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曾經說過,情到多時情轉薄,初時看時,你覺得沒有什么不同凡響的。
可人總是會成長的呀,但是你一旦真正讀懂了他,你便明白了他內心中的孤獨。
四月初春,裊裊青絲隨著枝干而萌發(fā),屋檐下旁的桃花樹隨著春風微微吹起,那香味就像是那調伏眾生的伏羲琴,悠悠樂曲已入了我耳,用手撩撥那一許久不碰的古琴,自醉逍遙之間,卻以往昔人已不再耳畔長眠。
時光總是一個小偷,偷走我們所愛的一切。但時光總是先給予再拿走。在那盛夏光年,陪伴你的人卻已不在,曾記否?那纖纖玉手放在那晶瑩剔透的竹蕭上,吹起了長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蔽医K是消散了容若的一挽癡情。
愛恨癡狂,抵不過上她滄海一笑。我不免多了幾分惆悵,人生若只如初見?卻道是相忘于塵世間的。
我記得一句很真的話“在人生的旅途中,總會有人贊嘆繁華盛開的美麗,也會有人哀嘆落葉的凋零,走過繁華和蒼涼之后,一切都會變得淡然。”
我似乎一直在等一個人,她的模樣在我腦子已然回憶了許多次,可真正相見的時候也不過是驚鴻一瞥,如同那盛夏光年之中的一縷如煙,隨記憶消逝在時光的長廊之中……
我仍記得記憶中那修長的手指撫摸在少女的臉頰,那是她們最后一次相見。
一滴眼淚落了下了,隨著微風吹落,落在那隨風飄揚的紫色衣帶之上。
回首望去,有那個喜歡桃花的姑娘,有那個熱愛喜歡桃花的姑娘的少年。
愿你韶華傾負,歸來仍是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
桃花三十里,等風也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