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恰好是周末。
唐至天沒亮就起來了,然后一個電話吵醒了赤蘇,讓他九點鐘給秦有渝家里撥個電話,通知秦有渝父母說要去做家訪。
赤蘇茫然,“誰去做家訪?”
唐至正在全身鏡前穿西裝,系上領(lǐng)帶后,他再給頭發(fā)噴了發(fā)膠,將散落著的頭發(fā)全部往后梳,露出了帥氣的額頭。
服帖的西裝襯得他的身段越發(fā)地修長,少了一絲少年氣,多了一絲沉穩(wěn)。
他滿意后,才抓起手機,回:“唐老師?!?p> 赤蘇:“……”
唐至準(zhǔn)時在九點半來到了秦有渝的家里,秦父見到他的時候,詫異了好一會兒,向來嚴肅的臉龐都差點繃不住。
他與唐至握了手,還是克制不住地感嘆了句,“唐老師,真是年輕啊?!?p> 唐至笑得無懈可擊,“過獎過獎?!?p> 秦父邀請?zhí)浦磷讼聛?,唐至快速地掃了一圈,確定秦家的家庭成員,秦父,秦母,兩個姐姐,一個弟弟。
只是沒見到秦有渝。
他長得太俊,導(dǎo)致那兩個姐姐眼睛不眨地盯著他看,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
他聽說話聲,聽出那個二姐就是昨天和他通電話的腦殘。
唐至先是對秦有渝表示了關(guān)懷,才由此詢問她的下落,秦父先是閃爍其詞,不愿意提及她,最后唐至耐著性子,巧舌如簧之下,他終于松了口。
秦父氣憤地說:“唐老師,本來想著家丑不外傳的,是這樣的,秦有渝偷了家里的錢,還死不認錯,甚至推脫到她二姐身上,滿口謊言,推卸責(zé)任,我是絕不能容許的,所以我罰她在房間里反省,她不認了這個錯,我是不會再讓她去學(xué)校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還讀什么書啊!”
偷錢?
唐至皺了皺眉,轉(zhuǎn)瞬即逝。
他面上仍舊沒有任何波瀾,語氣還是很平靜,“秦先生,我想和秦同學(xué)單獨聊一聊,可以嗎?”
秦父點頭,“她的房間在樓上,我?guī)闵先グ?。?p> 推開房間的門,唐至看到了一個幾乎是空蕩蕩的房間,只有一張小床,一個小桌子小椅子,還有一個簡陋的布衣柜。
剛才他看屋子里的擺設(shè),算不上大富大貴,至少也是小康家庭,這對比著實有點大。
不過最吸引他目光的,還是跪在墻角的瘦弱身影。
剛才秦父口中輕描淡寫的反省,竟是罰著秦有渝跪著?
然而等他大步走近的時候,更是看到了秦有渝雙頰紅腫,臉上明顯的手指痕,還有她的手腳,都帶著鞭打過的痕跡,觸目驚心。
聽到聲響的秦有渝抬頭看他,眼神里浮上驚訝。
唐至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了過來,“小跟班,怎么我每次見你,都傷痕累累呢?”
秦有渝還處于震驚中,沒能回答。
唐至半蹲在她面前,微微彎了腰,與她視線平齊,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小跟班,你偷錢了嗎?”
秦有渝的手猛地攥緊,不假思索地答,“我沒有?!?p> 她的話語一落,唐至也是不假思索地開了口,“我信你?!?
單兮
(今天仍舊是唐賤賤的高光時刻~~寶寶們,票票投起來喲,愛你們,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