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何事?”他輕輕笑著反問道。
“我來尋你?!?p> “道...道友,可是與我在開玩笑,你我不過一面之緣,為何...何要趕盡殺絕!況..且道友還吃了我做的泉魚湯?!彪m然這個少年郎長的溫潤如玉,但是我和他也無冤無仇呀。
“撲哧!哈哈,你在想什么?我為何要將你趕盡殺絕?”
“阿湛說了,尋人的有兩種,一種是尋親人,另一種就是尋仇人,你我定然不會是那親人了,所以只能是第二種了?!?p> 我應該理解的不錯吧,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不能是親人。我再次斜眼看了看那歪到的紫藤條編織的小門,是仇人無疑了。
“我來尋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命。我叫容惜,容顏的容,惋惜的惜,你呢?”他問我。既然這位少年郎都自曝名字了,我們做雪花精的自然不能輕視了對方。
“我叫詩晗,古詩的詩,霏晗升遷的晗!”容惜也沒有阿湛所說仇人的兇惡面相,自然的我也對他放松了警惕。
“那我便喚你阿晗?!比菹φZ道,伸手摸了摸我頭上胡亂扎的小辮。
“門,我會賠給你的。阿晗,我們來日方長。”我還未來得及回答,容惜就化作一股銀光向天上飛去,似是沒有來過一般,要不是頭上的余溫,石桌上空碗,歪倒的的紫藤條小門到真真的像是夢一場。
現(xiàn)在的我還不懂他說的那句“我來尋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命?!痹挼囊馑?,此時的我也不知道魔界之主魔尊的兒子名喚容惜。
“小晗!小晗!別睡啦!”一大早就被落落這丫頭從床上晃的暈頭暈腦。
“停!落落,怎么了,再被你晃下去,我的腦袋都要被你給晃掉了!”我瞇著眼睛朝落落嘟囔道,這丫頭怎么了。
“小晗,小晗!你沒事吧,你的門,你的門掉了!”
原來是這事啊,不過先不能和落落說容惜的事情,畢竟我還沒有搞清楚那人所謂何事,免得落落擔心我。
“沒事兒,落落,昨夜起風了,估計是被風吹掉的吧?!蔽疫@是第一次同落落撒謊,心里也有些緊張。
“有嗎?昨夜好像沒風吧……”落落疑惑的撓了撓頭困惑的看著我。
“有的,有的,許是你睡著了。你忘了,上次風都把阿湛的被子吹跑了,好了落落,我們?nèi)パ叛寐牱蜃又v課吧?!蔽掖颐Φ膹拇采咸聛恚樖职杨^發(fā)一挽,推著落落就出了我的家。所幸落落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雅漾堂已經(jīng)陸續(xù)來了好多小仙,都是來同夫子討教的,昨晚睡的遲了些許,今晨又被落落這丫頭叫醒,上眼皮和下眼皮著實是在打架。我拉著落落坐在一個角落。
不一會夫子就來了,眾小仙起身同聲道:“夫子好!”等夫子落座后,眾小仙則各坐回到各的書案處,夫子開講。我則依靠著書案低頭沉睡...
“......學而時習之,不亦..”夫子突然停住起身往一處走去...
“小晗!小晗!”我睡的正香甜,左耳邊仿佛聽到落落焦急在喊我。我睡眼惺忪打著一個大大的哈欠朝落落扭頭“落落,怎么了?”我問落落,落落不語,只一雙眼睛拼命的眨啊眨,我還沒來的急思考落落什么意思,身體便被一股靈力控制在半空中,是夫子。
“詩晗!吾課果真如此無聊竟讓你這般嗜睡!”
“夫子,非也,非也?!蔽覍W著夫子平常讀古言句時搖頭晃腦,滿臉認真相的看著夫子。夫子不語,想來是真真的生氣了。
夫子轉(zhuǎn)身,抬手,眾小仙又再次起身同道:“謝夫子賜教!”只等眾仙緩緩三兩撤去,夫子才把我從半空中放了下來,卻還是不語。
“夫子,詩晗真的知錯了,詩晗不該嗜睡,詩晗不該夫子發(fā)現(xiàn)詩晗嗜睡時就非也非也得頂撞夫子,您就原諒詩晗吧?!蔽依蜃幽菍挻蟮男渖罁u啊搖,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他。夫子轉(zhuǎn)身看著我,與其說是看著我,不如到是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