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人與我想的有些不同?!?p> 青陽郡主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何意不解的看向她。
“之前知道仲祥娶妻,本以為是個不知禮數(shù)的荒野丫頭,沒想到,如此知書達(dá)禮,聰慧靈敏?!?p> 突如其來的夸贊,讓何意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謙虛的說:“郡主謬贊了?!?p> 聽到她謙虛的話,青陽郡主頓覺無趣,淡淡的說道:“回去吧?!?p> 二人剛回到擊鞠場上,就看到晏仲祥滿臉擔(dān)憂,看到何意時,趕緊朝著何意走來。
“累不累?”
“不累,我們?nèi)?nèi)屋坐了會兒?!?p> 聽到二人的交談,青陽郡主冷哼一聲,開口道:“仲祥,我又不是妖怪,還能吃了你夫人不成?”
“我夫人向來膽子小,以后還望五姐能多照顧?!?p> 青陽郡主本來還想說什么,眼神一瞥,看到蘇炎煊朝這兒走來,臉色瞬間變了,冷著一張臉。
蘇炎煊依舊吊兒郎當(dāng),看到何意時,臉上帶著笑,說道:“弟妹,你這是去哪兒了?把仲祥急壞了,找了一圈?!?p> “剛才陪郡主去內(nèi)屋坐了會兒,沒來得及和你們說。”
“哦?和我家夫人去內(nèi)屋了?”
蘇炎煊說完這句話,朝著青陽郡主看去,眼里含笑,像是告訴眾人,他十分疼愛自己的夫人。
青陽郡主則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對著何意說了句:“晏夫人,有空咱們再聚?!?p> 看到青陽郡主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何意心里有些憋悶,自己又不是傻子,能看出來她和蘇炎煊并不恩愛。
自從青陽郡主離開,何意就獨自坐在那兒看比賽,耳邊不時傳來議論聲。
晏仲祥在馬背上時不時地看向何意,見她總是心不在焉,滿臉心事,便下了馬,向皇后娘娘請辭,帶著何意提前回了家。
回到家后,何意心情并未高漲,一如既往的郁悶,晏仲祥不停地逗何意,這才讓何意的心情有所好轉(zhuǎn)。
次日天還未亮,晏仲祥就出了門,何意看著空落落的房間,也無法入睡,起身穿了衣服,出門轉(zhuǎn)悠。
本來在廊檐下打哈欠的銀燕,聽到身后門響,趕緊看去。
“夫人福安,夫人,您要用膳嗎?”
“不用了,你去歇著吧,我自個兒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夫人,還是奴婢陪你吧,這府里容易迷路。”
聽到銀燕這樣說,何意點了點頭。
“夫人,天寒露重,還是披上大氅吧。”
看到銀燕跑到屋子里,取了大氅,又給何意小心翼翼的系上。
“走吧?!?p> 二人走在石子路上,早晨的空氣格外新鮮,昨夜下了微雨,空氣中還夾雜著泥土的芬芳。
“銀燕?!?p> “夫人,您說。”
“咱們府里,之前有過別人嗎?”
聽到何意的話,銀燕有些不解的問:“夫人說的別人,是指誰?”
“之前,有沒有其他的女子進(jìn)過府里?”
“沒有,公子潔身自好,向來不與那些閨閣女子來往,夫人是唯一的女主子。”
銀燕這話大大的取悅了何意,而何意的臉上也一掃之前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