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鴆宵和佩特拉偷偷出壁的事情也是被利威爾知道,隨后倆人便是罰關(guān)小黑屋七天。
已經(jīng)在里面熬了半個鐘頭的李鴆宵整個人都是萎了,恐怕出來以后還得叫聲萎哥才行。
牢房內(nèi)。
一股既鐵銹又寒涼的奇怪味道始終在牢房內(nèi)環(huán)繞著,仿佛定格在了這里。
此時,李鴆宵背對著牢門卷縮著身子在里面安穩(wěn)地睡著,一動不動。
在與李鴆宵隔著一墻距離的佩特拉,此刻的后者正坐在墻邊,雙手環(huán)抱著大腿,而頭則是埋在兩腿之間。
像是在懺悔和反省,和另一邊的李鴆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與此,利威爾和韓吉兩人的身影也是朝這走來。
“李這小子才半個小時就睡著了啊?!?p> 看著背對著自己呼呼大睡的李鴆宵,韓吉不禁微微細(xì)嘆。
利威爾瞥了一眼李鴆宵,隨后走向了旁邊佩特拉所處的牢房。
“佩特拉?!?p> 利威爾看著坐在墻邊埋頭的佩特拉,淡然的聲音自其口中發(fā)出。
瞧得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而且一聽聲音便知道是利威爾。
佩特拉也是緩緩抬起了頭,看著那面無表情的利威爾,喃喃道:“兵長……”
“真搞不懂現(xiàn)在的你啊……”
利威爾臉色有些凝固,匪夷所思道。
“對不起兵長!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佩特拉陰沉著臉,無地自容地說著,同時狠狠咬了咬自己干燥的嘴唇。
“……”
聞言,利威爾神色表現(xiàn)的有些奈悶,沒有繼續(xù)追問佩特拉。
只見利威爾走到李鴆宵牢門前,毫不客氣地伸出右腳,朝鐵門狠地一踢。
鐺~
一道帶著回音的沉悶之聲自鐵門響起。
“這么快就有飯吃了么……啊……兵長和韓隊(duì)都在啊?!?p> 李鴆宵以為是送飯的來了,于是起身緩道,誰知道當(dāng)他轉(zhuǎn)身時竟然是利威爾和韓吉。
“小鬼,一大早干嘛去了?”利威爾開口問道。
“報(bào)告,昨天因?yàn)轳R匹不夠沒能帶回兩位已故的前輩,所以我打算叫上佩特拉一起去幫尸體運(yùn)回來,她沒同意,是我擅自出壁的,而她是因?yàn)閾?dān)心我才出壁追我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放了佩特拉,我愿意承擔(dān)這一切的后果!”
李鴆宵很明確道,顯然是想將所有的后果由自己承擔(dān)。
“既然你愿意承擔(dān)后果,那就放了佩特拉,罰你關(guān)十四天吧……”
利威爾漠然地說道,那深邃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讓得李鴆宵有些壓抑。
“事情不是這樣的!”
在另一邊的佩特拉聽言后連忙解釋道。
“那又是怎么樣的?”李鴆宵接道。
“是因?yàn)槲夷悴艜霰诎桑员L請?zhí)幜P我吧!”
“你個女人真不要臉,還為了你?”
“難道不是嗎……”
“不要自作多情,像你這種老女人誰會為了你啊?”
“我哪里自作多情和老了……你太過分了,李!”
“……”
“你倆這一唱一和還起勁了是不是啊?!?p> 看不下去的韓吉干笑了一聲,無奈道。
然而此刻的利威爾臉色早已陰沉到一個極點(diǎn),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火。
“不行,不能再說下去了……”
李鴆宵注意到了兵長的表情,隨后心慌道,沒有和佩特拉繼續(xù)反駁了。
不僅僅是李鴆宵,佩特拉雖然沒看到利威爾表情的她似乎也明白再說下去會有大事發(fā)生,也堵住了自己的嘴。
“我可沒有什么耐心聽你們的廢話,所以到底是誰的錯?”
利威爾眉頭一皺,淡淡的聲音說出,但就是這一淡淡的聲音讓得李鴆宵和佩特拉心跳略有些加快。
“我的錯?!薄拔业腻e。”
幾乎是同時,李鴆宵和佩特拉承認(rèn)道。
“嘖……這傻女人為什么就不能閉嘴呢。”
李鴆宵扶了扶額頭,不禁心累道,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讓佩特拉出去,結(jié)果呢?還爭起來了。
“那么好……”
聞言,利威爾沒有多說什么了,顯然是覺得這并不是一件嚴(yán)重的事情,說完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如果就只是冒著危險(xiǎn)去拿回尸體的話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不能有下次了。”
韓吉也是不再詳細(xì)道,畢竟昨天的巡夜已經(jīng)夠折騰她的了。
“其實(shí)我們還遇到了一個不認(rèn)識但能巨人化的人類……”
李鴆宵細(xì)微地聲音傳出,但凡和巨人沾邊的事情韓吉都會聽講,而走一細(xì)小的聲音也是被其聽到。
“誰?!”
韓吉上一秒還和利威爾走在一起,下一秒就到了牢門前,雙眸發(fā)光似地盯著李鴆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