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沐有些不知所措,匆匆結(jié)束了比賽。
林溪午看著己方投降的信息,哭笑不得,打開了QQ,準備給司徒沐發(fā)條消息。
林溪午反復(fù)編輯,卻一次又一次刪除,他不止一次的問自己,自己是以什么一種什么態(tài)度去發(fā)消息,同學(xué)?閨蜜?還是備胎?又是抱著什么態(tài)度去安慰她呢?幸災(zāi)樂禍?憐惜?
林溪午想了想,關(guān)閉了QQ,去寫日記了,這種時候還是讓她自己一個人靜靜吧。
張闌也是抱著一樣的想法,所以沒有人現(xiàn)在打擾司徒沐。
司徒沐屈膝坐著,眼淚不要錢的落了下來,很快越來越多,她不知道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你看看人家張闌,為什么就能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到底還是自己沒有她那種感覺心境。
她總感覺劉宗有說不出的苦衷,可理智告訴她,一切不過是過眼云煙,劉宗談過那么多戀愛,難道還差這一次么?說到底,誰認真誰就輸了。
為什么渣男和垃圾食品那么多人喜歡,因為獨特,好吃,司徒沐笑了,自言自語道:“他既然只是玩玩,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司徒沐把關(guān)于他的說說全部刪除了,這下她明白了張闌為什么經(jīng)常發(fā)說說總數(shù)卻不多了,敢情刪的也快,換一個刪了所以關(guān)于他的消息,說說能多就怪了。
但不過張闌和葉羽這次談的時間蠻長的,說不定她也認真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司徒沐在QQ上發(fā)了條說說,就跑去做檢測了,畢竟隔離在家,每天還要做體溫檢測么。
張闌和林溪午看見司徒沐的說說都緩了一口氣,知道司徒沐已經(jīng)接受這個事實了,一塊石頭落地了,張闌就怕她耿耿于懷,林溪午怕她還想著劉宗,這下似乎皆大歡喜,而兩位主人公卻失望極了。
劉宗走出了房間,平常偶爾也插科打諢的他從未如此嚴肅過,坐在真皮沙發(fā)上。
劉爸看見了他的表情,說道:“我已經(jīng)跟她一刀兩斷,你也別為難她爸爸了?!?p> 劉爸打開了一瓶紅酒,拿起高腳杯,搖晃著并說道:“司徒磊起碼也是我的助理,我怎么可能會為難他,只不過他想跟我攀關(guān)系,卻是癡心妄想了?!?p> 劉宗看著他,說道:“就算你怎么努力,想讓我接受那個女的都不可能,除非我死?!闭f完加快了步伐,走出了大門,把大門一帶,偌大的別墅轉(zhuǎn)眼只剩下劉宗爸爸一個人,他看著杯子里晃動的紅酒,發(fā)起來呆,最后紅酒倒在林溪午了地上,只看見一個人捂著臉,全身顫抖起來。
劉宗不想回家,可現(xiàn)在小區(qū)還是封閉式管理,不能出去,所以他只好跑到了小朋友玩的滑滑梯那里,鉆進了洞穴里面,因為疫情嚴重,劉宗幾乎沒看見有人到這里來。
不一會兒下起了雨,劉宗還藏在那個洞穴滑滑梯里,因為最前面有一段平坦的空間,所以劉宗不會掉下去,也不會被雨淋濕。
大約三分鐘后,傾盆大雨落了下來,雨水擊打在塑料制品上,發(fā)出了鐺鐺的聲音,劉宗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劉宗在腦子回憶著往事。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爸爸怎么會跟媽媽離婚。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過媽媽了,似乎她已經(jīng)離開了本地,去了外地工作。劉宗的眼眶突然濕潤了起來,不知道是雨水被風(fēng)刮了進來落在了劉宗臉上,還是劉宗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或者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吧。
劉宗正想著呢,耳邊傳來聲音,:“小宗,你在哪里?。靠禳c回家。”
經(jīng)管喊話者帶著口罩,聲音不是很清楚,但劉宗還是聽出了來了,是爸爸。
劉宗不想跟他說話,所以躲在滑滑梯里面,愣是沒有發(fā)出聲音。
劉宗爸爸看見滑滑梯上空無一人,喃喃道:“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或許藏到哪棟樓去了,我再去找找吧?!?p> 說完就徑直走了,劉宗感覺周圍沒有動靜了,慢慢的爬起身來,以迅雷不及之勢沖出了滑滑梯,跑向了家里,而此時后面的劉爸正看著他,眼神流量出一絲溫柔,不過很快暗淡下來。
劉宗回到家二十分鐘后,出去尋找他的爸爸也悠然自得的回來了,把雨傘收攏起來做起來晚飯,直饞的劉宗欲罷不能,他還在心里一直暗示自己,我就是從別墅三樓跳下去,在房間里餓死,今天也不會吃爸爸做的飯菜。
一個小時以后,父子兩個完好如初,劉宗吃著他最愛的紅燒肉,吃完以后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邊回房間邊說:紅燒肉真香。
。。。。。。
林溪午在日記上這樣寫到,一個人就這樣慢慢離你而去,你卻沒有辦法挽救他,不過人民力量總是最大的,就這樣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時間,政府總算是遏制住病毒蔓延的趨勢,一切情況都在好轉(zhuǎn),企業(yè)也復(fù)工復(fù)產(chǎn),人們也不會在想剛開始那樣緊張了,只不過有的人在這疫情期間,走向了婚姻的盡頭,有的走向成長的道理,有的人成為了銘刻的記憶。
林溪午寫過一首詩:
武侯祠前聲鼎沸,漢江自在空流水。家國復(fù)興是我輩,游人未歸歲月催。
其實這是一聲藏頭詩,林溪午覺得并不好聽,也就把它當(dāng)作一般的作品。
司徒沐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只不過最近沉默寡言,極少說話,最多也就是網(wǎng)絡(luò)課堂時被老師提問,她才多說幾句話。
張闌只好安慰她:“別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p> 司徒沐在QQ上回道:“不想談戀愛了?!?p> 張闌把她給司徒沐聊天的話發(fā)給了林溪午,說道:“希望你能說服她,靠你了。”.
林溪午回了一句嗯,打開了跟司徒沐的聊天,斟酌再三,打出了一行字,開學(xué)請你喝可樂。
司徒沐回了一句笑臉就沒有了下文,林溪午看著QQ,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所以正好換個落腳點,跟司徒沐聊起了游戲,這次司徒沐沒有抗拒。
林溪午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草稿本上寫著什么,露出了會心一笑
北城慕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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