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流浪中逐漸迷失
門外誰家侍從等的抓耳撓腮,忽然聞到血腥味,有聽房內疑似打架聲,神色一凌,踹開房門?!按蟆竽??”喊話戛然而止,侍從被眼前盛況驚呆了:只見兩位大人正坐在地上,那位閻大人有沒有袒胸露乳他不知道,反正他家大人有。
“出去!”
“出去!”二位大人異口同聲呵斥。
“喏!大…公子,你們繼續(xù),繼續(xù)……”侍從關上房門后,蹲在門口揚聲道,“大…公子放心。屬下在外面守著。保證在你們結束前,連蚊子都飛……”
“閉嘴!”閻長青沉聲喝道。掀開披在身上的被子,揚手一揮,“咚咚咚……”樹枚瑪瑙珠擊穿了木板。聒噪聲戛然而止。
閻長青看了看晏殊手中的衣袖,看了看白玉般的胳膊、手上的腰帶,相顧無言,最后定睛在晏殊身上,欺身上前動手槍衣服。
“姑娘竟是饞晏殊的身子!”晏殊很是配合。
“并不是!”閻長青并不憐香惜玉,甚至故意趁機在晏殊腰間擰上幾下。
“呵~姑娘饞晏殊身子還不承認!”晏殊在閻長青耳邊呵氣,又遭了一記號毒手。
“閉嘴吧!”閻長青將剝下來的衣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緋紅的華服給閻長青平添媚意。
“姑娘明明對晏殊喜歡的緊,將晏殊最明艷的衣衫搶了去,慰藉相思苦,卻還要否認?!?p> “我不是那個人!”閻長青將被子扔給被扒干凈的白晏殊,左手捏著晏殊下巴,右手指尖直戳晏殊心口:“她在流浪中逐漸迷失?!?p> 不知是夜間濕寒還是閻長青手指太過冰涼,晏殊打了個寒戰(zhàn)?!澳氵@幅性子真真是像極了她!”聲音清冷如泉,人如月上霜。
閻長青回頭對上一雙封藏不盡愛恨清楚的剪水秋眸,男子如月華般皎潔、清冷,無違和之感,由此心情甚好,旋即解下腰間織金荷包,倒出一把金葉子擇其一塞入晏殊手中,“救命之恩已還,后會無期?!?p> 白皙的手上一片金葉子孤零零的躺著,晏殊未料閻長青此番操作,怔愣間閻長青已行至窗前。晏殊修長手指拈著金葉子,幽幽道:“姑娘果然還是饞晏殊的身子,晏殊收了姑娘的定金,定會為姑娘守身如玉?!?p> 聞言,腳下一滑,摔出窗外。余光瞥到地上碎裂的茶盞,果然,此人不配打賞,同情更是不可能同情的。
“招財,進來!”白晏殊已經(jīng)換上一席月白衣衫,素手執(zhí)筆,揮毫潑墨。公子人如玉舉世妙無雙也不過如此吧!看著成果,晏殊嘴角上揚,曇花一現(xiàn)。
緋衣女子嗔怒躍然紙上,正是閻長青腳滑摔落剎那,宛若蹁躚火烈鳥。細看神韻與那時閻長青不盡相同。
“大人!”侍從還是方才的侍從氣質卻沉穩(wěn)許多。
燭光葳蕤,晏殊的面色有些蒼白,下巴上的紅痕昭示著閻長青不憐香惜玉,案上絹帕疑有血跡,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血腥味。招財注意到這些愈加躬身垂眉,心中很是暢快。
晏殊并不在乎侍從反叛心理,她的隨從該有她的隨從的樣子,更何況有些事讓招財來辦再合適不過。“老規(guī)矩。”晏殊將羊皮卷扔給招財。
招財在晏殊面前便將羊皮卷展開,面露難色,思量片刻,道:“還望大人遵守諾言?!?p> “自然,只要你能夠活下去?!标淌饣觳辉谝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