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姐姐自從離開沈家,就沒有要過沈家的一分錢,她還忙著養(yǎng)活自己,你別這么無理取鬧了?!甭犞蚯逡彩切闹谢鹌?。
本來還想在客廳里坐一會,這下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直接拿起自己的書包,就要往樓上走。
“你個臭丫頭,我是你媽,你現(xiàn)在竟然說我無理取鬧?”季子柔也有些火了,直接攔住她的去路。
“她沒花過沈家的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偷偷地給她塞錢。”季子柔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姐姐她從來就沒要?!鄙蚯鍤獾冒涯樲D(zhuǎn)向一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不想跟她吵架。
“你以為我信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奔咀尤釟獾囊а狼旋X:“就跟她呆了幾年,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還頂撞自己的媽,我說了多少次,讓你離她遠(yuǎn)點,你聽嗎?”
沈清下意識的收緊了自己的手,見季子柔攔著她,便直接坐到沙發(fā)上,表情生硬,一動不動。
這種好死不死的樣子,更讓季子柔惱火:“你看看你自己,像個什么,跟她呆了幾年,變得這么爛泥扶不上墻?!?p> “你要是學(xué)的聰明點,你爸至于立個遺囑,都要把財產(chǎn)給個外人嗎?”
沈家的老爺子近幾年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財產(chǎn)爭奪大房和三房爭的激烈,就只有他們二房。
主心骨成植物人,自己家的女兒還不成器,還不如一個外人。
想想季子柔就覺得委屈的很。
“你說說你,干啥啥不行,你大伯家的兄妹一個自己創(chuàng)了公司,一個讀著A大,你就不能掙點氣?!?p>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上樓?!鄙蚯迕鏌o表情的站起,快步走了上去,季子柔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臥室的門就被重重的關(guān)上。
氣的季子柔指著上面的門,最終也沒說什么。
她這心里有氣,L市的那些豪門世家私底下都在傳楚念其實是沈震南的私生女,看她的眼神都透露著詭異。
要是沈清爭點氣也行,關(guān)鍵是那個臭丫頭,心思都用在了那些玉石上。
沈家的產(chǎn)業(yè)從來就沒有涉及玉石這行業(yè)的,她感興趣的東西,在沈家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心臟氣的直疼,季子柔越想越覺得來氣,直接手臂一揮,放在茶幾上的半碗燕窩直接被打落在地上。
傭人小心翼翼的趕過來,打掃干凈,期間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沈清將書包放在書桌上,打開電腦,戴起耳機(jī),聲音調(diào)大,確定聽不到樓下的聲音,才罷休。
她小心翼翼的將楚念送她的盒子打開,輕輕的將其中一個拿了出來。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上面的紋理清晰可見,整個鐲子的身子散發(fā)著柔和的光。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戴在了一個手上。
她的生日自從沈震南出事后就再也沒過過,可是每年楚念都會送給她一個生日禮物,樣子很隨意,就像是隨手買的那種。
但是沈清知道,楚念是刻意記著的。
在自己的印象里,她永遠(yuǎn)都是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很冷的樣子。
但是她也知道,楚念只是不會表達(dá)自己而已。
沈清想著楚念,心中感覺很暖,那鐲子只是在她的手上戴了一會就被她連忙收起。
畢竟那東西太貴重了。