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語安一見這又要嘮叨自己,直接翻了個白眼,含糊地說道:“行行行,我知道了?!?p> “你又是這個態(tài)度,我跟你說什么了,你就不能長點心,為了你,我連教授都不當(dāng)了,你要是考得不好,對得起我們?yōu)槟愀冻龅囊磺袉??還有這次考試是不是又沒考好啊!”童媽媽說話的聲音是很溫柔的,不驕不火。
可就是這樣的聲音,在童語安看來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再狠狠的插著她的心。
“又不是我讓你不干的,何況這才多久啊,考試成績還沒下來呢?!彼穆曇舨凰愦螅行┍г沟那榫w在里面,頓時讓童媽媽不高興了。
“你以為我想啊,要是沒有你,我現(xiàn)在就是丹陽一流大學(xué)的教授了,用得著當(dāng)家庭主婦嗎?”童媽媽皺著眉,重重的放下碗筷,一只手扶著腦袋,很是頭疼的樣子。
聽到這,童語安完全沒有了抱怨的態(tài)度,反而低著頭,一副任君發(fā)落的樣子。
“算了算了,你回去學(xué)習(xí)去吧?!蓖瘚寢寯[了擺手,也沒有看她。
童語安默默的起身,背著書包進了自己的臥室。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的房間本應(yīng)該是活力滿滿,可是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滿墻壁的公式和單詞。
趴在桌子上,卻怎么也學(xué)不進去,莫名的又想到了那個人。
真的不是同一個人嗎?難不成是雙胞胎?
還有既然沒見過她,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那個人的身上就好像是有一種神秘的氣息,在引導(dǎo)著她,走向更深處。
——
“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陸延梟把一個信封遞給楚念。
楚念拿過來,隨手打開,從里面倒出一疊照片。
上面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圖片,以及一個年輕男子。
“一樁情殺案,這兩個人青梅竹馬,但是后來女的勾搭上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就把他踹了,他氣不過,就把她約了出來,本來是想著來一出深情戲碼,但是被女的嘲諷,他一氣之下就失手殺了她,為了逃脫罪責(zé),就偽裝成了影子作案?!标懷訔n單手開著車,給她解釋道。
“你好像不能對我說?!背钅弥掌e在他的面前,挑了挑眉。
“我不說你就不知道了?”陸延梟笑笑,反問道。
楚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事實就是如此,這也不能怪她,只能說安全措施對她來說太low了。
她將嫌疑人的相片用中指和食指夾起來看著,凝視許久,眉頭突然緊縮,脫口而出道:“這個人不只是殺了一個吧?”
對于這一點,陸延梟著實有些意外,贊賞的看了一眼她,點了點頭:“確實,警方抓到他的時候,他正好殺了那個老男人?!?p> 就像是知道了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了,殺完人之后,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待在那間別墅里,甚至,他還專門的在那間豪華浴室里洗了個澡。
沒有反抗,沒有狡辯,面對著手銬鎮(zhèn)定自若的伸出了手。
“你怎么知道的?”陸延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