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保住秦長傾的命,一點小小的傷疤算的了什么,秦伯看到自己的侄兒慢慢變好的樣子,對弘毅千恩萬謝。
弘毅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了包括秦伯在內(nèi)的所有人對他投以羨慕的目光。
薛神醫(yī)主動邀請歐陽蘭蘭和弘毅過去談?wù)劊胍阋舱么蛩汶x開這里,他怕秦長傾能夠走路了,會像瘋狗一樣咬他。
幾個人一前一后的朝著一處小亭子走去。
期間,薛神醫(yī)再一次提起弘毅是師承哪家哪派,弘毅也不好胡謅亂扯,畢竟自學(xué)成才是滑稽之談,說出來誰會相信,弘毅只能假說是從小跟著他的爺爺學(xué)的,至于他爺爺是何方神圣,他也不知道。
“難怪,料想你爺爺肯定是一個世外高人?!毖ι襻t(yī)笑著說道。
又是一番閑扯,無非是一些用藥和看病之類的話題,歐陽蘭蘭也時不時的插上幾句,這些對弘毅來說都是小意思,平板電腦作為支撐,什么都能說,可以精細(xì),也可以大概。
說的薛神醫(yī)就想和弘毅拜為干兄弟。也不顧年齡相差太大,世俗眼光太毒等外在的限制,愣是拉著弘毅拜了干兄弟,弘毅不覺得額頭上冒出來一陣?yán)浜?,是該叫他老頑童嗎,還是應(yīng)該叫自己老小子呢。
不過有一點弘毅是挺高興的,那就是歐陽蘭蘭一直想拜薛神醫(yī)為師父,薛神醫(yī)沒有同意,是不是說薛神醫(yī)座下還有很多女弟子呢。想想,弘毅不覺得嘿嘿一笑。
過了一會,在百草園快要散場的時候,秦伯扶著秦長傾過來了,盡管臉上圍著面紗,還是能看出白嫩的臉皮上多了很多丘陵狀的小土包。土包的顏色,與另一個臉成了黑白配。
他們是過來對弘毅表示感謝的。
秦長傾第一眼看到了弘毅,像極了荒野上的野狗,齜牙咧嘴想要報仇,秦伯權(quán)當(dāng)是他侄子的病沒有好利索,所以緊緊拉著秦長傾不放。
“還不感謝弘公子,幸虧他出手相助,不然你這條小命就不保了,我知道你們有過過節(jié),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快,給恩人磕頭?!鼻夭畬η亻L傾說道。
秦長傾暫時說不出話來,死死的盯著弘毅。弘毅不介意被這樣看著,隨便你看,你再能,就這樣,看看我,我又不疼不癢,而你不一樣了。弘毅摸了摸臉,激的秦長傾咬牙切齒。
“秦長傾,你怎么這樣?!睔W陽蘭蘭在一旁說道。
這一句比千萬句都管用,秦長傾低下頭去,不想讓歐陽蘭蘭看見他的臉,然后迅速的跑開了。
秦伯在對弘毅的抱歉聲中去追他的侄子去了。他覺得他的侄子腦袋也被毒毒壞了一部分,對待恩人怎么能這個態(tài)度。
百草園是個好地方,目前來說,弘毅需要修煉用的修身、培根液都可以在園中采摘得到,比用搞怪值換,強多了,所以,借著和薛神醫(yī)說話的機(jī)會,弘毅從歐陽蘭蘭手里拿下來百草園的種植指導(dǎo),這樣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采摘園中的藥草了。
從百草園回來,一路上韓韻糾纏著弘毅,非要讓他講講他是如此解毒的,張兆自然也不會放過,他要比別人更早,更快的了解他大哥這樣一位學(xué)院里出名的人物。
到了學(xué)院,弘毅第一時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從儲物間里面取出采摘的藥草,不多一會,二十瓶培根液就煉制好了。
有了儲物間,弘毅可以把很多不方便帶在身上的物件都放到了儲物間里面,連發(fā)弓弩,鐵箭,玄鐵匕首,還有銀針和修身培根液等等。
喝了兩瓶培根液以后,弘毅覺得神清氣爽,他的武力值又快速的增長著,一晚上的時間,弘毅的武力值已經(jīng)是4000了。關(guān)于培根液的使用,弘毅特別看了看。
培根液僅僅用于武力值是3000到5000之間,過了5000,只能再煉制升華液了。
內(nèi)勁到時候也會有實質(zhì)性的突破,武力值5000,內(nèi)勁會突破到大成階段。
所以這段時間,弘毅不打算出學(xué)院了,就黑衣幫人來說,文老頭的武力值5000,不好對付,等自己也5000了再出學(xué)院門不遲。
韓韻也沒有讓弘毅閑著,閑來無事的時候,她就捉弄弘毅,讓他這個書童幫她抄寫四書五經(jīng)。
不過弘毅有的是辦法對付韓韻,突然間,他想到了可以跳繩的。似乎那個時代的繩子的用處不是玩耍,而是賜白綾。
弘毅愣是把白綾扭成了一股股結(jié)實的繩子。
他演示,韓韻跟在后面學(xué),越學(xué)越感興趣,越玩越好玩,為了提高興趣,弘毅加入了比賽機(jī)制。
跳繩一時間開始在學(xué)院瘋迷,它的熱度不亞于當(dāng)初開始的折紙,加上學(xué)院里的美女爭相玩這個,引得對她們心生愛慕的富家子弟也開始玩跳繩。
哪成想,僅僅幾天的功夫,就連夫子們也開始重視了,他們把這一活動定型為和蹴鞠一樣的體能鍛煉,專門請弘毅作為指導(dǎo)。
太出名了也不好,弘毅把韓韻推了出去。誰知,這一推,不僅僅為弘毅召來很多情敵,而且還為以后的意外埋下伏筆。
弘毅的武力值已經(jīng)達(dá)到5000了,內(nèi)勁大成前期。他在商城的搞怪值已經(jīng)達(dá)到五萬了。
就在弘毅課間的時候。丫鬟俏兒來了,她是打著給學(xué)院送米面的名義過來的。
她慌里慌張,四處張望,在學(xué)院里邊走邊打聽弘毅住哪,恰巧她碰到了張兆。
張兆一聽是和弘毅有關(guān)的事情,攔住俏兒問道:“你找我大哥什么事?”
俏兒不認(rèn)識張兆,只說有急事,別的不肯說,怎敵不過張兆說弘毅不在學(xué)院,有事他可以替為傳達(dá)。
弘毅不在學(xué)院,她可怎么辦,俏兒捂著臉哭了一陣子,才抬頭看了看張兆,看張兆也不像是壞人,這才事情告訴了他。
聽了一會,張兆若有所思的搖著頭,說道:“你等會,這件事情太重要了,我去找我大哥弘毅去?!?p> 原來弘毅在學(xué)院啊,俏兒再一次哭了起來,這次她是看到希望后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