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以后,當(dāng)林溪午再次回望過去,他會受益良多。
許多朋友問我為什么寫小說,因為每個人心里都曾住過一個男主角女主角,他們可以優(yōu)秀無比,也可以有明顯的缺點,他們可以是真實的自己也可以是虛偽角色。
總之而言,這是現(xiàn)實的自己又是虛構(gòu)的別人,我愛每個我創(chuàng)造的角色,因為他們可以說凝聚我的辛夷塢,人性是復(fù)雜的,壞人有他柔弱的一面,好人有他骯臟的一面。
未來誰知道我會成為什么樣子的人?
文學(xué)喜歡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人們,你不知道它是如何改變的,但你知道他會怎么樣改變。
我所知道的,僅僅在于我想把我的故事分享給你們,有的人喜歡,有的人唾棄,我都不在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這樣才是最好的。
有的人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會斷更或者太監(jiān),可能是不想耽誤大家,可能沒有相信,可能出了什么事情,總之這是作者自己的事情,或許對不起讀者,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這就足夠了,但是別人的批評也要認真傾聽。
許多人喜歡豹尾,因為它戛然而止,可以給人更多的遐想空間,但是它或許許多坑沒有填,結(jié)局沒有交代清楚,但是如果事事都面面俱到,那還是人生嗎?
(盛夏的鳴蟬已經(jīng)聒噪起來,梅雨還在江南來回波動,樹下的人也許不見,但這就是盛夏的果實,不悲不喜,不卑不亢,方為人生。)
林溪午走在考場上的路上,還有些懵然,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高三,司徒沐學(xué)了藝術(shù),而林溪午還是走文化課,兩個人可能好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但是有的人即使什么話不說,什么動作不做,內(nèi)心的情意對方也能明白。
林溪午看了看考場,一塵不染,靜悄悄地在準(zhǔn)考證上涂上考號,做起了題目,如果從窗外看,就能看見一個白衣少年聚精會神的寫著試卷,不時抬頭看了看時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嗤笑一聲,看得監(jiān)考老師一臉懵逼,這小子不會想到了一題的解法吧,不然怎么會這么開心。
另一個考場,司徒沐轉(zhuǎn)著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看了看外面的樹木,綠色蒼蒼,看得人舒服不已。
兩天就這么不知不覺的過去,林溪午和司徒沐相約好了在步行街上購物一整天。
司徒沐看著林溪午,有點顫巍巍地說:“林溪午,如果我考不上怎么辦?”
林溪午笑著摸了摸司徒沐頭:“小傻瓜,怎么可能考不上,我可是知道你的努力。”
司徒沐看了看林溪午,也是堅定的點點了頭。
林溪午才感覺自己整個高中三年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最近想要呵護一生的人,自己未來(不,已經(jīng)結(jié)婚的)的嫂子,被渣男騙了一次的林尋,她從那以后就不談戀愛了,搞得林溪午都認為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了,還有張闌和葉羽,兩個海王居然還在一起,林溪午想,或許是負負得正吧,不怕哥哥是海王,就怕姐姐是同行啊。
江月從那以后也沒有找過林溪午和司徒沐麻煩了,劉宗也跟他的繼母緩和了關(guān)系,也知道他的母親早已經(jīng)去世,書信一直是他的繼母給他寫的,楊晨也為了大學(xué)而去學(xué)了藝術(shù),再也沒有過詆毀林溪午的事情發(fā)生了,白緣還是那樣活潑開朗,但是最后沒有跟劉宗在一起,有的事情不是你認為的就會怎么認為。
李明妍考上了中戲,立志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導(dǎo)演,她一直想要拍一部關(guān)于自己青春的電影,或許是為了那個盛夏之中遇見的他吧。
好像一年之內(nèi)大家一瞬間都長大成長,就連年輕人少有的狡詐也被消逝的一干二凈,變得純潔無比。
有的時候,少年對于一件事情有著渴望,僅僅只是因為別人曾經(jīng)擁有,他可能變得極端,變得沉默,變得難讓人琢磨,但你要知道,鳴蟬驅(qū)散的是時光的陰霾,云雨帶來的是凈化的雨水。
等到最后的一刻,才知道是那么的珍惜,而不是爾虞我詐。
譬如說林溪午認識的一個s同學(xué),其實她人還行,但總是看不起別人,對別人頤指氣使慣了,所以沒有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但事實是這樣,這種人只是心理扭曲了,過于想要對別人證明自己的價值,結(jié)果反而引得別人的厭惡,你說她可憐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所以說,能夠把握交往的度也是高中生活的重要一部分,拿林溪午自己來說,雖然自己不愛擴列,不愛結(jié)交新朋友,但是凡事認識的他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也知道他值得深交,就連林溪午死對頭劉宗自己曾經(jīng)也說,因為他沒有缺點,所以才讓人害怕。
可是林溪午真的沒有缺點嗎?答案是否定的。林溪午挺自私的,又懶,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么特別剛,要么慫成狗,連司徒沐都一度懷疑林溪午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但是總歸來說,喜歡林溪午的人還是絕大多數(shù)的,其實有個別因為某種原因討厭他,但用他自己的話說:不被人妒忌的都是庸才。
林溪午快意恩仇,也是鮮衣怒馬,翩翩一個少年,但是青春卻不是這樣的,首先你會吃虧,嘗過世間還有險惡,才知道珍惜這一切。
不知不覺中,三年或許就已經(jīng)過去,也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林溪午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網(wǎng)站查看成績,其實他原先是閉著眼睛,后來想想長痛不如短痛,直接打開看,過了許久長舒一口氣,然后拿起了電話:“司徒沐,怎么樣?”
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么,林溪午臉色逐漸變得更加燦爛,那么自然而然也不必我們繼續(xù)細說,未來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時光斑駁了記憶,我們遇見少年的你,不止何時北城的南風(fēng)已經(jīng)風(fēng)起,帶來了江南的云雨。
書到這里或許可能就要結(jié)束了,可這未來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遇以后還能遇見你,遇今后還有你。從北邊看北城的夜晚,實在是美麗至極,就這樣看著夜晚統(tǒng)一亮起的路燈,不知道照亮了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