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
翌日,返回中原的動車上。
許悠和龐化兩個人各用一個舒服的姿勢玩著手機,然后時不時聊句話。
“你不想問問我,那天我們都聊了什么嗎?”
“完全不,倒不如說為什么要問?”聽到這個問題反而是龐化愣了一下。
“作為你的朋友,難道不應(yīng)該彼此坦誠嗎?”
“你既然能問出來這句話,那就說明你是真的把我當朋友的,而且我不覺得有點小秘密是什么壞事?!?p> “哎?那這么說來,你也有小秘密了?”似乎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話,許悠突然用很玩味的語氣說出來了這句話,透露著靈動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龐化。
“唔!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啦!比方!就和那什么一樣的,你知道吧!”被盯得有些心虛,他連忙離開視線,然后說出來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話。
“呵呵,反正我早晚會知道的?!?p> “知道是有代價的,你不怕我和你從此糾纏?。俊?p> 龐化的語氣相當忐忑,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昭然若揭。
但最后許悠只是輕啟朱唇,緩緩?fù)鲁隽巳齻€字。
“你猜呢?”
……
諸葛小天剛剛下飛機,他這次又在一個圍棋比賽中拿了冠軍。
事實上,在那個人工智能打敗一眾專業(yè)圍棋選手以后,有很多人都覺得在圍棋這個領(lǐng)域已經(jīng)沒什么價值了,一時間送孩子學圍棋的人數(shù)大大減少。
即便司馬阮戰(zhàn)勝了人工智能,但這個局面也沒發(fā)生什么太大變化。
畢竟人都是實際的,他們送孩子學習某項特長,也是希望孩子能拿到含金量高一些的證書和獎項。
而現(xiàn)如今,他們送孩子學一輩子圍棋,或許一個人工智能就把他們干趴下了,那倒不如讓孩子去學樂器繪畫之類的。
而能夠還在繼續(xù)堅持圍棋的,大概就是對圍棋有特殊情節(jié)或是鉆研半輩子的人吧。
“小天!”看到諸葛小天出來的司馬阮當即沖他喊道,對方也立刻揮了揮手。
“一會去哪兒吃飯???”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飯點了,諸葛小天問道。
“啊等會再去吃吧,小悠今天回來,先去車站接她吧,咱們到那兒應(yīng)該她也剛到站。”
“也行,聽你的?!?p> 司馬阮嘿嘿笑了笑,臉上有了一抹緋紅,宛如一個生活在甜蜜的玫瑰色中的十七歲少女。
……
“哎對了,我沒和阮阮說是和你一起來的,你記得別說漏嘴了啊?!毖劭窜嚳斓秸玖耍S悠趕緊囑咐道。
“為什么?可是她已經(jīng)知道我去了一趟大理啊?!?p> “???!那……我不管,反正你沒在大理見到我就對了!”許悠一時也不知道編什么理由,就把問題統(tǒng)統(tǒng)推給了對方。
“好吧好吧,我想辦法吧?!?p> 龐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來上車之前張妍妍發(fā)給他的那條信息,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知道他的號碼的。
【悠悠很喜歡你哦,她以前可是從來不會像對你這樣,把自己最毒舌最孩子氣的一面展現(xiàn)在別人面前的,機會難得,你要好好把握機會呦!】
然而當時看到這條消息的龐化卻興奮不起來。
“什么意思?這是完全不想得到我的喜愛嗎?怎么看都是完全放棄我的樣子??!”
不過雖然這么說,龐化還是在下車的時候主動接過了許悠手中的紙袋。
還是喜歡她的吧,龐化心里這么想著,順便考慮接下來對司馬阮的說辭。
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必要了。
因為他看到了本人。
許悠和龐化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司馬阮發(fā)現(xiàn)了。
而司馬阮和諸葛小天也沒想到,這倆人居然已經(jīng)偷摸一起出去玩了,估計還過夜了。
于是這幾個人就在這樣的怪異氣氛下,坐到了諸葛小天的車上。
“那……那個,你們倆現(xiàn)在是在交往嗎?”最終還是司馬阮先開了口。
“不是!”
“怎么可能!”
后座的兩個人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哎?可是我看你們都已經(jīng)……”
“你誤會了!”
“只是朋友幫忙而已!”
“這樣啊,我就說嘛!”
這次司馬阮好像接受了這個回答,沒有再問下去,也讓后座的兩個人長出了一口氣,不由得怒目而向。
開車的諸葛小天倒是沒說話,而是通過前視鏡看了一下后面正在“眉目傳情”的兩人,略有深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