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曰混入客人的行列跟著上了其中一條船,直接回京。
拍賣會這邊是散場了,可小日國包括安迪那邊的總部指揮中心,確是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
當(dāng)雙方的人馬都趕赴失事船只,并成功登上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整只船上空空如也,船艙內(nèi)的東西沒有絲毫混亂甚至桌面上的茶壺里的水仍留有余溫。
最先登陸上去的人將船只控制下來之后,就開始了更細(xì)致的排查,可依舊是一無所獲。
沒有留下只言片語,沒有一點交手的痕跡,沒有一絲血液。
當(dāng)安迪將這邊的情況匯報給他們總部的時候,那邊的人也難以置信。
“有沒有可能敵人使用了毒氣這些的?”
指揮中心有人猜測。
“安迪,你讓小日國那邊安排設(shè)備檢測一下有沒有這方面的可能!”
總部一動嘴下人跑斷腿。
小日國接到安迪的要求之后費盡千辛萬苦弄到了檢測設(shè)備,卻依舊毫無收獲。
沉默,兩邊的指揮中心都陷入了沉默。
“會不會是發(fā)生了靈異事件,就像傳說中的幽靈船一樣。”
如果是在平時,有人敢提出這種假設(shè),肯定會被大家所譴責(zé)和鄙視,可如今,聽到這個假設(shè)的人都思索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在思索這種假設(shè)的可能性還是在思索推辭自己責(zé)任的理由。
“來人,派人通知相關(guān)領(lǐng)域的專家立即出發(fā)出事的海域,我們必須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能讓我們的精英無緣無故的消失!”
“還有,通知安迪那邊,讓他安排小日國那邊的人協(xié)助,按照之前這艘船的行進(jìn)路線再搜索一次,我就不行我們的人就這么不見了!”
指揮中心的負(fù)責(zé)人開始安排部署任務(wù)。
而他自己,也準(zhǔn)備回房間向上級匯報。
“對了?!睕]走幾步,他又想起了什么。
“這次籌備拍賣會的組織那邊也要派人過去調(diào)查一下,我覺得這次和他們逃脫不了關(guān)系?!?p> 再次交代了下去,他才皺著眉頭組織起語言。
至于周子曰那邊,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碾S同客人下了船,而后所有人都行色匆匆各自散開。
周子曰獨自一人也沒有游玩的心思,訂好了機票就攔了輛車直奔機場。
一頓奔波,當(dāng)周子曰踏足京都機場的時候,他一開機,就接到了江隊的電話。
“小周,你現(xiàn)在在哪?”
“在京都啊,咋啦,火燒屁股了?”
“別廢話,你這剛開機,應(yīng)該還在機場吧,你等個五分鐘,我們的人馬上過來接你,先回來總部一趟。”
“拒絕!我家女王大人現(xiàn)在就在外面等我呢!”
“哇擦呢,你還有沒有點組織紀(jì)律?。 ?p> “哇擦啊,我就一個兼職顧問,你和我說這些?”
“說吧,啥條件能請你過來一趟?!?p> “沒條件,你讓人跟著我們吧,我先跟我家那位回家放下行李就過來,行了吧!”
“你個妻管嚴(yán)!”
“隨你怎么說,對了,這么急找我,先透漏下主要是什么事,我好趁這個時間編個故事。”
“我遍你妹!是你們拍賣會的事?!?p> “什么拍賣會?我聽不懂哦,算了不說先,我看到我家親愛的了,拜了個拜,待會見了么么噠!”
“我去你個么么噠?!?p> 江杉還沒罵完,周子曰那邊已經(jīng)掛了電話。
“你個哪個小妖精打電話呢,還么么噠!”
一登上車,周子曰就迎來了NIKO虎視眈眈的責(zé)問。
“吶?!敝茏釉粵]有解釋,直接將剛剛的通話記錄拿給她看。
“??江隊,好啊老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連久違的老周都叫了出來,足見NIKO有多無語。
“日常調(diào)戲江隊,基操,坐下。”
看著周子曰一副淡定的模樣,NIKO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回家?”
“別了,剛剛江隊來了電話說讓我先過去一趟,你先送我過去吧,完了我快速把事解決,咱們再回家啪啪啪?!?p> “滾!”
NIKO羞紅著臉,決定在到達(dá)江隊那邊之前不再跟他說話。
江杉接到派出去接周子曰的隊員的電話,得知周子曰兩人朝著這邊開過來,也是無奈的苦笑起來。
掐了掐有些鼓脹的腦門,看著眼前的一份資料開始思索起來。
之間文件上只有短短一段話。
“小日國及白頭鷹近百名外派攔截拍賣會人員離奇失蹤,毫無一絲線索!”
江隊知道提供這些信息的團隊的正常措辭,毫無一絲線索幾個字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所以才急著要周子曰第一時間過來,他得確保周子曰甚至是整個九隊不會涉入其中。
如果真的是周子曰弄出來的,能打聽到怎么弄是最好,要是不行,也好提前準(zhǔn)備好措辭應(yīng)對接下來所要面臨的各種狀況。
周子曰兩人一抵達(dá)總部,就有一名工作人員迎上來將NIKO引到一邊的休息室休息。
而周子曰則是自顧自,大搖大擺的朝著江杉的辦公室走去。
“怎么樣江隊,哥們夠義氣吧,你不知道,為了先過來你這里,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我們家女王陛下,最后她被我吵的沒辦法才法外開恩放我過來的?!?p> 面對恬不知恥的周子曰,江隊仿佛也找到了治他的辦法。
“是嗎?正好聽說倪可小姐就在我們這里的休息室,我先過去幫你譴責(zé)她,真是太過分了!”
看著已經(jīng)站了起來的江杉,周子曰感覺有些玩脫了。
“別介啊江隊,咱們說正事要緊!你有啥想問的就直說,能說的我知無不言不能說的我就臨時編個故事給你聽!”
“你可得了吧,不能說的你就閉嘴,我沒那么閑功夫。你這次外出,是去參加那個拍賣會了?”
“是!”
“有沒有遭到攻擊?”
“沒!”
“那你知不知道有一隊人馬過去攔截你們?”
“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望遠(yuǎn)鏡看到了?!?p> “你出手沒有?”
“沒!”
“知道哪方勢力出手?”
“知道!”
“誰?”
“不告訴你!”
這回答讓江隊差點一口老血直接噴出來。果然夠?qū)嵳\。
“那,你和那方勢力認(rèn)識?”
“熟!”
“能為我們所用?”
“給錢就行!”
“他們會不會針對我們?nèi)A夏?”
“都是華夏人,不會!”
“有我認(rèn)識的嗎?”
“你猜?”
江隊本來打算玩?zhèn)€快問快答,看看能不能讓周子曰說漏嘴透漏點什么,誰知道他鬼精鬼精的,滴水不漏。
“那你有什么能證明他們不會針對我們嗎?”
“我這個人質(zhì)都在這里了……”
“你他妹的顧問不是人質(zhì)!”
“這么和你說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總是要死要活的想當(dāng)我的馬仔,我不同意還不行,這不,我就勉為其難的暫時答應(yīng)他們,不過我已經(jīng)提前和他們說好了,他們的工資我不負(fù)責(zé),沒想到他們答應(yīng)了,所以吧,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p> “既然這樣,那也算是我們的人了吧,那你能不能解釋下為什么找他們作事還要錢?”
“哎呀,天色不早了,困了,餓了,江隊沒啥事我就先走了!”
“滾吧,對了提醒你一點,對任何人都不要說你和他們有聯(lián)系,你剛剛說的這些我就當(dāng)沒聽見?!?p> “我就知道江隊對我最好了,走了,么么噠,愛你喲!”
回應(yīng)周子曰的,是一只依舊熱騰騰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