塞的滿滿的口齒不清的說著。
“她不能喝酒。”還未等我做何反應(yīng),容惜已然替我拒絕。
“嘖嘖嘖!可惜了這桂花醉,這可是月下仙人庭院的桂花樹所釀!”閻羅君習慣的嘖嘖兩聲,拿過一只透明的琉璃杯,倒了滿滿一杯的桂花醉,小嘬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
“月下仙人?阿湛倒從我講過,是位靈力上等的仙家呢!想來這桂花醉也有些靈力呢!”我嬉笑著打量著這一瓷壇,看著閻羅君品的如此享受,心里直犯嘀咕,酒這東西,雖沒嘗過,但我倒是知道的,在冰界,阿湛在沒有任務(wù)的時候,經(jīng)常躺在紫藤樹上暢飲一番,睡個一天!
“容惜......”我拽拽他的衣角,學著閻羅君經(jīng)常的表情,委屈巴巴的望著他,低聲說著。
“阿晗,你不曾飲過酒,我怕你會有些不習慣,傷著自己。”容惜好看的眉毛擰成,略些認真的同我說著。
“桂花醉性子不烈的!容惜,你看小詩晗多可憐,就讓她嘗嘗吧,我一想到想到小詩晗從未飲過酒,我就心痛!”閻羅君虛抹著眼淚從袖子的縫隙中觀看著容惜。
閻羅君這廝果然是好樣的,我投去一個感動的目光,隨又把頭轉(zhuǎn)向容惜,眼睛更是楚楚可憐,打量著桂花醉。
“只許一點。”容惜拿了一只新的琉璃杯,果然替我倒了些許,的確是一點,若不是湊近去看,我都懷疑這是一個空的琉璃杯!不過,足夠了,足夠了,我向閻羅君投去勝利的眼光。
“這就是月下仙人的桂花醉,果然聞著一股清雅的桂花香氣,甚是好聞!”我端起琉璃杯輕聞一口,果然是神仙的東西,今日托閻羅君的福,我這小小的雪花精算是有口福咯!
我學著閻羅君的樣子小嘬一口,起初直覺舌尖火熱熱的,后勁確是極其濃郁的桂花香氣,品到最后,則是有些許甜味。原來酒是這個味道,怪不得方才閻羅君一臉享受!
“阿晗,可有不舒服?”容惜伸出手探著我的額頭,確認沒有異常時才放心下來。
“沒事,這桂花醉屬實好喝!就是量有些少,只一口,便沒有了?!蔽倚ξ呐踔鹆П菹дf著。
“哇!這個糕簡直太好吃了,還帶著些涼絲絲的氣息!可取名字了?”閻羅君手里拿著一個已經(jīng)咬了一口的雪花糕面色大驚的朝我詢問著。
“雪花糕!因為我是一只雪花嘛!”我開心的回應(yīng)著,想來這糕點甚合閻羅君的口味,他大口的吃著,絲毫不顧及往日吃飯的雅氣。
“容惜!你快嘗嘗!要不然就都要被閻羅君吃光了!”我迅速的從盤子里取來一個遞到容惜嘴邊,他笑笑,張開嘴巴吃了進去。
“阿晗做的雪花糕果然美味。”容惜輕輕摸了一下我的頭頂,似是肯定了我一般,不知怎的,我的心口間如同吃了蜜一樣甜甜的。
“嘖嘖嘖!”閻羅君嘖嘖兩聲,便又大口的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過后,閻羅君懇請容惜與之下棋,容惜應(yīng)了,閻羅君一副奸計得逞的笑臉幻出昨夜與我相玩的那一副棋盤。
“我這可是千里馬,可走兩步!”閻羅君一副大言不慚的學著我昨晚同他說的話。
“.......”容惜無語,隨想拿起自己的帥壓制住。
“你的帥早已被我潛入你方的叛徒所殺,容惜呀,你輸了!”閻羅君笑嘻嘻的說著,隨有張望著我而言道:“這些話可是小詩晗昨日下棋與我說的!”閻羅君這廝,竟又把鍋甩到了我這邊,我剛想張口同容惜解釋是因為我自己沒有聽懂閻羅君規(guī)則,千里馬這些是我定的規(guī)則。
“其實你的帥早已歸順我營?!比菹У坏亩似鹨环降牟杷σ獾恼f著,許是心情不錯。
“什...什么!!”閻羅君似是沒聽到般,容惜竟然也玩起了這招,而且還學的那么快!
接下來的幾局,閻羅君早已欲哭無淚了,心里暗想真是搬起石頭砸斷了自己的腳!
“阿晗,母后說要你去風華殿坐坐,你可想去?”容惜突然抬頭望著我。
“魔后仙子!不會是我吃了芙蓉糕的事情吧!”我有些為難的看著容惜,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前去。
“撲哧~昨夜的糕點母后的本意就是帶給你的,何錯之有?如若你不想去,我去回絕了便是?!比菹煜さ膿芘翌~間的發(fā)絲,溫柔的向我坦言道。
“呼~~~~~”我吐出一口濁氣。
“既然不是糕點的事,那我便放心了,我現(xiàn)在就去!”我剛要跑出殿外忽又折了回來,尷尬的笑笑道:“我...我不知道風華殿在那個方位。”容惜喚來一只魔蝶,魔界的蝴蝶,自然就是魔蝶咯。
“要我與你一同前去嗎?”容惜有些擔心的說著。我笑嘻嘻的搖搖頭,嘴里呢喃著不用了不用了,便跟著那魔蝶朝外走去。
直到看不見我的身影,容惜這才轉(zhuǎn)過身來,打量著那還在飲著茶的好友。
“咳!咳!有...有什么事嗎?”閻羅君被容惜打量的發(fā)毛,周身的氣溫迅速降了下來,小詩晗!你快回來!閻羅君心里呼喚著我。
.......
“阿嚏!阿嚏!”我揉揉鼻子,怎會突然間打噴嚏呢,這魔蝶舒適帶些靈性,本以為我會跟不上它,它卻與我速度相匹配。
........
“酒類的不要再出現(xiàn)在惜韻殿了?!比菹Ф⒅瞧抗鸹ㄗ砭従?fù)卵浴?p> 閻羅君有些替詩晗打抱不平!略帶著一絲不滿的說著:“為何?。啃≡婈弦埠芟矚g?。 ?p> “你忘了她的真身是何物嗎?”容惜也不惱,轉(zhuǎn)身望著閻羅君,頓了一下又再次說著:“她乃是雪花精,屬性乃為寒性,酒類乃為烈性也可說為火性,自然是相克的。”
閻羅君一副恍然大悟般朝容惜點頭說著:“原來如此,是我大意了,我以后絕不會帶酒來惜韻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