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酒的味道不是很刺鼻,倒是有一股很清新的草藥的味道,聞了讓人很安心,直接抹在皮膚上也不會感覺火辣辣的,只是覺得有些暖暖的。
還挺舒服的,沈諾甜有些享受的躺在了沙發(fā)上,享受著捏腳師傅宋知夜專業(yè)而且貼心的服務(wù)。
沈容修有些不太服氣的哼了一聲,隨后皺著眉看著自己這個新上任的妹夫,嘟囔著:“臭丫頭!我怎么沒見你這么喜歡我給你揉?!?p> 沈諾甜只聽見了一句臭丫頭,而宋知夜則是聽到了全部之后冷哼了一聲,不管怎么樣他妹妹現(xiàn)在都是自己的了!
宋知夜狠狠的瞪了一下沈容修,估計全天下,也只有他敢這么對自己的大舅子了,全國最傲氣的妹夫,非他莫屬了。
帶沈諾甜緩緩睡去后沈容修一拳砸到了宋知夜的胸口上,然而他并不生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因為他從當(dāng)上沈容修的鐵哥們開始就一直被這么砸。
現(xiàn)在宋知夜已經(jīng)有胸肌了,疼的只有可能是沈容修而絕非宋知夜,想到這里宋知夜勾了勾唇角。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隨后宋知夜自顧自的說著:“我知道你想問什么?!?p> 沈容修點了點頭,不愧是他的兄弟,就連他想的是什么都能知道,這十幾年的默契果真是沒有白白培養(yǎng)啊。
沈容修自顧自的開了一瓶酒,挑了挑細(xì)長的眸子,眼中不得的有些輕飄,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疑了,顧凌然向來做事密不透風(fēng),怎么可能這么大張旗鼓的,莫非就是怕人不知道?”
宋知夜點了點頭,他跟顧凌然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不相上下,可是這次顧凌然卻暴露的初次明顯,除非是他改變了什么想法。
否則根據(jù)他跟已經(jīng)斗了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來談,顧凌然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自掘墳?zāi)沟氖虑榈摹?p> 他似乎是有些郁悶,看著沙發(fā)上睡得正香甜的沈諾甜,他那郁結(jié)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不管怎么樣,他都是為了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如果沒了她,那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很顯然,他跟沈容修的想法是撞到一塊去了,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后碰杯,直到宋知夜已經(jīng)酒至微醺了,他才緩緩起身準(zhǔn)備把沈諾甜抱上樓去。
但是沈容修的心里卻總覺得哪里空落落的,自己的寶貝妹妹是不是有了宋知夜那樣強大的男人之后就不再需要自己了?
隨后緩緩下來的宋知夜似乎是看破了沈容修的心事,道:“別多想,諾甜和安薇一樣都需要你,雖然安薇那邊還需要你主動?!?p> 他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因為他這個人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還好,但是對待兄弟,兩個大老爺們實在是沒法怎么煽情起來。
那些兄弟情深,他從來都不屑于用語言去表達(dá),他只想做一個行動的巨人,而不是一個巨嬰。
第二天沈諾甜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的奇幻,她以為這種事情只有上一世才會發(fā)生。
葉言一
我太難了...真的有人看嗎??? 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