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陷害
丑牛國的朝堂上。
“陛下,如今邊關(guān)那邊兒,云碩他屢次三番的出師不利,微臣懷疑他有通敵之嫌,而且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們家的那個逃婚多年的大小姐又跑回來了,這不是擺明了要破壞咱們丑牛國和子鼠國之間的結(jié)盟嗎?”丞相費重說道。
“這……”
還沒等皇帝說話,就見一旁的程前老將軍怒哼道:“哼,依老夫看,就是有些小人,整天無所事事,就喜歡挑撥離間,動搖軍心,著實可惡。”
他話音剛落,便抬起手來“砰”的一聲,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將桌子上那盛放瓜果的果盤都給震得嘩嘩作響。
“程老將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再怎么說,也是把實情匯報給陛下知道,我知道你平時在私底下跟靖邊侯的關(guān)系不錯,可你也不能置民族大義于不顧吧?若是云碩他真的通敵賣國,到時候這個責(zé)任你承擔(dān)的起嗎?”
費重見皇帝被程前那一拳給驚了駕,他這才敢在程前的面前叫囂。
“費重,正所謂捉賊捉贓,捉奸要拿雙,你有何證據(jù),憑什么血口噴人?”程前怒道。
“陛下,臣收到了前云戰(zhàn)場上傳回來的線報,而且督軍大人也傳回來了一封信,請陛下過目?!辟M重說完,便從袖子里抽出了兩張奏折遞給了皇帝。
皇帝看完頓時就勃然大怒,吼道:“你們?nèi)枷氯グ?,趕緊給朕滾下去?!?p> “是?!?p> 那些歌女們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集體低著頭,倒退著走了出去。
“好他個云碩,居然跟辰龍國暗中傳遞書信,意圖謀反,來人,吩咐下去,派人去將云碩給朕捉拿歸案,不得有誤?!?p> “陛下且慢,事情并沒有查實,您不可以妄下定論,老臣愿意用項上的人頭擔(dān)保,靖邊侯絕對不會謀反的。”程前繞過桌子,跪在了宇文遠(yuǎn)的跟前道。
“程老將軍,孤念在你是三朝元老的份兒上,暫且不與你計較,但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等云碩回來了之后再說,現(xiàn)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宇文遠(yuǎn)道。
“是啊,況且他在戰(zhàn)場上屢次失利,這在以前可是絕不會發(fā)生的事情啊,他是誰呀?他可是咱們子鼠國的戰(zhàn)神啊,是咱們的中流砥柱,怎么會接二連三的吃敗仗,還損兵折將呢?”費重冷笑道。
“好了,兩位愛卿,你們誰都別說了,一切都等云碩被捉回來再說。”宇文遠(yuǎn)吩咐道。
“陛下,老臣愿意親自帶人去帶他回來,若是換了別人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若是咱們丑牛國在這個時候,君臣之間發(fā)生了內(nèi)亂,恐怕會被敵國有可乘之機?!背糖爸鲃诱埨t道。
“好,就依程老將軍之言,朕給你一萬兵馬,你負(fù)責(zé)將云碩給壓回來?!?p> “陛下不妥,誰都知道程老將軍與那靖邊侯是忘年交,而且還是交情莫逆,若是事情查證屬實,臣恐怕程老將軍會有一包庇叛徒,唯恐會給咱們造成更大的損失啊?!辟M重道。
“你放肆,本將軍跟陛下在商量事情,哪兒有你插嘴的份兒?老夫為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你丫的還圍著你娘的腿肚子轉(zhuǎn)筋呢,就憑你也敢在老夫面前指手畫腳,真是自不量力?!背糖芭?。
他說完便拽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作勢就要刺向費重的咽喉。
“啊……陛下,陛下救我,臣這也是為了朝廷著想。”費重嚇得差點兒尿了褲子,趕忙朝著宇文遠(yuǎn)求救。
“程老將軍,你且手下留情,朕并沒有懷疑過你對朝廷的忠誠,因此,還是派你去將云碩給帶回來,至于費重么,還望您老不要與他一般見識?!?p> 見宇文遠(yuǎn)親自求情,程前這才暫息雷霆之怒,將佩劍重新給插回了劍鞘中。
程前是三朝元老,并且又是輔政大臣,因此是有權(quán)利攜帶佩劍上朝的,沒有人能讓他繳械,而且他腰間的那把佩劍,乃是先皇所賜,可以上斬昏君,下殺佞臣,因此那費重才會被嚇得尿了褲子。
從皇宮出來之后,程前嘆息了一聲,這才來到教軍場去點了一萬兵馬,準(zhǔn)備隨時朝邊關(guān)進(jìn)發(fā)。
費重從皇宮里離開之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換褲子。
嘴里還一直怒罵著:“好你個老不死的程前啊,竟然敢把老子給嚇得尿了褲子,算你有種,我讓你這次就有去無回,丫的,看你這老不死的能嘚瑟到幾時,皇帝慣著你,那是因為你替他們家賣過命打過江山,老子可不欠你什么,奶奶滴……”
費重喝了一口茶,竟然別里邊兒的菊花花瓣兒給嗆著了,氣得他頓時就將茶碗給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脆響,嚇得在一旁給他奉茶的小丫頭直接就顫抖著跪了下來。
“飯桶,你們都是一幫飯桶,通通給我滾出去?!辟M重一腳踹翻了身邊兒的小丫頭,怒道。
那小丫頭哆哆嗦嗦的就要起身往外走,費重卻又連忙叫住了她:“你給我回來,怎么,這里難道就不用收拾了不成?難道要本老爺我親自動手不成?你們這幫沒眼色的東西,看你們就討厭?!?p> 屋內(nèi)的另外兩個小丫頭被嚇得趕緊蹲在地上,將白熊皮地毯上那被摔碎的茶杯給拾了起來,就連手指頭被劃破流了血也顧不得了。
“不行,我得趕緊給貓頭鷹寫信,讓他安排人手在半路阻截,最好是將程前那個老不死的和云碩一起都給干掉,那我的好日子可就要來臨啦,哈哈哈。”
費重就像是個變態(tài)一樣,一會兒發(fā)怒,一會兒又放聲大笑,這讓在門外負(fù)責(zé)伺候的下人們都是噤若寒蟬。
對于他們的這個丞相,這些人根本就摸不準(zhǔn)他的脈搏,說翻臉就翻臉,一個弄不好就會要人性命。
“來人,你們安排一些人手,將靖邊侯叛變通敵的事情給傳揚出去,老爺我要在三天之內(nèi),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這一消息,否則你就不用回來了,直接死在外邊兒算了。”費重對管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