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金鎖在一邊猶猶豫豫的開口。
“怎么不好?金鎖,你是想讓你家小姐哭死,還是想讓格格我哭暈?。俊蔽铱粗疰i,一臉哀戚。
“唉!不是,不是,我也覺得這樣很好,這樣很好?!苯疰i馬上變節(jié)。
“你們兩個明天機靈點,適當的時候就把爾泰忽悠上去?!蔽艺UQ郏嵝阉麄儍?。
他們兩對望一眼,顯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這么妥協(xié)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紫薇、金鎖吃過早餐,就去景陽宮找永琪他們一起去校場。
整個校場除了皇后,令妃之外,其他的娘娘和格格一個都沒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皇上對我和紫薇的與眾不同。我們兩坐到座位上,金鎖站在紫薇身邊,并沒有特殊的賜了一個座位。
我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塞婭,長得很漂亮。在那樣的高原上,有這么皮膚細膩,唇紅齒白的美人真的是少見。特別是對方鼻梁高挺小巧,五官深邃,配上一身異域服裝,真真是亮眼的很。
西藏王帶來的勇士和大清的高手們向皇上行了禮,沒有多余的寒暄,便開始了比武。
比武很簡單,就是兩方的人站到比武臺上,各顯神通,把對方打下去或者打得站不起來就好了。剛開始還是一勝一負,沒什么特別大的懸殊。塞婭在一旁一直大喊大叫的給他們那一方的人鼓氣加油,喊得不亦樂乎。我不樂意和她一起蹦蹦跳跳的喊,就一直沒做聲。
就這么看著擂臺上的比賽,慢慢地發(fā)現大清的武士已經是連連慘敗了?;噬想m然笑的很大度,但是眼里已經浮現出怒氣了,臉上只是在強顏歡笑而已。
我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現在是戲精上身的時刻了。
“嬸可忍叔不可忍,你以為就你嗓門大??!”我一站起來就走到看臺中間,和塞婭隔了一段距離,瞟了她一眼,“大清的勇士加油!加油!打倒他,打倒他,你是最棒的,加油,加油!”
“哼!西藏武士才是最棒的,打倒他,打得他站不起來?!比麐I見我站起來喊,瞬間提高了一個調。
“大清武士天下無敵?。ú卣Z)”我也不遑多讓,直接喊破了音,“大清武士加油,打他個落花流水。”
“西藏武士才是天下無敵?。ú卣Z)”塞婭喊著手腳的動作更大了,“把他打趴下,打趴下,打他個喇叭花流口水。”
我睨了她一眼,手舞足蹈地在原地蹦跶:“把他打趴下,打趴下,大清武士最棒!”
盡管我表演的大汗淋漓的,但是這一場大清還是輸了。塞婭朝著我吐舌頭,做鬼臉,巴勒奔哈哈大笑,不用看,皇上肯定面上不太好看。
“我們大清的勇士呢?我們大清的勇士去哪里了,快出來??!”我在臺上邊喊邊朝著永琪爾康那邊使眼色,可是那兩貨還猶猶豫豫的,“難道大清的勇士都慫了嗎?都想去西藏改造,讓家里人哭死嗎?”我擦邊球瞎嚷嚷。
終于,那兩個家伙不知道和爾泰說了什么,爾泰一個輕功,飛身上了比武臺。
我朝著永琪和爾康的方向白了一眼,這動作也太慢了。
不過上了就好,又到姐表演的時候了。
“爾泰,爾泰,你真是太棒了,你是我們的大英雄,你是天下第一好!快,把他打趴下,打他個落花流水。”我在看臺上使勁給爾泰加油!
“加油!朗卡,加油!打他個喇叭花流口水?!?p> 我們在這邊喊著,比武場上已經開始了比武。爾泰不愧是爾泰,這武功確實學得很好,不一會兒,臺上的那個朗卡就被爾泰打下去了。
西藏那邊接著又陸續(xù)上去了幾個人,都被爾泰兩三下就打了下去。
“耶!爾泰你太棒了!爾泰萬歲!”在又一個人被打下去之后,我高喊出聲。
隔壁塞婭氣得咬牙切齒的。
“哈哈哈……皇上,大清勇士真是一等一的好,我們真的是服了。”巴勒奔笑著服輸。
“誰說我們輸了,我們還沒有輸,我們還有勇士?!比麐I高傲的說完,飛身上了比武臺。
塞婭上去之后我就沒興趣再站在前面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了,裝著很口渴的樣子咳嗽了兩聲:“咳咳!口好渴??!”說完我就坐回座位去大口的喝茶。
喝完茶,見爾泰在那躲躲閃閃的也不打,我直接坐在座位上喊了句:“爾泰,打啊,你不會看人家長得漂亮就不想打了吧!快打??!”
喊完之后,我又繼續(xù)喝茶,不再去看比武臺上。等我喝完一盞茶之后,再看向比武臺,那邊已經結束了。我只看到塞婭深深地看了一眼爾泰,然后回到看臺上,雙手挽著巴勒奔的胳膊,湊到他耳邊邊說邊看爾泰。
巴勒奔聽了塞婭的話笑出聲:“哈哈哈……皇上,這個勇士是誰啊,真是一等一的厲害?。 ?p> “這是福倫福大學士家的二公子福爾泰。”
“哈哈哈……”
比了一早上,這比武選親終于結束了,我們有幸跟著一起吃晚宴。
最近漱芳齋都很安靜,永琪、爾康和爾泰都在陪著那個塞婭逛大街,沒有時間來漱芳齋。紫薇幾天不見爾康,已經開始唉聲嘆氣的了。
“令妃娘娘駕到!”聲落,令妃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燕子給令妃娘娘請安,令妃娘娘吉祥!”
“紫薇給令妃娘娘請安,令妃娘娘吉祥!”
“奴婢們(奴才們)參見令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p> “都起來吧!”令妃笑盈盈的看著我們。
“令妃娘娘,您來漱芳齋有什么事嗎?”紫薇走上前問。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最近皇上要接待西藏土司巴勒奔,也沒有時間來看你們。前兒個皇上特意交代,讓我給你們兩個丫頭做兩身衣裳,最近怕是有慶典,免得失了禮數。”令妃說完看向我,眼里的淚水看著凝聚起來。
“令妃娘娘,你怎么了?”我實在受不了她這樣,于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